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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您比我更清楚遼皇什麼性格,他不是一個成熟的帝王,沒城府,只要他不高興,一定在會盟期間出么蛾子,讓阿骨打下不來臺。”
蕭的裡底無奈的點了點頭。
高方平道:“那麼事情到此還不大。但我就要問,女真部那群狠人的性格你更清楚,遼皇一但不給他們面子生忌諱了,以阿骨打脾氣,你大遼部族叛亂先例又有這麼多可以效仿,蕭相,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您比我更清楚。或許我危言聳聽了些,但您不得不承認,我說的這些東西是有機率存在的,這就是政治。”
蕭的裡底心中很無奈,就像南朝蔡京被無數奸佞捆綁了投鼠忌器一般,若真發生高方平說的這些,無疑我老蕭又將被阿骨打那個流氓捆綁,也會投鼠忌器,最終若女真部出問題的話,那麼我老蕭的最後一筆政治資產也就輸光了,就算遼皇不開口,也真的不好意思繼續留在臺上丟臉了,還不滾蛋難道還等著領賞?
思考許久彷彿陷入了死迴圈,於是老蕭便跳出迴圈,警惕的道:“所以說了這半天,你的結論是:你把高麗王捉來吊打一頓,是為了我老蕭好?”
高方平尷尬的道:“是的我就這結論,然而您還要聽我接下來的理由。”
老蕭遲疑了少頃道,“賢侄接著講。”
高方平道:“吊打王俁是簡單粗暴的顯擺肌肉,意思就是威脅,就像你的金牌追隨者義坤侯欺負老百姓一般直接:是的我把你媽撞殘廢了然而你不能不高興,否則我就把你抓起來打擊報復,甚至嚴重到被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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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蕭也聽得激動了起來,覺得似乎真的有些喪心病狂?
高方平尷尬的道:“相爺我無意冒犯,然而您那群追隨者譬如義坤侯他真是這麼做的,他做了那麼多都不出事,證明這種手法非常有效。這種**裸的無證據維穩手段,也能讓遼國包拯們一籌莫展,於是哭瞎的就是米巴她娘,不是,哭瞎的是弱者高麗王。”
老蕭添了添嘴巴道:“你為何覺得高麗王不會猶如彪悍平民那般的舉著血書攔路喊冤呢?”
高方平道:“因為他不敢。所謂柿子找軟的捏,醉風軒一役我親自他們衝突,我已經看穿了他有多麼的懦弱和傻逼,就他王俁那人妖風格,難怪他要被阿骨打欺負的沒脾氣,人慫就像羊一樣,一會被欺負。想如有骨氣的人舉著血書告御狀、冒著被和諧的風險,王俁真不是那性格。尤其是您殺雞敬猴的現在,假如順手把義坤侯給幹掉了,然後一不小心把那部記錄了西夏梁太后被毒酒賜死的地攤文學送去給王俁觀看,他鐵定不敢再有任何告狀的打算了。”
蕭的裡底覺得這太不地道了,然而仔細想了想,在這個角度上真的不能有節操啊,難怪他小高總能混的如魚得水呢。
“好吧節操老夫可以不要,但你真有把握這樣一來就解決‘女真叛亂’的不利言論?”老蕭有些心動的樣子。
“妥妥的。”高方平笑道,“然而我再次強烈建議您不要和稀泥,順手把義坤侯宰了那才穩,那才叫虎威,才叫霸權。否則讓人看到王俁一軟弱就有人欺負他一樣,阿骨打看您軟弱了一輩子都不發飆,他會更加肆無忌憚的給您添亂,就像躲桌子下面這兩被寵壞了的丫頭一樣不知厲害。”
老蕭不禁覺得他說的太有道理了。
不過躲桌下的兩小紈絝及時露出頭道:“那,先說好了,你們說你們的,不要把咱們扯進去。”
結果被老蕭給幾腳踢了回去。
第869章 宋遼政和二年共識
高方平再補一刀說道,“您的其他追隨者,包括您的那個侄子蕭奉先,蕭炎這些敗類,看到您繼續軟弱是不會變乖的,只有看到義坤侯流血,興許他們才會靜下來多個心眼,往後給您添亂的時候、包括阿骨打、他們才會衡量一下值不值得冒險。這就叫威懾,乃是祭旗的意義。”
蕭的裡底無比頭疼的道:“知道知道你看不慣義坤侯,然而你也不需一而在再而三的給老夫灌米湯,慫恿殺他。這也太無恥太狠了些,雖然你說的有道理,然而聽了你的話就把義坤侯拿去祭旗,總有些老夫是個傻子上了你的當的感覺。他畢竟是老夫的人。”
高方平攤手道:“這不關我的事,是您的利益,義坤侯從各方面來說已經有了死的理由,不殺白不殺。殺了就是霸權是威懾,是民望,是政績,司法理由多了要不完。蕭相啊,您自己仔細算算,反正要殺個人爽爽,殺義坤侯價效比如此高,您若還遲疑,難道您想去殺那些更拉仇恨、更狠的人?”
老蕭無比惱火的指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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