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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指導下修改了n次。老闆對她嚴謹的學術態度相當滿意,還說要幫她爭取優秀畢業論文。

本來答辯沒什麼好擔心的,功課早已準備得濫熟於心,再加上她的演講功底了得,從不怯場,實在沒有不順利透過的可能。

誰知週二一早貝娜打來電話,告訴了她一個噩耗——她們的老闆和黃夫子一起被分到了她們所在的A組,天雷滾滾啊!欣瑤不得不向李慕江請假回校準備,李慕江倒也大方,給了她三天帶薪假。

她們的導師吳教授和黃教授是聞名全校的鑽石組合——在他們手裡被槍斃掉的畢論數不勝數,威名簡直讓人聞風喪膽。倒不是因為嚴格而是他們是死對頭。

黃教授是老學究型的導師,喜歡逐字逐句的推敲,做派古舊,恨不得拿只戒尺來督促學生。他要求自己帶的研究生每天早晨七點風雨無阻地到他那兒晨背,他常說不先嚼爛幾百篇古文墊肚子,還做什麼學問!他的學生剛上研一的時候無不日日叫苦,到了下半學期就全都目光呆滯,記憶力超常。別人都在背後管導師叫老闆,他的學生卻叫他夫子。

欣瑤貝娜的導師吳教授卻是完全的西式民主做派,從不以長者的口吻教育學生。他的雜事很多,一個學期有一半時間在外地開會,於是這三年貝娜欣瑤看的小言倒比古文還多。雖不像黃夫子那樣“誨人不倦”,吳老闆卻有他自己的獨到之處,輕鬆歸輕鬆,欣瑤他們學到的也並不比黃夫子的學生少。

吳老闆和黃夫子雖然研究方向相近,辦公室和公寓都挨在一塊,卻誰也看不上誰。老闆看不起夫子的迂腐、夫子看不慣老闆的不嚴肅。吳老闆行政能力不俗,黃夫子的學術能力了得,文學院院長在培養接班人時在他倆之間搖擺不定。這就使兩人的關係更加微妙。

關係雖差,他們倒有個共同的特點——較真。於是,他們倆被分到一個答辯組的結果就是——互掐。所謂互掐就是互相刁難對方的學生,而且會特別針對對方覺得寫的最好的那篇。

欣瑤想象著黃夫子戴著老花鏡找自己錯處的樣子,大熱的天竟寒顫連連。她聽前幾屆的師姐說,夫子酷愛讓老闆的學生在答辯的時候背和論文相關的古文,若是背不出便定是死路一條。她的論文題目是《從納蘭性德的悲劇人生論儒道之爭》,於是除了納蘭詞,還得記相關的儒道兩家經典語句。

白天她都是和貝娜在圖書館裡度過,晚上蒙政會趕來陪她去食堂吃飯、在校園裡散步。這是她學生時代的最後一段日子,每一天都顯得彌足珍貴。

週五終於到了,一早她和貝娜便來到了階梯教室,她抽到了6號、雲娜8號。

果然是刀光劍影、針尖對麥芒。吳老闆數落5號的文章說理過多、例證不充分,黃夫子立刻反唇相譏說論文字該如此,反而吳教授認為好的在他看來像抒情散文。

到了欣瑤,她定了定神,從容地開始答辯陳述。前面的幾個老師的問題都不算太難,她的回答皆算完美。

最後一個提問的卻是黃夫子:“你這篇論文啊,我是前天看的。題目起得真是讓人激動,可看了文章啊我卻大失所望。你這題目好比數學裡的1+1,起得太大,可內容卻差的太遠。尤其是文中提到的納蘭性德和三個女性的愛情悲劇,我覺得根本就是你的主觀臆斷!”

這個題目是吳老闆定好的,欣瑤一個字也沒改,他聽了黃夫子的話當然激動,立刻和他辯了起來。

欣瑤的大腦一片空白,最後只聽黃夫子對著她說:“我只有一個問題要問。”她立刻警覺了起來,“納蘭性德是哪一年生的?”

“我記得他的生日是公曆1月19日,具體哪一年不記得的了。”

“我問的是舊曆。”

欣瑤出了一身冷汗:“我不太清楚。”

黃夫子似是有些得意:“連他是順治十一年臘月十二生的都不知道,你的考證是不是臆想可見一斑……”

百密一疏,偏偏沒準備最基本的。因為教授們還要評議,答辯結果明天公佈。吳老闆只對她說了一句:“最後一個問題答不上來,實屬不應該。”

她的心情沉到了谷底,明明付出了努力,卻被貶到一錢不值,別說評優秀了,能不能直接透過還是未知數。縱是能透過恐怕也得經過大修,不到二十天就要畢業了,她根本不知道如何下手。

貝娜他們寬慰的話她一句也沒聽進去。

“徐欣瑤。”文竹西在背後叫她“我們組結束的早,我過來看看。”

欣瑤有些意外,勉強地衝她笑了笑:“我坐的前排,剛剛沒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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