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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能維持多久呢?”李初一道:“這就是我來找陸先生幫我的原因了。我希望陸先生為我設一個知夢扳機,讓我能分清夢境和現實。”
姜祈驚訝地大叫起來:“這怎麼能讓別人設定?那是你的夢境——別人怎麼進得去呢?”
“別人也許束手無策,”李初一笑起來:“但是對於陸先生來說,並不是不可能。”
姜祈聽得目瞪口呆,他不由自主地想要諷刺兩句,然而卻聽得陸非因道:“心理學上有個概念,叫共情,共情意味著充分地去體驗另一個世界,而另一個人的情緒是進入這個世界的鑰匙。共夢和共情是相似的,不過所要依託的鑰匙是科學儀器。”
“我有個朋友在科學院任職,我知道他在研究什麼,我們得去一趟北京。”陸非因道:“檢驗他研究的成果。”
“說真的,我覺得懸得很,”等送走了李初一,姜祈覺得莫名其妙:“看他那樣子,是真的害怕自己一睡不起——你說真會有一睡不起的人?除非是腦死亡的植物人吧,我就不信在他床頭放一個鬧鐘,弄一段鳥叔的騎馬舞,他還能不醒來?”
“你說的這個辦法,他肯定試過,”陸非因道:“要是有用,他也不會找到我這裡。”
“在睡夢中死去應該是最好的死法了,”姜祈道:“如果正好是在做一個清明夢——控夢者把這個夢的時間設定為永遠,那會怎樣呢?”
“做一個永無止境的夢,”姜祈道:“一呼吸之間,夢裡的人卻像過了一個世紀——如果是這麼設定的話,如果清明夢真的令夢裡的人有比真實還真實的體驗的話,那豈不是從某種意義上說,做夢者獲得了永生?”
“做夢者在他自己的世界裡獲得了永生,”陸非因看了看他,道:“但是宇宙的法則告訴我們,這個世界上沒有靜止不變的事物。隨著心跳的衰竭和可供給能量的減少,夢裡的情景會越來越模糊、越來越黯淡,直到構築這個夢的空間坍塌,而夢裡的主人公,也會隨夢境死亡。”
“我說你倒是慢一點啊,讓我歇一會兒。”姜祈拉著一個旅行箱跟在陸非因後面嚷著:“地鐵擠得我愣是沒喝上一口水,嗓子都冒煙啦。”
陸非因並沒有理他,他正接著一個電話,姜祁就自己去取票機上把登機牌取了,坐在機場的椅子上一口氣喝了一瓶水,就看到陸非因接了電話會回來,道:“十二點到北京,李初一會來接機,之後一起去中科院,晚上就能進行試驗了。”
一個星期前李初一走進姜祁和陸非因合租的房子裡,講述了清明夢的故事——他失去了對現實和夢境的判斷,需要陸非因幫助他設立一個知夢扳機。陸非因和中科院裡的朋友聯絡過後,約定了具體時間去北京,而李初一卻連夜返回了北京。
姜祈想起來自己死皮賴臉求著陸非因帶自己來北京所謂見識一下,臉上盡是計謀得逞的得意:“聽李初一說清明夢,這一個星期整整七天的時間,我還一直期盼著自己也可以做一個這樣的夢呢——可惜別說是保持清醒意識了,我每次一睜開眼睛,做什麼夢都忘得一乾二淨。”
陸非因道:“你很想體驗一把清明夢嗎?”
“當然,”姜祈道:“可以隨心所欲的夢,誰不喜歡?”
“那今晚的控夢試驗,”陸非因道:“就你來吧。”
姜祈本來含了一口水,猝不及防之下全咳嗽了出來,狼狽不堪道:“你說什麼?”
“我說,你可以透過儀器進入李初一的夢裡,”陸非因一字一頓道:“跟著他體驗清明夢,然後給他設一個夢屏,算是現實和夢境的紐帶——你再從那個夢屏裡出來就行了。”
“等會兒——”姜祈道:“這不是你該乾的活兒嗎?你怎麼想到讓我去做了?”
“我體驗過的經歷是在太多,夢境雖然荒誕不經,但是於我而言卻並沒有什麼特殊樂趣,”陸非因道:“反倒於你,恐怕是一次極為難得的新奇體驗。你真不願意試一試嗎?”
姜祈沒有想到自己還能有幸成為清明夢的親歷者,即使他的內心早已蠢蠢欲動,然而他還是顧慮重重。
“在此之前,我從沒有過清明夢的體驗,”姜祈老實說道:“甚至也是第一次知道有這種可以操控的夢境——先不說能不能像你說的那樣可以進入他人的夢境,就算成功進入了,我怕也會不知所措,如果連構造夢境的李初一都分辨不清夢境和現實,那麼他的夢一定非常逼真,我又如何能順利從夢境中走出呢?”
“技術問題不要擔憂,夢境是一定能進入的。”陸非因道:“剩下你說的問題也不是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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