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蝨子一刀捅了過去,強大的衝擊力將嘶叫中的蝨子往後狠狠鑲在了石壁上,悶油瓶身子收勢回跳抽出龍鱗,少了支撐的蝨子身軀一下子滑落在地,斷了氣息。

我還在喘氣中,就目瞪口呆地看著悶油瓶一襲行雲流水的動作將那蝨子給斬殺。太他媽的帥了!

悶油瓶收起刀朝我走來,見我肩膀鮮血淋漓,不由得微微皺起眉頭。

伸手在我傷口處輕輕捏了一下,我痛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悶油瓶卻似乎是鬆了一口氣,“沒有毒。”說著,取出繃帶和傷藥給我包紮。

我並沒有抱怨剛才悶油瓶跑得太快而扔下我一個人,也沒有問他為什麼他會在這裡出現。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現在在,還救了我。

趁著悶油瓶給我包紮,我四下打量了一下,這才後知後覺的看到周邊地上已經倒了幾隻同樣的巨型蝨子,頓時一下子便明白了。

看來悶油瓶開始突然加快腳步,是因為也發現了這些東西,便想將它們引開。卻沒有想到我在後面也被一隻纏上了。

這地方是兩個上下通道相連線之處,因此有了一些空間。再看悶油瓶包紮的動作也是極為嫻熟快速,想來也沒少替別人包紮過。想到這裡,心裡莫名的有些泛酸,又覺得自己這味來得奇怪,便趕緊找了話題將那酸味蓋過去。

“黑眼鏡他們呢?”我問。

“走岔了。”

悶油瓶打好結,示意我休息一下。我也不推辭,跟悶油瓶走到一旁坐下。

“從這些東西來看,通道里應該還有隱形的入口。”悶油瓶解釋。

我點了點頭,用袖子擦了一把臉上的腥臭味,長吁出一口氣。

“這些是不是人和蝨子的變異?”我問,“或者說是,變異的蝨子吃了人後,變成這樣的?”

“恩。”悶油瓶應了一聲,又回覆到那悶悶的狀態。

我撇了一下嘴。恩什麼恩,恩是什麼意思?到底是是還是不是呢?除了恩你就不能再說點別的嗎?

我不滿地看了一眼悶油瓶,正好對上他望過來的目光,我突然感到一陣被抓包的窘迫,差一點就要扛不住地低頭認錯,卻見悶油瓶伸手觸上我的臉頰,幫我把那股子腥臭的液體給一點點的擦拭乾淨,動作極為輕柔,極為認真,我怔了神,只能這樣愣愣地看著他的動作。

(七)

“小哥?”

我愣愣地開口。

“吳邪,”悶油瓶擦拭著我臉的動作頓了一下,隨即收回手起身,“走吧。”

我只得起身跟著悶油瓶的腳步往前走去。

這人總是上一個動作下一個指令,永遠都搞不清楚他到底想幹什麼。

接下來的路好走很多,從一段不算太短的通道徑直走過去後,正前方的石壁上又是浮雕著的飛簷。飛簷下依舊是石碑。我走上前定睛一瞧,居然什麼刻字都沒有。

“奇怪,”我伸手摸了一下那個石碑,朝悶油瓶道,“是無字碑。”

悶油瓶只是看了一眼,依然讓我繼續往前。

既然悶油瓶都下了指令,我也不再說啥,回頭看了一眼那無字碑,跟著悶油瓶往前走去。

“小哥。”走了一段,我喊道。

“恩。”悶油瓶還是那種不冷不熱的回應。

“前段時間,”我終究沒能忍住,開口問他,“從巴乃回來後,我去醫院看你,你走了。你去哪裡了?”

悶油瓶目光在我身上掃過,“去查一點東西。”

他沒有打算遮掩,回答的極為坦白。

“哦。”這下,我反倒不知該如何繼續發問了。

用膝蓋想也知道,能讓悶油瓶不顧養傷就出院去查的,除了他自己想知道的過去,還能有什麼?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我是不是還是抓不住這個人。曾經我跟他說過,如果他消失了至少我會發現,可他離開醫院後消失了那麼久,我都找不到他。我以為我已經翻遍了整個世界,可他卻像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般——我真的發現了,發現了他的不見,卻無能為力。

我很少有這種挫敗感。只有悶油瓶,他總是讓我嚐到這種失而復得、無能為力的挫敗感。

印象裡最深的是那一次他冷著一雙眼睛告訴我,“我自己的事情,為什麼要告訴你”之時,我內心深處的那種心灰意冷,真的不是一般的言語可以形容。

而這一次,他的不告而別又讓我嚐到了這種滋味。

我想盡了一切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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