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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昭華和高熾也不能說是吵架,只能說因為思想觀念的不同而引起的一場口角,最後也就平淡收場,原因是高熾本來就不善爭執,而張昭華知道頭腦中根深蒂固的觀念一旦形成,也是很難改變的,所以也就懶得窮究到底,也就息了脾氣。說起來高熾平時很多方面都是讓著她的,很多時候張昭華沒理也要跳起來,高熾也沒說什麼;只有碰到他認為的一點禁地,那就不管張昭華怎麼撒潑耍賴,都是說不贏高熾的。就像上一次張昭華動他的金印,高熾就很是生氣了一場,張昭華賠了好幾次小心才把人哄好了,如今沒道理再來一次,事情本來也是很簡單的事情。
張昭華見高熾在對黃儼的問題上,似乎決心很堅定,用情用理說不通——她當時許諾黃儼可以到她身邊來伺候,這樣的話沒法也只能吞進去了,不過幸好她將這人從窯廠弄出來,放到馬房看馬去了,這也是黃儼自己的要求,馬房也是很重要的一處機構,平常燕王啊高煦高燧幾個,甚至還有燕王的部下家將們,都經常來馬房看馬挑馬,所以府中也有許多人想去馬房,既然黃儼不能到自己身邊伺候,那麼就順遂他的意思讓他去馬房,這也是秉承有功必賞的原則,說起來張昭華還是覺得有點虧欠了,不過黃儼自己卻很是感激的樣子,說能重回府中已經是天大的恩幸了。
夫妻生活,口角難免,張昭華反而不敢想象相敬如賓的日子是怎麼樣的,總是要拌幾句嘴才有煙火氣息,就算是帝王家,不也要指著柴米油鹽過活,說起來和百姓家大體上差不多。所以拌嘴之後也就沒什麼記仇不記仇的,更沒什麼隔夜仇,而且現在他們身邊的這群伺候的人都成了人精了,勸架的本事都是一流的,插科打諢到後面重新提起話頭來,就忘了原本要說些什麼。
張昭華有時候也覺得好笑,高熾更是好笑:“我記得第一次吵起來的時候,她們嚇得頭都不敢抬起,如今我剛說了一句,她們倒端著腳盆過來問我洗不洗腳。”
張昭華忍不住哈哈笑道:“含冬含霜膽子倒沒這麼大吧,一定是你身邊的菊生梅生,看你說得沒道理,讓你洗個腳,不要說話了。”
“還就是你身邊的含冬含霜。我要是不說話,就真成了泥塑紙糊的了,我原來話可沒這麼多,”高熾摸了摸頭:“能在屋子裡悶一天,也不說一句話。”
“王安跟我說過,”張昭華又叫菊生把葉子牌拿出來:“說你那時候天天看書,別人都不許說話怕打擾你,連外頭的麻雀知了都被趕走了,因為叫聲也吵了你讀書了。”
“你現在再看看,”高熾把手上的書攤開:“滿屋子吵吵嚷嚷地,我都習慣了,聽著你們打牌的聲音,也都能看得進去書了。”
張昭華原來也不會打這個葉子牌的,這東西不是雙陸或者下棋這樣的雅戲,平民百姓家也會玩,而且因為是四個人玩,還賭上錢,所以玩法粗俗,宮裡是決計不教這個的。後來她也是偶然看到了一副牌,覺得這東西和後世的麻將居然有相同的花色,大驚之下有了興趣,專門找人教了她,才知道這東西居然在唐朝就有了,據說是唐朝的一行和尚發明出來,供玄宗與宮娥玩耍的。因為紙牌只有樹葉那麼大,故稱葉子牌。這種紙牌有四十張,分為十萬貫、萬貫、索子、文錢四種花色,跟麻將有很大的類似,應該算是世界上最早的紙牌,不知道後世風靡全中國的麻將是不是就是這種牌的後身。
總之張昭華自從學會了打這種牌,一個月裡也差不多有五六日都能玩到亥時,跟她一起玩的含冬菊生幾個,也都有些精力不濟的時候,張昭華居然還能再興致勃勃地打上兩圈,把其餘人都贏得通透才放過她們。高熾在這上面的忍耐力是超出張昭華的想象的,她們在屋子裡打牌,高熾就在書房看書,聲音也不小,居然還看得下去,看完了書也就自顧自洗漱睡覺了,有時候居然沒有服侍的人,因為張昭華打牌的時候,人都跑到張昭華這邊觀看了。
還是張昭華自己反思做得不對,給自己定了規矩,玩上兩把,戌時一刻就必須停下,平素時候不能玩這個,尤其是值夜和門禁上面的人,張昭華想玩的時候可以叫她們過來陪玩,但是卻不許她們私下自己開桌,有玩得好的婆子,張昭華也有不輕的獎勵,有金銀錁子賞下去,也有不要獎勵,要把自己的女兒或者拐彎抹角親戚的孩子送到張昭華身邊伺候的,張昭華一無所拒,都要了過來。
府中其他人還不太明白,見了她還都微微調侃一下,說晚上打葉子牌的聲音不小,世子院也夠鬧騰的,高燧還道自己也是個中好手,哪一天打牌別忘了喊上他,只有王妃好像看出了門道,只笑而不語。
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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