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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黃金,都分賜了她們,喜得她們只盼長長久久地留在王府,連對自己親生孩子沒有奶吃的愧疚,都少了幾分。
張昭華見高熾也逗留在中殿裡若干時間了,不由得戳了他腰眼一下,道:“你怎麼不去前殿,那兒不是開宴呢嗎?你還有空到中殿來?”
燕王和眾將士在存心殿宴飲,“我坐在那裡,”高熾解釋道:“大家怕都是不自在呢,我叫高煦高燧陪著喝了,今兒能喝一天呢。”
高熾是個愛文的,這一點燕王手下的將士都知道,他們軍中大老粗習慣了,酒喝到酣處,各種不雅之態就露出來,對著燕王沒事兒,對著世子就太尷尬了,倒是二王子和三王子能跟他們一幫粗人玩得開,所以喝酒無妨。
高熾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乾脆說是喝多了避席而去,讓他們喝個痛快。不過張昭華不這麼想:“你叫高煦作陪,自己來了後院,傳出去叫人家怎麼想,寧願在婦人這裡流連,也不願和他們為伍?”
高熾默然,不一會就換了衣服出去了,過了半刻,孩子哇哇鬧起來,張昭華趕緊叫了乳母進來餵奶,她一轉身才看到角落裡縮著的人,心裡不由得一跳。
這人便是高煦的侍妾李氏了,王妃這幾日咳疾又發,她也過來服侍,只不過不多時便被遣回去了,這一次也一樣,王妃打發她回去。張昭華平常不見得她,聽聞她連花園也不去,這一回見她好像也沒有瘦,兩頰好像還多了些肉,只是形容木木呆呆地樣子,見人也不敢直視。
張昭華不知道她在中殿坐了多久,也不知道高熾看到她了沒有,心裡說不上來的感覺,王妃看著她似乎知道她的心思:“一根刺是不是,吐不出來又咽不下去。”
她倒也不覺得這是刺,說不得是高熾心裡的刺,這個人的存在提醒著她的優柔寡斷,提醒她人性上的不足,也提醒她人就是這樣劣性,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道理,只有聖人能做到。
那邊高熾趕往存心殿,就聽到燕山衛的眾將士在高談闊論今秋的大用兵,他們現在整軍備戰,燕山衛和谷王、寧王都司兵馬已經整軍為五軍,分日拉到開平那裡拉練,他們這些指揮、千戶,有的被分去操練了,有的留在房山訓練步卒,兩方如今好不容易碰到,都有好多話要說。
比如在房山訓練步卒的孟善和譚淵兩個,就嘻嘻哈哈說起來他們訓練谷王手下步卒的事情。國朝訓練步兵有專門的《教練軍士律》,按照“騎卒必善馳射槍刀,步兵必善弓弩槍”的規定,所謂“彀弩以十二矢之五,遠可到,蹶張八十步,劃車一百五十步;近可中,蹶張四十步,劃車六十步”,給步卒每人十二矢,至少有五支需達到一定距離,遠射將弁的射程標準是一百五十步,普通軍士則是八十步;近射就是將弁六十步,軍士四十步。
“拉弓也就算了,”譚淵喝了一碗酒,道:“射弩,谷王手下的步卒,連二十步也射不中!說是新召步卒,其實當中也混了老卒,一樣差勁!這弩是個人都會,谷王殿下不知道如何訓練士卒的,要是在我手底下操練,保管一個月不到,都能射四十步!”
與弩相比,弓的射擊頻率更快,使用更靈活;更適合拋射,箭也更適合飛行;好的弓箭手往往都是老手,因為合格的弓箭手不是一朝一夕能練成的,因而不太可能是剛摸兵器不久的人,培養一名合格的弓箭手很費時費力,所以部隊之中,能大規模培養的就是弩射手,弩的優勢在於可以保持待發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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