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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王館所在的地方離宮城很近,整個坐北朝南的格局,光是坐馬車從東門拉到南門就用了整整三刻鐘,就可想而知廣闊了,因為這個諸王館是比照皇宮建造的,中軸線上建築之大殿和後寢部分,近似皇宮的外朝與內廷。

她們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王氏其實在發抖,她是本能地懼怕一切和權勢沾邊的東西。張昭華捏緊了她的手,一齊往那人來人往的地方走去。

遠遠走過去,就有許多人打量了,有許多嘈雜的聲音,但張昭華聽來似乎都是在悄說她的,隨風入耳的就是:“這個淑女還像樣,昨日來的那兩個……是什麼貨色……”

她們還沒走近,裡面先出來一個服飾不太一樣的年老女人,一身團領窄袖衣衫,上面用一圈金色繡著折枝小葵花,底下是珠絡縫金帶紅裙。她下臺階的時候,微微露出了刺著小金花的弓樣鞋。

張昭華看到她頭上戴著的珍珠冠,這種冠有點類似於男子的烏紗帽,只不過飾以花,額頭邊上綴著團起來的珍珠,一直垂到鬢邊。這就是宮裡有身份、有品極的尚宮們才能穿戴的,她出來的時候,所有女子都躬身給她行禮。

“每個房裡再配漆桌一張,圈椅四把,圍屏一架,”這個尚宮道:“照數辦進,完日出印去領,你儘快去。”

她說著走到門前,抬頭一望,忽然又叫住了正要走的宮女,道:“差點忘了還有十間蓆棚——”

“蘆葦蓆是太學借辦的,”她道:“有一百二十席油紅已經損壞了,再去如數領來,這損害的席子,每一張多賃一厘銀子,算來價錢再報我。”

她吩咐完,又招手喚了蓆棚裡的一個人出來,道:“轎子裡的東西,樣樣齊全麼?帷幔、坐褥、扛簾、絆鎖,若有毀壞的,一併報過來,及時更換了。”

那被她招來的女子一開口就聲宏氣壯地,倒像是個男人的嗓音。張昭華定睛一看,長得也像是個男人,五大三粗,身穿紅布長衣,頭上纏著錦帕,腰上還束著錦帶,錦帶上有腰牌一面,離得遠看不清上面刻著什麼字。

張昭華不知道這些女子是做什麼的,剛巧她旁邊有個年輕的宮女,就輕輕問了:“煩問姐姐,她們可是有官職的女公差?”

“你倒說得有趣!”這女子咧嘴笑了起來:“女公差?倒也算是公差了,扛轎子的公差!”

聽她解釋了一通,張昭華才明白原來宮中有一種服役的女人,叫“女轎伕”。專門負責大駕、選妃,親王及公主婚配時候應用的,她們的服飾是內府專門領取的,頭戴花紗帽,身穿紅絹彩畫衣,腰配錦汗巾——她們的待遇很優厚,不僅有月俸,而且還有優厚的賞錢,她們的丈夫還可以免除雜役。

這十間蓆棚就是避風雨的地方,這次選秀一共撥下來四百五十多名女轎伕,還有大轎十二乘,小轎一百二十乘,每日從這裡進進出出許多誥命夫人、女官、執事、宮人,都是差使她們。

這宮女領著她們進了館裡,帶她來到一間房裡,排隊等候登記。

當然要說一下,此時選秀的淑女是由父母送到京師,母親陪伴女兒入住諸王館,但是父親是要被另外安排道會同館南館居住的,所以說,王氏要與她一同入住這裡,等候選秀程式。

負責登記的女史下筆如飛,仔細核對了張昭華遞交上去的戶帖,問了她姓名、籍貫、出生年月、嫡庶、長次、同時還問了父母和左鄰右舍的問題,聽到問父親怎麼沒來,張昭華鼻子一酸又強行忍住了,說父親春耕農忙,是長兄送來——王氏低下頭微微抖著,但是並沒有被這個女史注意到。

王氏的表現已經很好了,來之前張昭華一條一條囑咐了,王氏就忍住了悲傷。

之後女史發給她一個腰牌,剛才領她來的宮女就帶她往住所走,張昭華看著牌子上寫的“履四”兩個字,請問含義。這宮女道:“這是你住的地方,就是履號房間第四個人,館子裡淑女太多,每四個人住一間房子,房號是千字文。”

張昭華快速算了一遍,“履”字是千字文第二百五十九個字,也就是說,這地方居然住了一千多個淑女,而且據說還有北地的淑女沒到呢,這種盛況著實嚇到了她,也讓她意識到自己要從現在的一千將來的三四千甚至更多人中脫選出來,是多麼不容易。

她這麼一想反而有點好笑的感覺,上輩子的超級女聲怕也比不上如此了吧,沒想到以前是圍著電視品評的自己,居然會有一天真正參與其中,甚至還要下決心競爭十強。

“人多,”這宮女微嘆道:“但是其實每天都在淘汰人,有的只住了一個晚上就被打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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