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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來有俠,尚義而輕法,常以武犯禁,為世難容。
***
站在朱山之巔,樊雪和王強的臉色都有些難看。
樊雪萬萬想不到,三年前那樁被電視臺領導叫停採訪的奇案居然就是自己痛失兩個孩子、三年來受盡煎熬的根源。
王強則是面色鐵青,一言不發。局裡的卷宗遮遮掩掩,有很多內容都被刪減了,要不是聽了許長生的分析,他根本就想不到世上居然會有這樣的猛鬼,都已經死去了,居然還能影響到活著的人?
如果只是從卷宗上來看,這個案子雖然奇怪,卻還是比較簡單的。
曾經有幾個來到朱山野營的年輕人,上山時還好好的,下山後不久就突然像是變了個人,一個個性情大變,都變成了專鏟人間不平事的俠客一流;有些還只是出手傷人,其中有一個卻是出手狠辣,殺傷人命,最後被警方圍剿,逃到這珠山上被亂槍擊斃。
那場圍剿‘悍匪’的戰役其實是經不起推敲的,為什麼一個沒有經過任何軍事訓練的普通人會突然間變得十分強大,讓圍剿他的武~警戰士輕重傷十幾人?為什麼這場‘戰役’要花費幾個小時?為什麼事後每個參與圍剿的戰士都被上面下了封口令?
而這個悍匪的履歷卻清白的令人不解,在做下驚天大案前他竟然只是個品學兼優的大學生。
正是因為有這些疑點存在,王強才會調閱卷宗,試圖偵破這個已經結案卻沒有真正破獲的案件。案子雖然表面上看是破了,可是如果不能解釋這幾個來到朱山野營的學生為什麼會變化如此之大,有一個甚至變成了殺人犯,就算可以對公眾解釋,也無法對這幾個學生的家屬親人解釋,理論上就還是懸案!
“可惜、可憐、可悲,卻又有些可敬......”
許長生站立山巔,微微嘆息了一聲:“那個被擊斃的犯罪嫌疑人的檔案調來了麼?我要看到他詳細的出生年月。”
“放心,我已經讓小劉去調取了,他是從片區就跟著我的老人,信得過。”王強點頭道:“許兄弟,你確定樊記者跟這個案子也有關係麼?”
“她的八字我已經看過了,現在就差當初那個犯罪嫌疑人的八字,如果沒有猜錯,這兩份生辰八字間應該會有著一些關連......”
王強辦事還是非常靠譜兒的,沒過多久,當初那個犯罪嫌疑人的生辰八字就已經傳了過來。
許長生接過王強的手機看了看,將其寫在了黃符紙上,想了想又問樊雪:“還記得你懷上第一個孩子的時間麼?”
“記不太清楚了,不過我應該是在去過朱山現場的一週後在醫院檢查出懷孕的。”
現在說起來樊雪都還有些憤憤不平:“那天我剛要開始採訪就被警方攔住,然後接到臺領導的電話,讓我中止採訪,時間應該是......”
“擊斃犯罪嫌疑人的時間是2010年10月10日......”王強面色凝重地道。
“10月10日......你是一週後查出懷孕,時間對上了......”
許長生點點頭,忽然將寫了兩份生辰八字的黃符紙同時拋上天空,道了聲:“疾!”
兩張黃符紙頓時無風自燃,只剩下兩行金色字型在空中飛舞,一份正是樊雪的生辰八字、一份則是那個犯罪嫌疑人的生辰八字。
這兩份八字在飛舞了一會兒,相互間越靠越近,最後那份犯罪嫌疑人的八字竟然‘嗖’一聲沒入樊雪的八字中不見了,猶如乳燕投懷、又似嬰入母體。
王強早就見怪不怪了,別說弄兩行金字出來,就是許長生叫來牛頭馬面他都不會吃驚。可樊雪卻還是第一次見到許長生的手段,捂著小嘴半天都說不出話來,看許長生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個成功的神棍。
“這是......魔術麼?”
儘管也見識過許長生的一些神奇手段,樊雪還是下意識地將眼前這募歸結為魔術,而且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那個來自寶島有著對眯眯眼總愛說‘見證奇蹟時刻’的帥氣魔術師。
“你去的不是時候,那個犯罪嫌疑人被擊斃時你剛好趕到,恰好你又是個珠胎暗結的女子,而且與他八字相合、生物頻率也沒有衝突。所以他離魂之後,直接就投入了你的腹中......如果不是後來出了意外,他得以順利降生的話,現在應該已經會叫你媽媽了......”
“你說什麼?我......我第一個孩子是這個殺人犯?許......許先生,這也太匪夷所思了,投胎轉世這種事怎麼可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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