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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昭華早上醒來,見床榻平整,就問世子昨晚上怎麼沒回來,錢嬤嬤道世子晚宴上喝了酒,怕燻著人,就去書房睡去了。張昭華嗯了一聲,起來吃了東西,剛剛換了一身衣服,就見王妃著人來喚她過去,她就急急忙忙梳了個頭去了。

她抵達中殿的時候,看到還有兩名執事在王妃面前立著,似乎王妃有事情託付他們,不一會兒作揖而出,張昭華才得進入。進去第一眼倒是看到桌上有三個小碗,這三個碗兒俱都是一色純白玉,張昭華看了之後不由得吃了一驚。蓋因這種碗乃是王妃專用的藥碗,這白玉乃是涼玉,有佐藥之性,如今連見三碗,不是說一種藥喝了三碗,而是三種藥,各喝了一碗。

她甚至由此可以退出王妃昨晚上怕是沒怎麼睡好,因為現在不過是卯時一刻,而三碗湯藥之間最起碼要間隔半個時辰,那就是說,王妃可能丑時就醒過來服藥了。鑑於昨晚上王妃作陪布政使夫人,張昭華由此問道:“母親可是舊疾又發作了?想來昨晚上,是飲酒不慎,引動的舊疾?”

王妃也沒有回答這問題,只是目光在她肚子上掃了一圈,道:“你昨晚上,睡得如何?”

張昭華便道:“謝母親送來的手爐和湯婆子,兒婦睡得好。”

王妃點了點頭:“睡得好就好,你現在懷著孩子,吃睡上面,恣意無妨。”

張昭華就說了懷胎的感覺,聽到醫正說胎兒十分健康,王妃眉間的鬱色消散了許多,又囑咐她善自調養,如此這般說了一番。張昭華想起剛才兩個執事從殿中走出,便問道府裡是不是又有諸多瑣事忙不過來,因為如今張昭華懷了孕,永安永平俱都出降了,王府管事大權又落回了王妃身上,王妃一定也是忙得裡外難閒。

“我是有事情吩咐他們,”王妃淡淡道:“讓他們採買和主辦一樣事情。”

張昭華暗道,王府的採辦都是葛長史負責,今兒卻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換了葛長史,難道說王妃已然發現了葛長史的不實誠?卻沒想到聽見王妃道:“這事情,倒也沒打算瞞著你。”

張昭華一震,道:“什麼事情?”

“高煦,”王妃道:“準備要納個侍妾進門,畢竟不是娶妻,你也不用操勞,我全吩咐執事去辦了,至於吉日,我也定下了,九月二十一日。”

張昭華大驚,這是很猝不及防的訊息,她一時間千頭萬緒不知從何說起:“母親,九月二十一不過是旬月之後,為何如此倉促?二王子不娶妻,先納妾,這有違禮制,況且翻過年去,朝廷恐怕就要召諸藩王子進京配婚了,到時候弟婦進門,不知道如何自處?”

高熾和高煦的歲數不過相差一歲多罷了,因為洪武二十八年那一次選秀,是為皇子並諸王嫡長賜婚,高煦即使年歲到了,但他是嫡非長,沒有輪上,只能往後推三年,等到三十一年選閱了,那不就是明年,按上一次的成法,差不多是五月選秀開始,十一月結束,冬至節之前一定會大婚完畢,然後遣之歸藩去。

王妃向來管束嚴格,高熾婚前並無有納妾這樣沒有規矩的事情發生,而高煦、高燧房裡她不太清楚,只知道即算他們開了葷,也絕不可能抬納侍妾,更不可能有庶子先於嫡子誕生。

“將來人如何自處我不知道,”王妃道:“但是現在卻是眼前人沒辦法自處了,這件事如果不緊著辦,怕是誰人臉上都無光,誰人心裡都不得意。”

王妃想了一晚上不曾睡著,她若是將人趕出去,只恐高熾那個奶媽不會幹休,而高熾心裡愧疚也是日甚一日,且情分就是這樣,越是遭遇坎坷曲折,便越有不能割捨的心,你生要他斷,不僅斷不了,只怕還有復燃之心。她將人配給高熾的話,那更是稱了金氏的意,將來金氏把持內院,一手遮天,不知道其他人什麼下場;只有配給高煦,才能真正斷了所謂的情分和念想。金氏沒有奶大高煦的情分,怎麼也挾制不住高煦,且高煦那個性子,也不是甘受挾制的人,況且李氏叫高熾沾了身,名義上早失了清白,如此再也生不出波瀾來。

想來她就十分惱恨,乳母之昏聵乃是常情,乳母之倚勢也是常情,因為有將小主人拉拔長成的情分,這體面並非一般奴婢可比,且她們也得到了注重孝道的社會倫理的支援,所以向來恣肆妄為,比別人更可惡一些,慾壑難填,要是金氏丈夫仍在,今日不知道要在外頭做出如何的事情來,便是金氏死了丈夫,隔得這樣遠,也能在府裡生出事來。她向來知道高熾性子柔弱,卻沒想到為了金氏可以同自己頂嘴,她若是當真發落了金氏,豈不是叫高熾一輩子難以釋懷,就像燕王對馮氏的感情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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