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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背時輕輕往上揚了揚。這個細微的動作若電流一般觸動了我記憶的深處,好久好久之前,似乎有人也曾這麼與我共舞。
凝望那雙面具欲掩蓋住的深邃墨眸,一抹似曾相識的疼漸漸地瀰漫開來。
他忽然停下了舞步,扶起我的右手靠在唇邊烙上印記。
親切的溫感由我敏感的指尖傳來,驀然間腦海中閃電一劃,我似是知道他是誰了。
他放開了我,意味深長地瞅了瞅我,繼而轉身離去。
我痴痴地看著他輕揚的燕尾服,欲踏上前一步。有人在我身後緊緊拉住了我小臂。
回頭一望,同樣的著裝,可冷冷的眸子底下隱現的忿怒不難猜測:齊瑜——他這是埋怨我沒能及時認出他們,而與一位陌生人士先共舞?
我輕挑眉,視線繼續追隨那位神秘人士的身影,卻見他穩健地穿過人群,身影迅速沒入了後方的黑暗中。
大吃一驚,急忙掙脫齊瑜的手,再踏前兩步。
又有一人擋住我去路,澈眸裡盪漾的是堅定的柔勸:不要追。
“於凡,不是這樣的。他是——”其人兩字被我及時地咽回肚子。沒錯,他那似曾相識的眼神,屬於孤獨的流浪少年其人所有……只是他的身材已不是16歲的少年模樣,這又是怎麼回事?抬眼望去,見紀幽靜站立在他失蹤的路線上,雙手插著工衣口袋,寧靜地對我噙起一絲若有似無的笑。
我乍是一顫,這名高深莫測的紀督察像是看透了我揣測其人的心思?
突然,臂上傳來一道捏痛!我不滿地望向齊瑜。
齊瑜冷丁丁地睨望周邊翩翩起舞中全停下來了的男女。
多名女士的目光染上了一層失意。
我這才意識到,由於我蠻撞地道出了某位男士的姓名。根據這場舞會規定,有人被迫需要摘下面具離開會場了。
銀色的假面跟隨他優雅的手垂落,他對著我嶄露一貫而來的那份體貼:“很高興你一眼就認出我了。”
一時,我覺得喉嚨被什麼堵了似的。見他又輕鬆地對我笑笑,履行規定退場。
呼吸困難,心口顫動夾雜著難言的愧疚。他一直對我那麼好,好得難以言語……愧疚緊緊地抓住了我,望了眼齊瑜定在原地默然的側影,我一口咬下唇,提起裙襬,追向他退場的方向。
在一片驚訝四起的譁然聲如梭穿過,顧不及所有菲言蜚語,如今的我只想好好地道歉,然後留住……直奔出會場的大門,快速跑下樓梯,兩手一伸抓住了他的臂膊:“別走——”同時腳下卻是一拐。
他匆忙接住我:“我不會走的!”
鎮定而焦急的聲音像是向我保證什麼,又像是在向我表明著什麼。我失神地望著他微變的臉色,一時忘了喊疼。
他扶起我來到花圃邊的白色長藤凳,讓我坐下,半跪褪下了我左腳的高跟鞋。捉起我扭傷的腳脖子,輕輕推了推:“疼嗎?”
我搖搖頭,並不覺得腳有多疼。要說疼,疼的是他問的這個疼字,把我整顆心又揪了起來。
他察覺到了,微微眨了下眼簾:“不要道歉哦。因為你今晚不能跳舞了。”
我吸了吸鼻子,倔強地挑挑右腳:“誰說不能跳了?”
他稍側臉,輕聲笑了起來。
“你又笑什麼?”我故作惱火地問。
“因為你。”
我啞了嗓子,直覺的是窘,垂下眼。
見我默然,他輕聲道:“還為那事生氣嗎?”
“有什麼好生氣的。馬克思和恩格斯還不是經常辯論問題,可他們是世界上最好的朋友啊。”
他一怔,繼之明慧的笑意又泛起在溫柔的臉龐。
我看得都痴了起來。只覺得他笑的時候,一股溫暖的幸福會不知不覺感染了周邊的世界。
感慨之時,聽二人的腳步聲由遠及近。轉過頭,驚奇地見到了譚蓉。陪伴她的是表情複雜的黎若磊。
我想到林董交待的話,心虛地琢磨著:她該不是為了追究我和林董的對話而來到舞會吧?而若她真要問起那事,我該如何答話才好……就此惶然地躲過她犀利的注目。
一旁,黎若磊眼尖地瞅到我扭傷的腳踝,磨了磨唇:“剛落水,現又扭了腳——”
言外之意就是我太會惹事了。想到全被那可惡的瞿正陽說中了,我怏然地翹嘴巴。
“應該只是輕微地扭傷。回去再覆點藥膏,明天就好得差不多了。”於凡把我的腳小心翼翼地套回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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