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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巷,兵部衙門之後的演武場上,一群人集結成了方隊,供領頭的太孫檢閱。
“我看這軍隊已經頗為可觀了,”朱瞻基喜道:“楊指揮覺得呢?”
從他身後冒出一個人影來,英氣蓬勃的臉上卻露出不贊成的神色來,“殿下,以末將看,他們還都不合格。”
此人正是楊洪,他如今已經是龍驤衛的副參將了,而被太孫請來調教眼前這幫武舉人的除了他,還有薛祿的兒子薛桓。薛桓繼承了父親大老粗的性格,對士兵的要求並不高,看到人人孔武勇力就覺得好,但楊洪考慮地更多,他早就發現這些人十分懈怠,雖然基礎素質都很好,但並沒有軍隊的向心力,而且似乎知道自己的命運,都覺得太孫是一時興頭拉了他們來要和漢王比拼,不管贏了輸了,他們都沒什麼前程。
這個情況反映給太孫,太孫很快就承諾他們,他們這支軍隊將永遠作為他的親軍保留下來,甚至翻過年去還會擴充至數千到上萬人——這下大家明顯有了勁頭,但楊洪發現他們卻又變成了不遺餘力展示自己,依然沒有形成凝聚力。
“殿下,”楊洪深思熟慮過後提議道:“末將聽聞太子妃娘娘原有一支娘子軍,這支軍隊有獨特的訓練方法,能使千人如臂指使,我父親當年親眼看到太子妃娘娘帶著娘子軍參加閱兵,讚不絕口,殿下何不請太子妃娘娘指點一二?”
“你說娘子軍,”朱瞻基道:“我也是知道的,不過我皇爺爺說,那都是閨閣女兒之戲,難不成無兵可派,還真的要她們上戰場不成?後來不就遣散了嗎,你怎麼倒想起來這支不倫不類的軍隊了?我叫你練兵,你難道有心無力,根本練不出來?”
楊洪道:“練兵非一時之計,需要長久,方能練出來。殿下卻要末將在這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裡速成,末將實在難以完成任務。”
楊洪很清楚這是一場太孫和漢王的遊戲罷了,以太孫這樣年輕且無經驗,怎麼可能打敗漢王,但是若是叫皇帝看到太孫的兵在面對漢王的兵的時候,有一擊之力,看到太孫帶出來的兵還算可觀,有那麼一點軍容軍威,就算太孫贏了。
那這就根本不需要他在軍營裡的鍛鍊方法,只需要太子妃當年訓練娘子軍的辦法,當年楊洪的父親親眼看見過,說那種辦法聞所未聞但是非常有效,短時間內就可以看到成果,千人如臂指使,整齊劃一。
“難道娘子軍當年真有非同凡響之處?”連一旁的薛桓也有所耳聞,極力攛掇太孫去請教太子妃,朱瞻基被說動了,“那我問問。”
春和宮裡的張昭華聽到太孫選了楊洪和薛桓作為新軍的教官,終於點了點頭:“算你還有點心,這兩人選得好。”
朱瞻基本該有更好的選擇,英國公張輔、成國公朱勇出於家族在之前風波中沒有偏向東宮的愧疚不安,若是此時太孫發話,他們是肯定會盡心盡力訓練這一支新兵的,說不定在張輔的調教下,還真的和漢王能有一拼之力——然而他們有心教,新兵卻不一定會聽。
因為當初就是這幫拉幫結隊的勳貴,集體將武舉人排斥在武階仕途之外,當初從全國選舉武舉人,皇上的本意,就是刺激勳臣子弟發憤一點,不能真的墮落成紈絝之徒,鬥雞走馬之輩,而那一次武舉出來,被將門視為莫大的威脅,在他們的哭訴之下,皇帝到底念在舊日的情分上,再給他們兩年時間,這些可憐的武舉人,則被皇帝暫時擱置到一邊,不再過問了。這種仇恨,豈是一朝一夕之間能擺平地了的?
而楊洪和薛桓就不一樣了,楊洪的身世不被外人所知,在武舉人看來,他沒有背景,不屬於勳貴階層。而薛桓雖然是勳貴出身,但薛祿當年就是個卒伍起家,而且他和郭義幾個,是罕見的對武舉人抱有好感的幾個勳貴,當年的事情他沒有摻和,而且薛桓也跟那些腐化墮落的勳二代們不一樣,他被老爹薛祿操練地一身銅皮鐵骨,是有真本事的。
這兩人很快就和武舉人們打成一片了,但不論是薛桓的打熬筋骨的辦法,還是楊洪的戰陣,都對武舉人沒有顯著效果,所以楊洪就想起了當年娘子軍的威名。
“娘,”朱瞻基覥顏湊過來:“當年娘子軍真的跟您上過戰場?我怎麼都不知道這些事兒啊。”
“你不知道的多著呢,”張昭華吩咐含霜道:“取我的紅牌來。”
含霜將紅牌懸掛在東安門角樓上,約莫二刻左右,東安門的守衛就過來稟告道:“有二十四名婦人在門外等候,說娘娘召見。”
“這是在京的娘子軍中人,”張昭華道:“一個不少。”
之後的朱瞻基一頭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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