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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大義名分,因為即使燕王的確逼不得已,但是一旦發兵,就是對抗中央政府,在天下人看來,這就是謀逆,這就是反叛。然而張昭華所說的,就是一種迷惑方式,因為高皇帝留下《祖訓》,裡面“清君側”一條,就是最好的化用,而張昭華提出的“事成之後,收兵歸藩”,更是向天下人明示燕王沒有謀反之心,只是為了將迷惑聖聰的奸臣繩之以法。然而事實上,若是燕王真的功成,他會解甲歸田,回到藩國嗎?

自然不會了。

所以說,這是一種迷惑方式罷了,在現在這前途未卜的階段,要儘可能的爭取大義名分。

她這話說了,叫燕王不住點頭,而高熾那裡,似乎也能接受,打皺的眉頭也漸漸鬆了。而道衍道:“世子妃所言,乃是長久之計,如今卻有眼前之害,就是明日即將登門的張昺、謝貴。”

提到這二人,燕王不由得捏緊了扶手,道:“大師,這張昺、謝貴二人,明日必然率精兵圍住王府,我府中能用之人,不過八百零六人,如何抵擋?”

“殿下豈不聞擒賊先擒王?”道衍桀桀一笑:“兵員再多,只要擒住張昺、謝貴兩個,其他人又能如何?”

道衍指著密詔中的“削爵及逮官屬”幾個字,道:“朝廷對殿下只是削爵,而未說逮捕,所要逮捕的乃是燕府的官屬,這就給了我們反將一軍的機會。”

道衍的計劃是,只需先擒為首的張昺、謝貴二人,餘下敵眾再多,也無能為力。將王府的官屬開列名單出來,召張昺、謝貴入府逮人,待其來到府中,只須縛一夫之力,便可大功告成。

這一晚上,幾乎所有人都沒有睡覺,好不容易覷見後堂沒有人了,張昭華才對高熾道:“方才父親問起兵事宜,你如何是這般臉色!難道除了跟隨父親起兵之外,還有他途嗎?你還不等不見容於新帝,就要不見容於父親了!”

高熾十分憂愁顧慮:“你難道不知道,這是稱兵構亂,這、這和漢七國有什麼分別?若是失敗,我等唯死而已,天子不會看在骨肉情分赦免,連祖訓裡面,都對諸王謀反不赦!”

張昭華可能是所有人裡,心中最沒有憂慮的人,因為她知道燕王起事,以成功告終,然而此時除了她,沒有任何一個人會預料到燕王的成功——即使是道衍這樣的人。而這樣的起兵,在他們看來,和漢七國、晉八王是一樣的,都是以一隅敵全國,以藩王之身造反,而最終無一不是被中央剿滅,身死名滅。

燕王此時會想到自己終有一日登臨大位嗎?不會,他與諸將舉義,乃是為了共圖免禍,絕不會有心富貴。

張昭華記得以前,高熾似乎還沒有這般猶豫不決,就是那次她問道燕王每年領軍長途奔襲千里,實為訓兵的時候,高熾很明顯是清楚的,而且在為燕王包庇——她打量了高熾一會兒,忽然問道:“最近是不是有人在你耳邊灌了什麼耳音?是不是有人用什麼君臣大義、骨肉親情這樣的話,把你弄糊塗了?”

見高熾神情一頓,張昭華心道果然,道:“王安,王安!”

見王安躡手躡腳地過來了,張昭華就道:“最近這幾天,紀善所是哪位師傅授課?你家世子爺,是和哪個人走得近了,聽了一堆烏七八糟的話?”

王安也早都瞧不慣那人的行為,也當看不見高熾,只低頭道:“最近幾日,伴讀餘先生常常拜見世子。”

張昭華怒道:“果然是這個餘逢辰!這個書讀死了的人,我定要叫他好看!”

她說著就叫王安帶人過去,先把人綁起來,結果王安去了一圈道餘逢辰已經被收押起來了,看樣子是燕王的意思,既然餘逢辰都被看管住,那長史葛誠和其他幾個密謀反叛的人,也應該被燕王捉住了。

高熾卻不懌起來,道:“餘伴讀說的話,哪裡有什麼不對呢?子不忠父,乃為逆子;臣不忠君,終為貳臣。你也嘗以忠臣之婦,孝子之妻自居,如今你自己忖度一下,父王起兵,明日便要殺了朝廷欽使,這不是謀逆,又是什麼?藩王謀逆,有成功的嗎?”

張昭華憤怒起來:“你是誰的忠臣?太祖陵土未乾,已有五王相繼被誅,是誰先絕了親親之誼,是誰先忘了骨肉之恩?如今起兵,不過是為了自保,若有餘力,必當將蠱惑天子橫起大禍的奸臣凌遲掉,這難道不是遵祖訓而行?你要忠君,忠的也當是孝陵裡不能閤眼的太祖高皇帝,你要孝父,也該父子同心,共度眼前劫難,如今你還分不清你忠的哪個君父,當真是白讀了那麼多書,腦子還不如販夫走卒好用!”

她說著站起來,將高熾推得一個屁股跌倒,才略出了一口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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