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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武士敦自顧自地痛飲,這兩個蒙古武士在酒樓吵鬧,他卻似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白淨面皮的那個武士說道:“好,你說找不到位子,我們自己去找。”
武林天驕準備他們前來挑釁,但這兩個蒙古武士從他們這張桌子旁邊走過,卻並沒有停留。
杜水良和宋巧兒正在注意這兩個蒙古武土,只見這兩人就朝著他們這邊走來,而且在他們這張桌子旁邊停下了。白淨面皮的那個武士自言自語道:“這張臨窗的座頭正好。”驀地提高聲音喝道:“掌櫃的過來!”
杜永良蘊怒道:“你要幹什麼?”白淨臉皮的那個武上指著他們這張桌子對掌櫃的說道:“你說沒有位子,這裡分明還有兩個主位。快給我們添上兩雙筷子,拿一罈酒來。”掌櫃的面有難色,說道:“你們要搭這張桌子,也得請先間這兩位客官願不願意呀!”
宋巧兒怒道:“你這兩個臭韃子好沒禮貌,誰與你們同桌,你當我們是好欺負的麼?”
白淨臉皮的那個武士說道:“你們不願意,那就請移過另外的位子去。這張桌子我們是要定的了。”
那個髯須武士更不客氣,大馬金刀的就坐了下來,嘻皮笑臉他說道:“小娘於,你就陪我們喝喝酒又有什麼打緊?哈,好香,好香!你可以先請我們喝一杯麼?”
杜永良陡地站了起來,冷冷說道:“好,我請你喝酒!”
武林天驕把眼望去,只見杜永良手執酒壺,朝那髯須武士的面門一推,壺蓋早已開啟,熱騰騰的燒酒照頭照面的就潑了過去。這還不打緊,杜水良執壺的姿式,酒壺的嘴尖對準了髯須武士的太陽穴,正是一招極厲害的招式。武林天驕一看看出了杜永良的家數,低聲對武士敦道:“原來此人是東海龍的弟子,巨看這韃子如何應付?”
話猶未了,只見那髯須武士大口一張,壺中潑出的熱酒一滴不漏的給他吸進口中。杜永良的酒壺推了過來,也給他張口咬住了。武林天驕吃了一驚,心道:“這人的內功造詣頗是不弱!”要知酒是潑來的,要一滴不漏地吸進口中談何容易?而且杜永良以酒壺當作兵器,這一推之力不亞於鐵錘擊頂,壺嘴又是擊他的穴道的,他只憑著牙力就咬住了壺嘴,令得對方的酒壺再也不能向前推進分毫,內力之強,勝過杜永良何止倍數?所以連武林天驕也不能不暗暗吃驚了。
宋巧兒見丈夫不敵,倏地抄起筷子就向那髯須武士的腕脈點去。麵皮白淨的那個武土也拿起了一雙筷子,一夾就夾著了宋巧兒伸來的筷子,兩人的動作都是快速之極。宋巧兒來不及撤筷。已給他的一股內力牽引得身不由己地站了起來,身軀向他微俯。這武士齜牙咧嘴地笑道:“小娘子,你男人向我的同伴敬酒,你也應該向我敬菜了。過來一點,咱們親近親近!”
杜永良見妻子受辱,氣怒交加,用力把酒壺一扳,只聽得“咔嚓”一聲,髯須武士咬斷了壺咀和咀尖,哈哈笑道:“多謝你的敬酒。”大口一張,斷了的壺阻被一般酒浪衝了出來。這髯須武士是用內力把喝了下肚的熱酒又噴了出來的。
社水良霍的一個“鳳點頭”,斷了的壺阻幾乎是擦著他的頭皮飛過。但他避過了對方的“暗器”,卻避不開對方噴來的“酒浪”,熱辣辣的酒雨噴在他的面上竟然似砂石一般,打得他頭面隱隱作痛,熱濛濛的酒氣令得他的雙眼張不開來。杜永良給這“酒浪”一衝,生伯對方乘機便下殺手,只得一個“鷂子翻身”,從視窗跳了出去。
宋巧兒氣得滿面通紅,一抖手鬆開筷子,拔劍就刺敵人,麵皮白淨的那個武士仍然用他那雙筷了夾著了宋巧兒的劍尖,笑道:“小娘子,你這樣敬客不嫌有失禮數嗎?咱們還是親近親近吧!”
這個武士正要用勁奪宋巧兒的劍,陡聽得腦後風生,原來是武怵天驕已然出手,也把一雙筷子當作暗器,分打這兩個武士。麵皮白淨的這個武士吃了一驚,情知碰到了高手,連忙把筷子鬆開,轉過頭來撥打“暗器”。
白淨面皮那個武士舉筷一夾,只聽得“卡啦”一聲,武林天驕飛出的那支筷子竟然給他夾斷。可是他雖然夾斷武林天驕的筷於,卻也給武林天驕的內力震得他不由自主地連退三步,撞到了牆上,“轟隆”一聲,牆壁給他撞裂,開了個洞,泥土磚屑,紛落如雨,樓中酒客,紛紛走避。武林天驕是用一雙筷子分打二人的,這個麵皮白淨的武士用一雙筷子來夾武林天驕的一支筷子,當然是佔了便宜。但武林天驕有“飛花摘葉,傷人立死”之能,筷子從他手中飛出,勝似鋼鏢,這個武士居然能用雙筷之力把他的一支筷子夾斷,也是不大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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