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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縝一路去追二張兄妹和癟嘴人,心裡盤算著如何先讓二張和癟嘴人分開,然後再下手奪那封信,這眼看就要到地方了,一定得快……
邴保是“工農商學兵”裡的人,前番鬧的不愉快,怎麼著也不能反覆。
這一點慎縝自然知曉,可他實在放心不下,生怕米備呂留下了什麼,遂就派兩三心腹人暗中監視。
那日,心腹火急火燎地跑來他家告訴邴保遭人偷襲了,而且似乎被奪走了一封信,現在有人正追蹤那施暗算的人。
當時的他聽到這個訊息二話沒說,立刻與這個報信的心腹一同追去,可施暗算的人太狡猾,讓心腹人跟丟了。
虧著他是“捕意捉形”,讓心腹人把身上的銀錢都借給他,然後讓他們都回去,自己獨自追蹤。
一路追蹤,正是往京城的方向,這使他越來越膽戰心驚起來。
本來心腹告訴他是個小個子,而他卻鎖定在一個癟嘴人的身上。
其實眼看在世外竹林外就能得以實施,可人家卻有“春江水暖鴨先知”般的敏感,繼而就是竹林裡的事情,由於魚愛媛的緣故有所顧忌,一聽說邵卞烏身邊的人也在世外竹林,冒險秘密去見“公妲己”,在“敘舊”時假裝無意間露出了凌妄死於邵卞烏之手的訊息,他知道此二人是什麼交情,欲藉此把二張趕出去。
二張和癟嘴人是一起走的,他至少有八成的把握信還在癟嘴人的身上。
想著想著,突有打鬥聲打斷了他的思路,找了個地方一掩身,暗暗觀察,一見竟是“五味俠”和癟嘴人、二張打了起來。
原來,廚俠師徒一路飛奔追來,都到了京都也沒有打聽到那個鼠頭鼠眼的送信人,遂包啞嘗和郭炒留下監視廠公府的動靜,其餘的人就往回路再去打聽,遂就碰上了萬裝。
萬裝將自己落單以後的事情說了,當說到世外竹林裡有邵公公的人,還說邵公公的人和一個癟嘴人一起走了,韶挹立刻想到傷邴保的人和送信的人可能不是一個人,他們立刻追了過去。
相見之下,湛滿一問,張屋竣沒把三位廚俠放在眼裡,和盤托出,湛、張二人都不是什麼脾氣太好的人,有現成的衝突,自然動起手來。
遂,萬裝用“拿糖手”敵住了張凝周,韶挹用家傳武功攔住了癟嘴人。
大小長短的無規雙棒槌對一雙高腳鐵盞,自然是“乒乒乓乓”的。
萬裝本來裝而且還確有“平分秋色”的本事,扭扭捏捏地使出招數,加上對手也是個女人,所以也有看頭。
可慎縝此時盯著的是癟嘴人,只見他使了一個“趨之若鶩”,腳下一通迅快,步法如同群鴨亂行讓人看不出章法,韶挹一個厲害的進手招式竟沒起到什麼進攻的作用。
接著又是一招“趕鴨上架”,因為這一招的難度非凡,江湖賣解的不是被逼到一定地步根本沒人練,故此得名。
單這兩招,已經讓韶挹和慎縝對他刮目相看。
突然間有人拍他的肩膀,讓慎縝一驚,一回頭竟然是魚愛媛。
“哦,是,是媛媛啊。”頭上已經見了汗,他的表情也不太自然。
“慎大哥,在這裡幹什麼?我們身為六扇門別光顧著看熱鬧,怎麼也得攔一攔管一管。要不事情鬧大了就不好收拾了。慎大哥說是不是?”“啊,啊。你說的對。”
遂兩個人一起走了過去,“喂,幾位先別打了,聽我說句話。”
東廠的人給魚愛媛面子,廚俠們給魚捕頭面子,遂就住了手分立兩邊。
“我要是沒說錯的話是為了一封信,對吧?冷大哥本來也是要來攔信的,路上的魔卒不知對付了凡幾,所以最後跟‘公妲己’動手的時候以致體力不濟,我就勸他先養一養,我替他來攔信。”
“怎麼?你也要跟我們動手?”張屋竣不服。
“我知道這是你們公子的遺書,我當然不會攔著。”“可是魚捕頭……”
魚愛媛一抬手攔住了萬裝的話,“我知道這封信關乎邴保的性命,如果‘五味大俠’們相信我,就把這件事情交給我,我有一個人可治邴保的心病。”
“連師父都經常跟咱們兄弟提起魚捕頭這個人怎麼怎麼信得過,那咱們還有什麼說的。”韶挹衝兩位師兄道。
那二位廚俠遲疑了一會兒,也都點頭答應了。
遂幾人就一同來到了廠公府外,包啞嘗一見忙問緣由,又聽魚愛媛一說,也就沒再說別的,和弟子們在府外等候訊息。
由於魚愛媛是邵公公的熟人,遂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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