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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曜又對酒保說道:“你只是這家酒館中的夥計,沒想到卻連他與秦軍的交談都略知一二”。
“我也是道聽途說來的,秦軍佔領這座城後,城中一時間都在讚揚他幫助百姓免遭塗炭,並且秦軍中不少人也再傳揚歌頌他的話”。
聽完這些,林曜心裡想道:“雖說我曾經在桑丘內擔任過職務,但畢竟是在秦軍入侵燕國之前,現在的桑丘城我可謂是人生地不熟,剛剛進陳不如從這裴遜身上入手”。
接著,林曜又向酒保問道:“在下聽你說的這裴將軍如此愛民,想必他也定然是個禮賢下士的人,我剛剛進城想做筆生意一直沒找到出路,這桑丘也可謂是百廢待興,我這有一批貨物可助築城之用,因此有打算想見見這位將軍,你可知他的住處在哪裡”。
“城中心郡守府左側一座庭院便是他的住所”。
聽到酒保所說,林曜記下了,又與酒保閒聊了幾句後,付了酒錢便向城中心的方向趕去了。
走著走著,林曜經過自己驛站旁剛準備拐彎,突然想到了什麼沒有繼續再走下去,轉身進入了驛站走到了房間內,遂即掩上了房門。
林曜盤腿坐在床上,手中握著筆在一張布絹上寫著,邊寫邊說道:“聽酒保說曲逆擴充人馬還是前幾天的事,可負責收復曲逆的是趙延,可沒聽他說過曲逆要擴充人馬啊,而且趙延攻下曲逆後就一直待在我們身邊,曲逆交由下面的一個副將守衛,這個小小的副將就是有再大的膽子,也斷不敢私自做主去擴充城中人馬。
聽酒保說的,之前秦軍攻下曲逆後,是這裴遜出面才使得城中免遭生靈塗炭,可據秦軍以往的慣例,他們根本就不會在城中屠戮百姓,因為在王翦眼裡這些被佔領城池的百姓就已經是秦國的百姓了。
他們只會將城中所有的兵將遷出城中,避免他們會趁城中局勢不穩發生叛亂,而恰恰這個裴遜官至守軍中郎將,之前無論他是什麼地位也絕對是個將領,在跟隨秦軍出城的這段時間內,他確實有很大的可能性去接觸秦將,但絕不會說免遭塗炭之事。
最關鍵的是,居然秦軍中也有不少人在歌頌他,這讓人不難想到,他勾結秦軍再做一些事情,話說回來,我記得據線人來報,王翦之所以沒有下令強攻城池,是因為他們這些時日錢糧損耗也特別大。
而桑丘募集援助曲逆的錢糧這是這幾日的事情,或許前幾天的那批援助曲逆的錢糧,早就被裴遜暗自送入秦軍大營去了”。
林曜將說的這些取重點記錄了下來,反覆看了幾遍後覺得此人越來越可疑,但他十分清楚這只是自己的推測罷了,還不足以給裴遜扣上這個罪名,於是他走出屋內將房門鎖了,徑直往裴遜宅邸的方向去了,希望從那裡可以可以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
這邊,陳吳梁虔的大軍已經駛到了桑丘城下,代理郡守張遵見有燕軍兵馬前來,趕忙登上城樓詢問。
陳吳望城上大喊道:“我們是平遠寨的兵馬,我是大王手下銀甲親衛陳吳,大王聽聞附近常有秦軍出沒,特命我帶領平遠寨的兵馬前來協助守城”。
“既然如此,可本官並未收到大王詔書,也並未聽聞有兵馬前來相助的訊息”。
張遵說完,梁虔出陣說道:“你們接沒接到王命王命不知道,但王命確實是接到王命而率軍前來的”。
“敢問,可有大王的令牌或詔書”。
“那士卒走得急,並未留下任何令牌詔書”。
“本官也是奉王命駐守此處,閣下若沒有大王的令牌詔書的話,我真不敢放你們大軍入城”。
聽到郡守說這一席話,陳吳對梁虔說道:“守軍就是不讓我們入城,我們此下應當如何”。
“還請大人稍作等候,已有人快馬前去有司部門去取憑證”向著城上說完後,梁虔又對陳吳說道:“先不用擔心,我們在城中的內線自有分寸,不多時這城門便會開了”。
卻說,林曜朝著城中心走來,走到郡守府前面時便聽路人說,有大軍來到城下的訊息,他急忙加快腳步走到了裴遜府門口。
門口的兩名守衛將他攔住,林曜編了一些理由想要進府,可這二人無論如何就是不放行,無奈之下林曜對著左側守衛的腹部就是一拳,在將他打出去的同時瞬間拔出了他腰間的佩劍,右側的守衛大吃一驚剛想挺槍刺向林曜,便被林曜一劍砍倒在地上。
林曜又殺死了被打倒的那名守衛,一腳踹開了大門闖入院內,院內歇息的二十名裴遜貼身護衛見狀,齊刷刷的拿著兵器站起身來。
看著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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