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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暖煙輕撫著自己的小腹,動容地開口說:“寒林,我能夠平安,是孩子救了我。”
她被周明森擄劫,很快就落到了沈東的手上。沈東對張永棠非常忠心,即使在他窮途末路的時候,仍然追隨在他的身邊。周明森認定了沈東為了保住張永棠,一定不會輕易地放過她,他要的是借沈東之手來除掉她。
對於一個懷著身孕的女人,沈東最終還是沒有下手。
張永棠是主兇,但他卻供認出一切,周明森完全沒有料到他會這樣做!在他落網的訊息傳出之後,沈東撇下了林暖煙逃走,她體力透支地自己逃了出來,最後碰到了路人把她送進了醫院。
尹寒林伸手過來,林暖煙被他用力地擁進了懷中。
她靠在他結實的胸膛上,聞到了他身上熟悉的薄荷煙味,聽到了他強壯有力的心跳。她闔上了眼,任由眼淚滑落,打溼了他的衣物。感情像是決堤的洪水一樣湧上來,他從最初的強迫到眼下的溫柔,幸好她能夠平安歸來,否則這個男人不知道會被如何的傷盡了心。
十日之後,林暖煙和尹寒林的婚禮如期舉行。
按照呂燕如的意思,林暖煙受了驚嚇並且懷著孩子,好好地休息一段時間才是正事。但是尹寒林卻不能同意婚禮的延期,他要林暖煙成為他的妻子,再也無法等待下去。他是如此的堅持,呂燕如最終也只能同意,這段日子下來有太多的不愉快,正好用一樁喜事去沖淡。
林暖煙出院之後,與張永棠見過一次面。
案件公審,張永棠被押上審判席,她陪同著張紫揚一起前去旁聽。尹寒林向法官遞交了數頁的求情書,兌現自己在看守所許下的承諾。一審結束之後,張永棠被押上警車離開,她在他經過的時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二叔,謝謝你。”
張永棠沒有回應,只是看了張紫揚一眼,然後隨著押警離開。
在林家的大宅當中,林暖煙第一次與這個男人見面。他穿著素色的綢質襯衣、黑色的西褲,從樓梯上神情沉穩地走下來,從裡到外都透出成熟男子的氣度。她憎恨過他,也曾經原諒過他,而眼下剩餘的只有感激。人生就像是一道道的鎖環,每一個環節都緊扣在一起,崩壞了其中一個便再也無法完整。
“暖煙,我們回去吧。”
尹寒林從證人席下來,林暖煙順從地被他牽住手。伴隨著一路走下來,是她對尹寒林越來越深的感情,她的人生已經不再殘缺。
賓客陸續地抵步酒店的大堂,而新娘化妝間裡面,尹寒林和林暖煙正在纏綿地擁吻。她被他抱到了化妝桌上,勒住了她的腰身,佔有性地掠奪著她的呼吸。
“寒林——”
林暖煙喘息地靠貼在他的胸膛上,“會有人進來。”
“我已經鎖上了門。”
尹寒林含住了她柔軟的唇瓣,他等不及洞房之夜,就在這個地方與她熱吻。
他穿著莊重正式的黑色禮服,結實的肌肉從衣物之下透出來張力。一直以來他都是煙不離手,但是為了她和孩子,他已經很少再抽菸,尤其是在跟她相處的時候,身上幾乎都不帶煙味。那股熟悉清涼的薄荷煙味,對林暖煙來說,就像是催情劑一樣。
她往後揚起了頭,尹寒林的唇舌順著脖頸而下。
禮服的肩帶被褪開,灼熱的氣息落在她的肌膚上面。她的敏感柔軟之處被他的掌心覆蓋,他熱情衝動得像是他們在非洲的第一夜。她動情地呻吟,在他的攻勢之下只剩餘最後的一絲理智,“不要傷了孩子。”
“我知道。”
尹寒林熱情地封住了她全部的說話。
唇瓣被吮吻到紅腫,林暖煙走出新娘房,全身都仍然是酥麻。伍玲和陸石充當的是婚禮的主持,陸石平日見慣了伍玲穿警服,難得有一回見到她穿裙子。他把戒指盒託在手心上,眼中帶笑地遞到了伍玲的面前。
“玲玲,你願意接受我的求婚嗎?”
伍玲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把眼睛瞪得圓圓的。
“你不願意嗎?”
陸石的眼裡都是被刺傷的神情,她只覺得心頭一緊,來不及再思考便衝口而出道:“石頭,我願意!”
“呵呵——”
陸石爆發出大笑,伍玲才猛然發現上當。
平日裡兩個人之間演對手戲演太多,關鍵時刻她竟然還會掉進陷井!她生氣地搶過戒指盒砸向陸石,“你去死吧!”
“這是隊長的結婚戒指!”
陸石被砸中發出慘叫,酒店的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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