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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話!意思是他太呆,活該要讓他損?!
姜驥遠氣惱的正要回嘴,視線不期然接觸到那張並不陌生的卓絕俊容,一時呆得忘了自己張嘴是要幹什麼,像個蠢蛋一樣瞪大著眼看他。
直到展牧雲雙手環胸,冷冷勾起唇角。“看夠了的話,還請回魂。”
“你……你……”姜驥遠總算找回了說話的能力,但也僅止於結巴。“無痕!怎……怎麼會是你……”
“姜大公子,請別攀親帶故,展某人不記得與閣下有任何關係。”
展某人?那……那他……他是……
“你該不會就是展牧雲吧?”姜驥遠眉頭開始皺了起來。
他看似來者不善,不過才短短三年光景,他變得似乎有哪裡不同了……太冷、太沉。雖然以前的他,也不是個容易親近的人,但那僅止於天生俱來的孤傲冷漠,然而現在……除了原有的孤傲,他更多了一股憤世嫉俗的冷絕,寒冽得似要將周遭的人全給凍傷。
為何會如此呢?他以為雪兒的柔情,多多少少能夠溫暖他冰冷的心,可為何他眼中卻是層層化不開的寒霜?
還有,他處處打擊他又是什麼意思?他們有深仇大恨嗎?最令他疑惑的是,他明明回來了,卻不去找雪兒,他難道不知道,雪兒為他流盡了淚,盼他盼得好苦?
驀地,一道靈光敲進腦海,諸多疑問組合起來,一經融會貫通,便成了答案!難道——風無痕是在怨雪兒嫁給他?
雪兒是不是太有自信了?她說他一定會來要她解釋,不會輕易定了她的罪,如今看來,這話值得商榷。
於是他不怎麼肯定地問:“你是為雪兒而來的嗎?”
雪兒?!喊得可真親熱!
冷沉如晦的寒眸,掩去了真實的情緒。他笑了,臉上卻無任何笑意。“姜公子此言差矣,尊夫人怎會與在下扯得上關係呢?”
任何修養再佳的人,面對打一開始就讓人冷嘲熱諷的情況,都不會有好風度的。姜驥遠惱火道:“咱們明人面前不說暗話,雪兒和你什麼關係,你心知肚明!”展牧雲僅是淡淡的一挑眉。“閣下指的可是尊夫人早是殘花敗柳身的事實?關於這一點,在下實在抱歉得緊,對於主動投懷送抱的女子,沒有一個男人會自願當柳下惠的,如果因此惹得姜少爺您心生不快,敝人在此致上十二萬分的歉意。”“你——”這是什麼混帳話?說得活似雪兒天生淫蕩!他真想一拳揮過去。“我真無法想象,這話會是由你口中說出來,以往,用盡心力在維護雪兒不受傷害的人是你,最心疼雪兒的人也是你;而今,你怎捨得親自傷害她?你知不知道,你的傷害比任何一個人都要來得致命!”
如晦的眸子起了幾許波濤,但他掩飾得迅速。“姜公子言重了,保護愛妻是閣下的事,怎麼也輪不到我置喙。”
姜驥遠沉默下來。
他突然有些懂了。展牧雲怕是執意傷人。
在這種情況下,該不該說出實情,就得深思熟慮,考慮再三了。
如果他的目的是想毀掉一切,那麼他不能將雪兒送上門,任他去毀得屍骨無存,他太清楚這樣的男人偏激起來,能可怕到什麼地步。
除此之外,也許還多了點私心吧,他想保有雪兒,雖然不能真正擁有她,但能將她留在他看得到的地方,他也就心滿意足。
“別拐彎抹角了,說出你的用意吧!”姜驥遠盯住他,沉沉地道。
笑容逸去,展牧雲也沈下面容。“我要拿回屬於我的東西。”
“雪兒不是東西!”展牧雲說得未免過於無情,他怎能用這樣的口氣來談論雪兒?
“在我來說都一樣!”
他看來有好深沉的恨意呀!這是不是表示,他其實很在乎雪兒,才會有這麼強烈的反應?
“你之所以處處為難我,是為了報復?”
“說到重點了?”展牧雲冷笑。“姜兄,自古紅顏多禍水呀!”
“你似乎巴不得我休了雪兒?看來你真的很恨她,那麼換個方式來說,表示你猶介意著她?”姜驥遠若有所思地探問。
展牧雲神色一僵,察覺到他的旁敲側擊。“你的探話方式一點也不高明,姜驥遠。”
唉,早知展牧雲不是簡單的人物,這人比他想象中的還難纏。“好,那我就明說了吧!你堅持得到雪兒,真的只是不甘心?”如果只是不甘心,有必要大費周章,苦苦執著嗎?
“你可能還不太瞭解我的個性。有一種人,能夠極端到只要是他的東西,便不容許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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