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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又估摸著打架的話鐵定不是我的對手,只好把憤怒發洩到無辜的事物身上,於是轉過頭對著可憐的梨子一陣狂啃。
“說真的了,常子,你剛才看到天上的白雲沒。”
“沒有,你看到了?”常子抬起頭,穿過葉縫使勁往天上看。
“嗯,我看到了,可是現在也看不到了。我感覺那個穿過葉子看到白雲的法術就快煉成了。”
“那你到時候一定要教我哦。”
“沒問題,我練熟點就教你,前提是學費必須過來。”
“那我給你買一根棉花糖,你教我一次怎麼樣?”常子家境富裕,
“好啊,一言為定哦,來打勾勾!”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我和常子的小拇指緊緊地扣在一起,異口同聲地說道。
“大鵬,我該回家了。”常子有些不捨地站起來。
“嗯,再見了。”我微笑了一下。
“再見。”常子做了個鬼臉,蹦跳著出了門。
接下來,我靜靜地躺著,心情舒暢地想起那個奇怪的夢,百思不得其解。
(三) 一個南飄想法的由來
我有一個風箏,天氣晴朗的平靜日子,他英雄無用武之地。風起雲湧的崢嶸歲月,我喜歡百般地蹂躪他。
那是飽含藝術氣息的DIY工藝品,一張極具誘惑的明星*掛曆,那是他的門面,後邊貼著兩根用透明膠帶粘住的竹片,那是他的骨骼。
這個地方的中學有一個大到離譜的操場,由於工程巨大費用奇高,所以建造圍欄的事情一直是從長計議。操場的四周種著高大的白楊,狂風大作或者輕風微拂的日子,我不厭其煩地拿著風箏去那裡一展身手。
我拿著線軸不停地奔跑,扭過頭看著風箏搖晃地升高,在視線中越變越小。我習慣在累到口吐白沫之前找一個陰涼的小土堆,愜意地坐在上面休息。
當然,突發狀況這玩意就不在我力所能及的控制範圍之內了。有一次我為了看一漂亮姑娘,流著口水跟蹤了人家老遠的距離。等到那忘乎所以的迷糊勁逐漸散去,卻發現那慘遭蹂躪的風箏早已不知去向。於是我懊惱萬分地揣著線軸,沿著跟蹤的路線返回,才發現那傢伙趁我不注意直接跟一棵超過更年期年齡的老楊樹來了個親密接觸,結果惡有惡報地再也下不來了。
還有一次意外就不是我的責任了,那天風本來不大,然後我就放心把新做好的風箏拿出去開始他的首秀。結果沒多久,風驟然地加強了,我當時還很弱小,於是要死要活地抱住一顆比我還弱小的小樹,相濡以沫地躲過了那場災難。雖然我和那顆小樹幸運地依靠團結的力量保住了小命,但是塞翁暫時丟失了一匹馬得到了兩匹馬,而我丟了一支風箏的同時差點還丟了一條小命,真可謂大相徑庭啊。一個眉須花白的老翁,一個嘴上無毛的小屁孩,同樣是有血有肉的鮮活生命,待遇的差別為什麼就這麼大捏?
春天會有沙塵暴,這是我最討厭的情況。為此我既不能放風箏,也無法在後院修煉看白雲的法術,著實令人鬱悶。這樣的災難來臨,平時趴在地上的沙子興奮地飄到空中,把可見度搞得極低,整個世界天昏地暗的,眼鏡差一點的可以十步之外不辨人馬。我甚至不敢出去走動,風的力量大得超乎想像,怕一不小心就會被刮消失掉。除了上廁所,我幾乎都待在房子裡。這種惡劣的天氣能夠人神共憤地持續三四天之久。在這段無聊的時間內,我除了像個死人一樣地躺在床上發呆,就是趴在床頭胡思亂想。我討厭這個地方乾燥的氣候,我討厭這個地方的春天。
話說這個地方一年的雨水少得還沒我一週喝的水以及一週放得水多,什麼東西變得稀罕的時候就會更加體現出它的價值。然而當我第一次看見從天而降的水珠時,就認為神奇得無以復加。雨後溼潤清新的空氣讓我也讓正在茁壯成長的我很受用。於是我就暗自琢磨著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帶著自己喜歡的女孩遠走高飛,去一個雨水充足的南方小鎮。
冬天經常會下雪,紛紛揚揚的可以淹沒我年幼的腳踝。其他的小孩喜歡打雪仗,我卻喜歡一個人堆雪人,並且樂此不疲。我的雪人下身異常瘦小,上面頂著一個異常碩大的頭顱,遠遠看去像一個異常奇怪的大雪球。例行的製作工序基本是這樣的:先滿懷激情地做好下半身,頭部的安裝可不是一個輕鬆的差事,我經常的習慣是一而衰再而竭最終三鼓作氣地完成這個高難度的關鍵環節。鼻子拿一塊光滑扁平的鵝卵石代替,眼睛用掉落的楊樹葉假扮,嘴巴的部位貼上一張紅色的糖紙,看上去像一個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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