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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之中,一位身長九尺開外的大漢格外扎眼,體健如牛,虎背熊腰,膚如黑炭,目似銅鈴,滿臉短短的虯鬚根根倒豎,恰如一尊凶神惡煞,在如此擁擠的大街上,竟然讓人紛紛避讓。與那漢子相偕而行的,卻是一青年士子,峨冠博帶,華服輕裘。看行頭裝束,那士子應當是主人,那漢子應該是保鏢家丁一類,可令人詫異的是,兩人並肩而行,不分尊卑,以致於人人側目。

那大漢抱怨連連地道:“這鬼天氣,怎地如此的冷,還有人有閒情出來賞燈,真是吃飽了撐的。”

青年士子悠然一笑道:“正月十五雪打燈,雖恰如焚琴煮鶴,大煞風景,但如此踏雪尋梅,觀燈賞月,倒也別有一番異趣。”

黑大漢道:“大哥,這凍死人的大冷天,啥有趣的,還不如讓俺回家暖上一罈酒喝個痛快。”

青年士子笑道:“翼德,除了喝酒,還真不知道你有什麼別的愛好。”

黑大漢哈哈大笑道:“那當然,俺老張也就剩這點嗜好了,真若沒酒,還不如死了痛快!”

“那我們快走吧,雲長文和憲和他們恐怕都等急了。”

就在此時,傳了來鳴鑼開道的聲音,大隊的禁軍鎧甲鮮明,刀槍鋥亮地出現在了街頭,隊伍中間押解的竟是一輛囚車,緩緩地通行在開陽門內大街。囚車上關押著一個人,蓬頭垢面,渾身血跡斑斑,顯然是經過了嚴刑拷打。隊伍前的禁軍大聲地喝斥著,老百姓象是在躲避瘟神一樣地給禁軍閃開一條道。禁軍在洛陽城中飛揚撥扈慣了,平民百姓那裡敢招惹,雖是上元時節街上人流熙攘,但一點也不妨礙禁軍的行進。

黑大漢咋舌道:“好大的排場,也不知道捉了什麼樣的朝庭重犯。”

青年士子淡淡地道:“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這囚車上的人定是張角的大弟子馬元義。”

“馬元義?”黑大漢嘟囔著這個陌生的名字,詫異地道,“他是何人?大哥,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我……呵呵呵……”青年士子自然就是劉澤了,他又如何不知曉這將要發生的驚天動地的大事。他衝著張飛微微一笑,卻沒有回答他。

果不期然,禁軍行至鬧市口便停了下來,軍中有人敲鑼高喊:“奉聖諭,太平道叛賊馬元義犯上作亂,意圖謀反,處以車裂之刑,以儆效尤!”

而後,便有軍士開啟囚籠,準備將馬元義攙扶下馬車來。馬元義冷哼一聲,掙脫了軍士的手,傲然地邁出囚籠,雖然剛剛遭受的酷刑讓他的行動極為蹣跚,但他還是強咬牙關,拖著一條半殘的腿,帶著幾十斤的手銬腳鐐,艱難地站在了鬧市口上,高傲地挺起了脊背。

十多個禁軍在忙乎著,將馬元義的手銬腳鐐去掉,用五根又粗又長的鐵鏈系在他的頸部和四肢上,馬元義直直地站立在那裡,任由禁軍擺弄,紋絲沒動,他的臉上佈滿了傷痕和血跡,鬚髮皆張,看起來十分地猙獰可怖。但他的眼睛出奇地亮,緩緩地掃視著人群。

忽然他從人群中看到了劉澤,眼神變得古怪起來,嘴角掛著一絲輕蔑地嘲笑,似乎被處以極刑的並不是他,而是眼前洛陽城裡的所有的人。

馬元義是張角的首席大弟子,也是荊揚大方的渠帥,在去年底將荊揚數萬人馬帶到冀州與張角的主力會合,準備在三月初五起事。受張角委派為“神上使”,前來洛陽,秘密地會見中常侍封胥徐奉等人,便結連洛陽城內外的大批太平道信徒,準備於初五日同時起事。馬元義的任務很明確,聯絡中常侍和禁軍中的信徒,於張角在冀州起事之日,突然在洛陽發動叛亂,包圍皇宮,誅殺皇帝和文武百官。

劉澤暗暗思忖,這招釜底抽薪真得是厲害無比,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動手,猝不及防之下,官兵很難應對黃巾軍的奇襲。也許張角沒有什麼信心和官兵打持久戰,起事之初就派出馬元義執行“斬首行動”,利用中常侍封胥徐奉及大批禁軍做內應,一舉擊殺漢靈帝和文武百官,只要成功,大漢朝庭便是群龍無首,天下唾手可得。

不過他千算萬算,沒想到弟子中出了一個叫唐周的叛徒,向朝庭告發了張角,很快地馬元義和手下千餘人便在洛陽落網,張角的“斬首行動”也就宣告破產。

不過馬元義倒也算是一條錚錚硬漢,嚴刑拷打下居然隻字未吐,朝庭也沒有耐心再去逼供,一面派遣使者前往冀州捉拿張角,一面將馬元義車裂於市,另外參與叛亂的全部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張飛倒也欽佩萬分,道:“大哥,這個馬元義何許人也?臨死之前也不皺半下眉頭,倒也算是一條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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