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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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隨手拔了一棵草，在手上編織。說到：“我們進來 到時候，外面正在發生一場小規模的戰爭，這場戰爭的誘因其實並不單單是高層的私人鬥爭，它是必然的結果。我華夏起起落落，創造了無數的歷史。反觀歷史，我們祖先的發達源自什麼，落後又源自什麼，被遊牧民族欺負又是什麼？”銀風搖搖頭，表示不知道。我嘆了口氣：“我反過來回答吧，所謂物極必反，就是這個道理，當生活條件好了，一切平穩了，么蛾子就出來了。換句話說，外力只是催起到化劑的作用，正在的原因，還是在於自己的內部。舉個不恰當的例子，遠古時期，人類生活艱苦，生產力低下，活下來的人大多數都是身體條件好，適應性強的。那些差的，弱的就被淘汰了。但發展到生活無憂的時候，一個路都走不穩的人照樣能活得自由自在。同樣，危難時期多數人會抱成一團，同仇敵愾，而安穩的時期，多數人開始結黨營私，沆瀣一氣。”銀風用它閃亮亮的眼睛看著我，搞得我都不好意思，只得繼續說到：“外面的戰爭，僅僅是冰山一角，看不見的戰爭早就開始了，比如金融戰爭，文化戰爭，商業戰爭，資源戰爭。等它們勢均力敵，難分高下，而資源有限的時候，就必須有勝負。這就好比一山難容二虎。贏的那一方強勢崛起，榮登大頂，輸的那一方衰退多年，淪為草民。”銀風問道：“就不能和平相處嗎？各自都讓一點？”我嘆了一口氣：“當你瞭解獵手和獵物的時候，就知道他們之間是不可調和的，他們的身份可以相互轉換，但矛盾絕不會調和。除非一方變得非常弱小，比如人類養寵物，比如兩國相爭之後一方變得很弱小。”銀風小聲說道：“還是搞不懂你們人類的紛爭，我們的世界裡，同類是不會相殘的。”我拍了一下銀風的小腦袋：“你是精靈，沒那麼多烏七八糟的事，人類不知道是如何起源的，按照我們的神話故事，人類是女媧造出來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是你們所說的女皇。神話傳說裡，女媧是半人半蛇。如果人類真是女媧創造的，包含了蛇類的基因，那人類會自相殘殺就很好解釋了，蛇類大多數都有食蛇性。還有專門吃蛇的蛇，雖然很奇怪，但現實就是這樣。”銀風沉默了一小會，說道：“吳用，你的意思是讓外面的人打完再出去嗎？”我搖搖頭：“我只是想讓自己有能力自保的時候再出去。我既不能左右政客們的想法，也不能救普通人於水火。只能先獨善其身了。再者，社會上還有很多對門連都不認識，卻對各種網紅，明星如數家珍的人，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莫名其妙遮蔽花。為他們負重前行的人，指不定被他們視為草芥，也該讓他們受到教育了。”銀風不解的看著我，我笑著說道：“看過《黑暗騎士崛起》嗎？”銀風搖搖頭。“等我們出去了，一定帶你看看，那裡的人類，原本一盤散沙，自私自利，但遭遇了危機之後，就是在黑暗中崛起的。只不過，代價比較大。”銀風不解的問我：“代價值得嗎？”我內心突然有一絲不安，不過還是回答了銀風：“欲享文明之果，必經文明之痛。只是……”“好了好了，吳用，我們不要再說那些了，你不是要猜外面發生了什麼嘛。”我尷尬的笑了笑：“剛剛一下子扯遠了，我接著猜。”銀風笑眯眯的歪著腦袋看著我。

我把玩著玄蛇，說道：“外面的區域性戰爭應該已經結束了，雙方都會比較剋制，不會發生正面衝突，而是轉而走向其它地域的代理人戰爭。”銀風不解的問道：“為什麼都比較剋制，不發生正面衝突？”我嘆了口氣：“二哈呀，人類歷史中有過角鬥場，你知道是幹什麼的嗎？”銀風突然一笑：“我聽白叔叔說過，人類有看奴隸在一個圓形的地方打鬥，勝利者才能活。”我點點頭：“那時候的戰爭是冷兵器戰爭，精英們發動戰爭，多數是為了利益，無論打成什麼樣，他們依然高高在上，活在別人羨慕的生活中。那句什麼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大概也就是這個意思。”說到這我又看了看銀風，說道：“可是人類已經發明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了，這就意味著居廟堂之高的老爺們再也不敢輕易發動大規模的戰爭了，因為一旦局勢失控，他們也會隨草民，奴隸們一起灰飛煙滅，再也無法隔岸觀火，躺在椅子上看別人打戰了。奴隸主在鬥獸場看奴隸和野獸打架的日子越來越遠了。”銀風若有所思：“那，外面的戰爭已經結束了？”我搖搖頭：“怎麼可能，只是前哨戰結束了而已。”我又看了看遠處的高山，說道：“就如剛剛和你說的，戰爭基本都是為了利益和資源。但現在的科技讓擁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大國之間不敢翻臉胡來，只能透過其它方式一決高下。例如當年就有一隻能毀滅地球生物好幾次的毛熊，還有一隻同樣能毀滅地球好幾次的白頭海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