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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實則大有關連,這點木清竹是很清楚的,否則阮瀚宇也不會如此重視,親赴京城與巫簡龍合作了。
“清竹,不要著急,相信一切都會水落石出的,這個時間不會太久了。”阮沐天很有把握地安慰著,“我們最關心的還是你肚子裡的孩子,你可要保護好自已啊。”
“爸,放心,我會的。”木清竹笑笑,安慰著。
“嗯。”阮沐天欣慰地點了點頭,“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好的。”木清竹告辭了出來。
書房的窗戶前,阮沐天看著木清竹的身影漸漸遠去,發出的是深深的嘆息。
清竹,瀚宇若不進去,席澤堯是不會放心進行軍火交易的,他心裡最忌恨的人就是他,只有把他牢牢看管了,他才會放心大膽的去幹一切,這樣我們才能拿到最有力的證據。
想讓人滅亡,必先讓其瘋狂。
現在的他們就是要讓席澤堯瘋狂!瘋狂了才能有機會剷除他,再等等吧!
深濃的綠葉從窗前斜伸進來,遮住了他滿鬃的白髮。
深深淺淺的荷葉長滿了小池,微風送來,吹入鼻息中的都是荷花清新的味道。
木清竹雙膝彎曲,把頭放在膝蓋上,雙手合抱,猶如胎兒在母體的姿勢。
有磚家說當人在遇到危險或沒有安全感時,便會呈現出這種姿勢,那是人心靈脆弱的表現。
此時的木清竹真的是無助,不安到了極點。
阮瀚宇被抓了。
在公司裡,她必須要以女強人的姿勢出現,鎮定自若,不露半點心虛;在家裡,她是當家人,出現在眾人面前也要不露痕跡。
只有在私底下,她才能舔瀆自已的脆弱,容許自已稍微放鬆下來。
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已經很久了,她的無助,悲哀,擔憂,與壓力都在這裡靜靜的傾瀉。
阮瀚宇一直都是阮家的支柱,也是她的支柱,他出事了後,她的整個精神都面臨頻潰。
在夢中那個滿身鮮血的男人,就是阮瀚宇,現在他被席澤堯父子帶走後,會平安嗎?
她無法知道。
因此,她害怕,擔心,痛苦得無法入睡!
席雨軒站在一株百年銀杏樹下遠遠地望著她!
昨天阮瀚宇被他帶走後,他看到了這個女人堅強的一面,她不像其她女人那樣落淚,哭泣,甚至是異常的平靜,還去公司處理的大事,在家裡獨當一面,這些都讓他很欣賞。
他相信他的眼光,他看上的女人一定會是與眾不同的,也因此才堅守了心中那份對她的獨特愛慕,他把這份感情深埋在心底,那只是對她的,他相信今生再也不可能還會有愛了。
“清竹,你還好吧。”他慢慢走上前去,站在了他的身邊。
木清竹被他的聲音驚醒,抬頭的瞬間,看到了她滿臉的淚水。
“你來幹什麼?”看到了席雨軒,木清竹彈跳似地站了起來,迅速抹掉了臉上的淚,淡漠地退後一步,冷冷地問道。
“清竹,回去休息吧,注意身體。”席雨軒關切地說道,眼裡有深深地憐惜。
木清竹冷眼看著他,“雨軒,現在如你所願了吧,你終於帶走了他。”
“清竹……”席雨軒眼中有絲凝重,“我只是執行公務,身不由已。”
“是嗎?”木清竹冷笑,“你明明知道阮氏集團是被栽贓的,這一切都是個陷阱,可你樂於所見,甚至不作為,這也是你身不由已嗎?”
“清竹,什麼都要講究證據,若不是有證據在,任我是誰也不敢帶走他的,這個道理你應該會明白吧。”席雨軒認真說道。
木清竹的拳頭握緊了,嘴角處是冷冷的笑。
“席廳長,那你聽好了,我一定會把證據拿出來給你看的,我是絕不會讓瀚宇坐牢的。”她語音清晰,一字一句地說道。
席雨軒的眸眼裡波濤洶湧了一陣後,最後只剩下了痛心與悲傷。
“清竹,他在你心目中就那麼重要嗎?哪怕是你拼盡了性命也要維護他是嗎?”他嘆息著,“我早就對你說過了,離開他,離開這裡,可你卻不聽。”
木清竹的堅毅讓席雨軒的心隱隱作痛,如果她能拿出一小部份的心思來對他,都會讓他欣喜若狂的,可她對他的感情吝嗇到了極致。
阮瀚宇不識時務,一定要與他們席家為敵,他爸爸是不會放過他的,這點席雨軒比誰都要清楚。
“席廳長,你聽好了,阮瀚宇是我的丈夫,是小寶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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