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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緊有點不太確定,他一瞬皺起了眉頭。
的確和韓衝最初的那個疑問一樣,這柳葉尊體上的一道衝讓錢緊有些拿不準。
“你看這柳葉尊瓶,器型完美,胎質粗爽,底足的落款“大清康熙年制”款看來沒有問題,但是就是這道衝。如果沒有這道衝,這也許是真品,但是這一道衝的出現就有了很多種可能。”
“衝?錢哥是說這一小道裂嗎?”
王猛指著柳葉尊瓶上的一個釉裂道。
“對。在我們收藏圈,有一些收藏的術語,你看到的這個釉裂我們簡稱為衝。所謂衝的出現有好多種情況。有一些也會直接影響到瓷器的價值。甚至有些舊坊的瓷器操作不善,通常也會留下釉裂。”
錢緊說的,韓衝是知道的。所謂釉裂,也就是衝的出現,是有幾種情形。
一是在瓷器燒製時候,瓷器自然裂開的,那屬於工藝上的,瓷器的價值自然在出窯後就降低了。
還有最常見的就是後期瓷器與他物相撞、相滑,只要裂不長,對瓷器價值的影響不會太大。
“那錢哥你的意思是,這柳葉尊很可能是舊坊的柳葉尊,並不是真品?”
王猛內心有些喜悅了。本來聽了李松的話,王猛很鬱悶,心想著這小子這下可要春風得意了。
誰知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錢緊繼續看了半晌,點頭道。
“是的,我覺得這是舊坊的柳葉尊,一方面是這道裂。另外的根據就是這東西的出處,韓衝是在地攤上花兩百塊錢買的。如果真的是真品的話,它不可能在地攤上放了這麼久沒人撿漏,最後被韓衝這個剛剛進入古玩行的小子拿走吧。”錢緊不足諷刺。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王猛先是猛拍大腿,贊同的拍手叫好,後是悻悻看了韓衝一眼。
無比傲然。“錢哥我太佩服你的觀察能力了,你的話果然是一語中的,切出了問題的要害,像是李哥說的固然不能說錯,可是李哥卻忽視了這東西的出處。兩百塊的地攤貨怎麼可能是清康熙年間的柳葉尊瓶。我也覺得這東西是舊仿的。他韓衝不可能撿這麼大的漏。李哥,平常我都是力挺你的。但這一次,我得站在錢哥這一邊了。”
李松笑了笑。“王猛。我不管你站在誰那邊。反正以我看來,這柳葉尊瓶就是真品,跑不了的。”
“那我的判斷就是舊仿。”錢緊隨即表態。
“我跟錢哥一個看法,絕對是舊仿!我就不信他韓衝能夠買回來一個真品的柳葉尊。”王猛白了一眼韓衝,底氣十足道。
韓衝在藏寶齋,一直都反感這個王猛,平素時候,自己被他挖苦幾句也就算了。但久而久之,這孫子還真以為自己好欺負了。擱在平時,韓衝不懂收藏也就忍了。今天,自己淘到了寶貝,他還這麼囂張,韓衝實在有些難抑心頭之火。
“是嗎?王猛,那如果老子今天就買回來一個真品的柳葉尊,我就跟你賭這是真品的柳葉尊,你敢不敢呢?”
“哈。”王猛上綱上線,“敢,我有什麼不敢的,你說賭什麼?小爺有的是錢。”王猛抬頭不屑道。
“錢?呵呵,賭錢沒有意思。要來咱們就來點刺激的。”
王猛眼一斜,“好啊,刺激的,你說賭什麼,我奉陪便是。”
韓衝漫步上前,顯得有些興奮。“在這藏寶齋,你我都是有一個月的實習期,你我心裡明白得很。一個月之後,我們其中有的人要走,只能是一個人留下來。既然只有一個人留下,那咱們就以這個柳葉尊瓶真假為賭注。你說它是舊仿,我說它是真品。錯的那個就馬上從藏寶齋滾蛋,怎麼樣?”
王猛本來還氣定神閒,但到最後,王猛萬萬沒想到韓衝這傢伙把賭注下到了這。王猛對這名額志在必得,苦心經營,他不可以輸。
被這一賭,心中有些慌亂,王猛定了定神,卻是在錢緊大哥那尋找自信。
見得錢緊深深地點了點頭,王猛這才覺得有了譜。
“好啊,你小子既然想早一點從藏寶齋滾蛋,那也就別怪我不講情面。就賭這個柳葉瓶的真假。我說是舊仿。”
“那我說是真品。”韓衝眼神如炬。“既然應賭了,那麼錢哥、李哥,包括塗雨薇你們就都是證人。我想現在我和王猛就可以把蔡老闆請出來了。我自然覺得蔡老闆可以識破這柳葉尊的真假,他有這個眼力,那麼王猛你覺得呢?”
“我?我當然覺得蔡老闆有這個實力。”
王猛一邊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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