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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

悶油瓶取出藥和繃帶,讓我面對他坐著,扶了我的臉靠在他肩頭,手指抓著我肩頭的T恤一個用力,衣服撕成兩半掛在了我的腰上。

我忍不住地哀嚎了一下,悶油瓶手不著痕跡地一顫,幾乎是立刻看向我,“很痛?”

我滿臉悲痛地指著腰上掛著的破布,“最後一件衣服,被你毀了。”

悶油瓶臉頓時一僵,似乎是咬著牙忍了一下,手上動作飛快地在我肩上灑藥包扎,“你沒事就好。”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沒事了?”我苦著一張臉問他。以前看人殺黃鱔前都是拎著黃鱔的脖子在那板子上撞兩下,今天小爺也做了一回黃鱔不說,這隻悶油瓶子居然一句安慰都沒有,太不符合他對我一貫的噓寒問暖。

悶油瓶手指在我肩頭拉緊繃帶打了個結,抬眼看向我,“還有工夫心疼衣服,看來是沒什麼問題了。”

我揉了一下胸口起身,拿著手電照去。這是一個螺旋往下的階梯,極為狹窄,我和悶油瓶兩個人並排走都有些困難。旋轉的幅度很大,導致階梯看上去極為陡峭,有種快接近九十度的感覺。目光能觸及的範圍,只在五步以內。

在看牆上,綿延往下滿滿雕刻著一壁的狼圖騰,跟上面迷宮裡看到的一樣。即便是關上手電,只憑借狼圖騰眼睛裡的綠光,也能依稀看清腳下的階梯。

我拿手電照著旋轉往下的牆掃過去,心想這階梯也不知道有多少層,光這些狼眼睛都得花上不少的綠寶石,建墓者還真捨得下本錢。要是胖子在這裡,估計這一牆的寶石都得給他摳走,一顆不剩。

悶油瓶讓我原地休息一下再走,我本來想表示一下自己強悍的體魄可以繼續堅持,但摸了一把胸口感覺這痛還真不是可以作假的,便尷尬的笑了兩聲,靠著牆坐了下來。

悶油瓶遞了半袋壓縮餅乾給我,我正心口一陣陣的發悶,既沒有胃口又怕咀嚼時扯著傷口痛,便擺了擺手不肯去接。悶油瓶看了我一眼,在我納悶的注視下拿水將壓縮餅乾泡開,遞到我的嘴邊,“自己吃,還是要我喂?”

看他一臉認真的神色,我心想難得他已經這麼細心了,再矯情拒絕就真他孃的說不過去了。便道了謝接過來,慢慢吃著。

壓縮餅乾泡開成糊糊,味道並不是很好。但我心知自己這個狀況,還能吃得下東西已經算不錯,也不再抱怨什麼。

吃了幾口,我突然想起什麼,問悶油瓶,“小哥,你說你去過武王的衣冠冢,那麼那半張海市蜃樓的地圖是不是你放在我家裡的?”

剛問完,又居然覺得不對。悶油瓶之前並沒有去過我家,而且,我也沒有發現家裡有外人來過的痕跡,所以說是他將半張地圖放在我家的說法並不成立。

悶油瓶頓了一下,皺起眉頭似乎在認真思索,半晌後才搖頭,“我不記得了。”

我一聽有戲,忙又問,“那你還記得你什麼時候去的武王的衣冠冢嗎?”

悶油瓶吃著壓縮餅乾的動作停了下來,仔細想了一會兒道,“從巴乃的醫院出來,我去找了一趟瞎子,讓他幫我解個謎團,做為交換我替他下一趟鬥。”

我插嘴問了一句,“就是武王的衣冠冢?”

悶油瓶點頭,“這趟下鬥去的只有我一個人,詳細的經過我也不太記得,只記得好像從裡面帶了什麼東西出來去找瞎子,但當時他被道上的人追著躲出去了……”

悶油瓶還在說著,我很少聽見他說這麼多話。雖然以前他跟我談及魯殤王的過往,在塔木託勸我回去時都說了不少的話,但都沒有這次來得多。他並不是真如道上傳言那樣是個“啞巴”,而是他從來不說廢話,他只是真的有點悶而已。

我猜想那是因為他一個人太久太久,久到忘了要怎麼去跟別人溝通交流……

想著,突然就覺得眼前幽綠的光線一下子模糊起來,悶油瓶說話的聲音還在耳邊環繞,我的視線卻變成漆黑一片。

我用力眨了幾下眼睛,眼睛裡籠罩的漆黑讓我心底浮起一股極為不安的情緒。那種黑,並不是天黑關了燈的感覺,而是整個世界看不到一絲半點的光線,就好像自己被吞噬進了宇宙黑洞,隨之而來的還有掩蓋不住的恐慌。

怕被悶油瓶看出端倪,我忙將頭往另一邊轉開。

悶油瓶已經停止了說話。我只聽了他開頭說的那幾句,後面因為視線突變的關係都沒有注意去聽,現在他話語一停,我反而不知要怎麼去介面了。躊躇了半晌才艱難開口,“要是真的記不起來了,就算了。”

四周寂靜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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