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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招帶起的風搖晃了一旁燃燒著的火光,虞蘭川冷眼瞧著劍尖朝自己的胸口而來。 那黑衣人神情中含著幾分震驚,但手中的劍已然收不住,他緊咬著牙關,汗水從額頭滴落。 秦景雲本就在虞蘭川身側,察覺身後有勁風至,他腳下一頓! 肅著眉眼一抬手,手中劍鞘陡然撞向那道突然出現的劍刃。 力道巨大,那劍刃頓時一歪,收勢不住的鋒利並未如願刺進張覃的胸膛,卻在頃刻間便劃破了虞蘭川一側的胳膊。 鮮血淋漓! 虞蘭川眉頭都未曾皺一下,只抬起手緊緊按住傷處。 秦景雲眼神冰冷,他手下一震,劍已出鞘。那黑衣人幾乎都沒來得及看清招式,便已身首異處。 這一切都發生在一息之間,快到讓人以為這只是一場夢。 明硯舟快步走到虞蘭川身旁,低聲道:“可有事?” 虞蘭川搖了搖頭:“只是傷了手,談不上什麼大事。” 明硯舟看著他指縫中流出的血,眉心緊擰,他抬手從懷中取出一塊手帕,緊緊縛於虞蘭川傷口之上:“忍耐一些,回去便請大夫替你裹傷。” 虞蘭川瞧著那手帕上繡著的海棠花,不由一笑:“容昭贈的帕子,你拿來替我裹傷,她可會生氣?” “她不是如此小氣之人。”明硯舟沒好氣地瞧他一眼:“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頑笑!” “未至絕路,你可安心些。”虞蘭川似笑非笑地瞧著一旁的張覃:“何況,張大人不還在此處呢?” 張覃的面色愈發蒼白。 “莫要耽擱了,快走吧。”明硯舟拍了拍虞蘭川的肩膀:“你跟緊些。” 數十人悄無聲息地走出都察院監的大門,倏然便隱在了黑暗之中。 未過多久,都察院監中燃起了沖天大火,火勢延綿,照亮了半邊天…… 泰親王府中,容昭已在房中等候了大半夜,至今還未聽見前院傳來動靜。 她擁著被,眼中映著那盞跳動的燭火,心中忐忑不安。 禾禾在外間已睡熟了,只有細微的鼾聲傳來。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那根蠟燭幾要燃盡,容昭才聽見前院傳來人聲。 她一把掀開被子,趿著繡鞋下了床,隨意套了件外衫、提了盞燈籠便便往外走去。 禾禾夜間睡得死,容昭動作又輕,是以也未曾被驚動。 容昭行至中堂之時,一眼便瞧見了站在人群中間的男人。 他神情並不如往日溫和,倒是顯得極為冷峻,一身衣袍上盡是深印。 容昭心頭急跳。 明硯舟自然也瞧見了不遠處的她,眼中的冷意寸寸化開,他笑著朝外行去。 虞蘭川本在喝著茶,聞得動靜抬起眼,待看清了門口站著的那人,眼中頓時浮起笑意。 容昭看著明硯舟走到自己身前,高大的身體將後頭黃柏他們打量的目光盡數擋住,嗓音溫和:“這麼晚,怎還不睡?” “睡不著。”鼻尖是撲鼻的血腥味,她眼中落滿擔憂:“你受傷了?” 明硯舟見他盯著自己身上的衣袍,又擔心血腥味燻著她,不由後退了一步:“莫要擔心,卻不是我的血。” 容昭聽他如此說,才鬆了口氣:“那便好。” “行直倒是受傷了,”明硯舟擰緊眉:“不知李小娘子今夜可在府中?” “在的,玉棠姐姐這幾日因擔心於我,是以夜間都未曾回醫館,我這便將她請來替行直兄長瞧瞧。” “勞煩你了。” 容昭一笑:“談不上勞煩。” 說完,她轉身便朝後院走去。 明硯舟面上笑意繾綣,他方轉過身便瞧見虞蘭川正好整以暇地盯著自己。 他挑了挑眉:“怎麼了?可是傷口疼?” 虞蘭川佯作嘆氣:“看著好友成雙成對,而我依舊孤家寡人,這心裡啊……” 明硯舟勾著笑:“看來傷口不疼,還有力氣耍嘴皮子。” 黃柏低下頭,面上神情早已忍俊不禁。 而張覃方才看清了容昭的臉,現下坐在圈椅中,眼裡落滿了震驚。但他動了動唇,到底未敢開口詢問。 李玉棠來之時,張覃已被黃柏及秦景雲帶了下去,堂上僅坐了明硯舟與虞蘭川二人。 她平和的眉眼在看清坐著的那人後,頃刻間便有了一絲龜裂。 眉心緊緊擰起,她抬腳跨入門檻,行至虞蘭川身側:“虞大人。” 本想道一句別來無恙,可視線觸及他衣衫上的血跡,那句問候被她盡數嚥了下去。 她緊抿著唇。 容昭跟在她身後,聞言倒是有些詫異:“二位認識?” 虞蘭川也未曾想到會在此見到李玉棠,但不過片刻他便笑起來:“是,我此前也請李大夫看過診。” 他又看向李玉棠,眼中笑意清淺:“每次受傷都能得你救治,在下感激不盡。” 李玉棠垂眼瞧見縛在傷口上的那塊巾帕被血浸溼,已瞧不清原本的顏色,她沉聲道:“我是大夫,是以我盼著你還是少見我一些。” 虞蘭川聞言有片刻怔愣,再抬眼瞧過去時,李玉棠已在他身旁微微俯下身,拆起他手臂上的巾帕來。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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