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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通電話道晚安。
從來都是她在說,而他默默地聆聽,在她情緒低落的時候給予安慰,在她開心大笑的時候,分享她的喜悅,甚至在她為某些事困擾時,適時的指引她。
總之,他和小舞就是莫名其妙的成了好朋友,很好、很好的那種,就像歆歆和仲夏,能夠把喜怒哀樂和對方分享,在彼此面前坦然自在。
不同的是,歆歆和仲夏會擁抱親吻,而他們不會,他們之間沒有那種曖昧夾纏的氛圍,單單純純只是分享心情的朋友,他們親密的,是心靈,而不是肉體。
只不過,立冬似乎不這麼想,老是在問他一壘、二壘的問題,他又不打棒球!
他發現,他很難和一個滿腦子只有黃色廢料的人理性溝通,說的再多也是白搭,人家只會懷疑他性無能。
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每回小舞和男友鬧得不愉快,都還是他一次又一次的耐心相勸,才不至於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們之間哪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隱晦情愫?
可立冬卻斬釘截鐵地說:“男女之間只有愛與不愛,沒有純友誼,要嘛,就是雙方各有意中人,所以相安無事;要不就是其中一方心有所屬,所以另一個只好退居到朋友的身分自我催眠。”
是嗎?可是他只是關心她,喜歡和她在一起的感覺而已,這樣也算嗎?
“言季秋——”一聲喊叫,打斷他的凝思,他起身由窗臺往下看。“小舞,我在房間。”
“那我上去,你等我。”不等他應答,她旋風似的捲上樓來。
“你在做什麼?”大剌剌地搭上他的肩,湊過頭去看。
“散文新詩寫多了,想嘗試寫寫長篇小說。”
“那要多少字啊?”她咋咋舌。
“大約十萬字左右吧!”
“好恐怖的天文數字,那是你才有這種耐性,要換做是我,寫不到三張稿紙就上吊了。”
言季秋笑笑地不予置評,她順手拿起疊放一旁已完成的稿件,窩到床上去閱讀,他也沒阻止,再度投入稿堆中。就這樣,一個靜靜地看,一個靜靜地寫。
一個小時後——
“呼!真是要命,你的筆調還是這麼細膩深情,看得我這個鐵石心腸的人也要動容揪心。”將稿紙一張張按頁碼疊好,她悶悶地低噥。“只可惜這些都是騙人的啦,這世上哪有這麼純淨美好的愛情、這麼溫柔守候的男人?騙人、騙人!我都遇不到!!”
完成了一個段落,言季秋抬眼瞥她。“終於決定要說了嗎?”
咦?“你知道?”
他抿唇,沒有回答。
只消她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他就知道她心裡有事了,只是她不說,他也不會主動追問。
“和羅昭平有關?”不然她不會“抹生牽拖厝邊”,連他筆下的愛情太美好都礙著她。
“不要跟我提那隻豬!”她恨恨地咬牙。
果然!
他放下筆,移坐到她身邊。“你們又怎麼了?”
他已經習慣了,這對小情侶三天兩頭的鬧意見,每次吵架就來找他,總要他勸到口都快乾了才肯氣消,一場戀愛談下來,他比他們更累。
有時他都懷疑,既然兩人個性如此合不來,當初在一起又是為了什麼?
“我們在討論結了婚後,要不要讓我出去工作的事。”她悶哼。
言季秋微怔,有些應變不及。
他們——已經到規劃未來藍圖的地步了嗎?
他輕扯唇角。“這樣很好啊,有什麼問題嗎?”
說到這個她就有氣。“你知道嗎,季秋!那隻大男人主義的沙豬居然不准我去‘拋頭露面'耶!說什麼他又不是養不起老婆,你聽聽這是什麼話?他養不養得起老婆關我什麼事?哪個死人規定一定得男主外,女主內?我賺的錢都還未必會比他少呢!都還沒答應嫁他就管東管西了,誰還敢嫁?”
言季秋臀下不著痕跡地挪開一段距離,與她保持安全界線。太多次的經驗告訴他,那道應該落在羅昭平身上的拳頭,常常揮呀揮的,都會很失控地揮到無辜的他身上。
“那你有把你的想法告訴他嗎?”
“我說啦!可是他堅持要我洗衣燒飯帶小孩,當個黃臉婆!媽呀,要我過這種日子,不如直接叫我去跳愛河算了。”
那倒是。
依他對小舞的瞭解,她喜歡有挑戰性的工作,她迷人的自信風采來自於此,少了這股衝勁與活力,她就不是完整的她了,愛她,就應該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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