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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漸行漸遠的那抹倩影,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快要停止。
生生地疼,卻又麻木。
她何以會出現在品香閣?
因為喜好那裡的甜點罷,好似聽白露說過。
何以會是今日?據他所知,江掠衣似是也在。
找不出了。
再也找不出任何的藉口為她辯解,只好胡亂地矇騙自己,不會的,他相信這個女人,定是有別的原因罷。
心下煩悶苦痛,所以才會去仙居樓裡暢飲,直喝的醉生夢死,頭腦欲裂,才肯罷休回府。
剛一踏至怡園,卻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便是到了她房裡。
現在,他與她僅此一點距離,他卻再也不敢問出自己內心的疑問。生怕話一出口,迎來的便是她失望的眼神,於她,應是認為自己該當堅信不疑地站在她那邊。這廂,若是他問出口來,便是失了二人之間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星點感情與信任。
他不敢,是的,他蕭旁也有怕的時候。
且害怕得這般狼狽與落魄。
所以,縱然那事是真又何妨,他問了,只會葬送了二人之間來得不易的維繫。他不問,卻尚可當做什麼也未發生,二人繼續相處。
問與不問之間,結果天差地別。
“在想什麼?”文君華難得好心情,微微一笑地看著身後的那個男人,也不知是不是幻覺,儘管他一身酒氣,渾身利爽,看著精神心情也大好,可不知不覺的,她就是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今日的心情糟糕到了極點。
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
心思百轉千回,終又是回到了江掠衣的身上。
自己與江掠衣的謠言,他應是知道的罷,何以到了此時此刻都不詢問自己一聲?之前自己是急於處理那事兒,倒是忘了蕭旁的感受。
這廂,還不待蕭旁胡亂想個理由掩下自己的情緒,文君華卻是起先問出了口:“你,信不信我?”
蕭旁未料到文君華會問出這樣的話來,當即雙手便是一滯,爾後又是溫笑漸起,望著文君華不曾轉眼:“信,而且會一直信你。”
心下微顫,不知為何,襲上一股冷涼的感覺。直讓文君華受不了自己胸口的異樣感,下意識伸手抵住心臟處,微微皺眉。
“為什麼?”文君華抬眼,自鏡中看這男人,“這麼信我,這麼待我。”
蕭旁將文君華的頭髮捋平,放下了手裡的白棉巾,隨後俯身抱住了文君華,將唇貼至她的耳邊,輕聲呢喃:“因為你是我的妻,這輩子僅愛著的人。”後又略帶戲言,“你在感情方面是真的痴傻,還是有心戲我?竟要我不斷地向你說這麼多遍,才能明白?”
文君華只覺得自己胸口似要炸開,那種同以往不一樣的感覺再次襲來,酥酥麻麻,攪亂了她平日裡沉靜的一顆心,卻又偏生讓她討厭不起來,竟有些微微喜歡……
這一刻,她忽然萌生了這麼個奇怪的念頭。
若這一輩子,被這樣一個男人愛著寵著,自己再也不用什麼事都自己扛著,步步小心,謹慎沉著。是不是,也會很幸福?
其實,那樣的生活,近在咫尺,並非自己曾經所想的那般遙不可及罷?亦不會如先前所想那般,會過得很辛苦,反是輕鬆愉悅的。
“頭髮幹了,就上…床睡覺罷。”蕭旁引文君華起身,亦是牽了她的手,纏綿的十指相扣。
這是第一次,他與自己這般牽手,好似就要因此而一輩子扣在一起一般。
文君華心裡想著,卻是不小心分了神將心裡的想法託由丹口,說了出來。
蕭旁微愕,驚喜過望:“你,你剛才說什麼?”
“啊?”才是反應過來自己的失言,一張小臉早已熱得滾燙,幸而室內的燈燭熄滅了幾盞,看得不是很明瞭,這才掩去了文君華心裡的尷尬。
“你,聽錯了。”倉皇而尷尬的語氣,她的性格還真是彆扭。
蕭旁眼中含著寵溺,似珍惜,似尊重地看著此時此刻自己身側的妻。
因了她剛才的那句話,也因那一句“你,信不信我”,此時此刻,他心裡什麼疑惑,什麼委屈抱怨都沒了。
縱使她白日裡真的去過品香閣又何妨?他始終堅信,她行事磊落,絕非苟且之人。也始終相信,終有一日,這個女人會只為自己而笑,只為自己所有。
慢慢來,他要教會她所有,愛人與被愛。
卸下玉鉤,煙霞紅的帳幔隨之如瀑般傾下,這是他與她新婚的顏色,可是一轉眼半年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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