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大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二十五章:心亂了,豔客劫,小魚大心,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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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戚要納綠腰為妾的訊息在六合縣吹了起來,這吹呀吹的就吹進了曲南一和花青染的耳朵裡。

花青染在沐浴更衣後,拿起唐悠給他的藥瓶,準備上藥。

此時,小童來稟,講訴起了市井流言,聽得花青染眉頭微皺。

小童講訴完畢,關心道:“道長,您的臉,還是上藥吧。”

花青染將藥瓶隨手一扔,站起身,望著即將初升的月亮,負手而立。

小童不敢再勸,斂衽退下。

花青染的眸子裡染上了濃墨,慢慢繪畫出一幅幅激盪詭譎的畫面。每幅畫中都有一個女人的身姿,格外清晰。

雨下,她設計親吻了自己。

那充滿戲謔與放蕩不羈的吻,讓他想起了另一名女子。同樣帶著面具,同樣的輕浮、惡劣,死不足惜。

他是來尋女祭司的,想要再補上一劍,讓她這種禍害真正的與世長辭,卻陷在六合縣這個小地方,進退不得。進,無路可進;退,心不甘願。

雖然他算不出綠腰的命,但卻深知,那綠腰在裝瘋賣傻。尤其是那日雨下,她在傘下的所作所為,絕不是一般女子能使出的手段。若她真的就是女祭司,那自己應當如何?他到六合縣後曾派人去青苗村打聽過火燒女祭司的事,知道曲南一曾下令將其放火燒死,她當時已身中一劍,堪稱揹負受敵,卻能安然逃脫,讓二狗替她去死。

雖然不知道女祭司是如何替他拔除了瘋魔蠱,但聽曲南一所言,那山魈曾喪失心智、舉止痴傻,是被燕得林揍了一頓後,才開竅的。

若他猜測不錯,那山魈便是女祭司。

他身上的瘋魔蠱,並沒有被拔除,而是……被女祭司引進了自己的身體裡。

這種救人方式,他也曾聽師傅說起過。這屬於祝巫一派的不傳絕密。每次救人,必以自身為祭品,將病人的病痛引入自己身體裡,然後憑藉比常人更容易復原的體質,將病痛消磨掉。只是,她們說要曾受的痛苦,卻是比病者要嚴重上數倍。

可能,正是因此,她才在燕山上過著茹毛飲血的日子。因為,她就像當初的自己一樣,喪失了理智,變成了一個瘋子。只不過,自己那時候被人照料得精細,心中還殘留著兩分理智,知道誰對自己好。而她當時的情況,怕是比自己嚴重上千倍。

若說虧欠,他註定虧欠她的。

可是,她萬不該……

花青染攥緊拳頭,臉上流露出痛苦之色。他垂下眼瞼,睫毛上竟隱隱覆上一層晶瑩。淚不曾落下,卻令人更覺痛徹心扉。

縣衙裡,曲南一吃過晚飯,正穿著雪白的褻衣褻褲躺在竹踏上打著扇子納涼。

李大壯興沖沖地跑到踏前,激動道:“大人、大人,有大訊息了!”

曲南一眼睛不睜,扇子不停,淡淡道:“說。”

李大壯輕咳一聲後,壓低聲音,湊到曲南一耳邊道:“有人說,看見那山魈在尋一塊帕子。說那帕子上繪製著尋寶地圖。大人,你說我們要不要再組織人手,去尋那帕子啊?”他見曲南一不為所動,便試探道,“屬下還聽說,大人您和唐大小姐是知道這件事的。”

曲南一嗤笑一聲,還是翹著二郎腿,打著扇子,連個正臉都欠奉。

李大壯討了個沒趣,砸吧了一下嘴,嘟囔道:“屬下還聽說,白子戚給唐家下了聘,兩日後要納綠腰過門。”

曲南一睜開眼睛,轉頭看向李大壯,緩緩坐起身,詢問道:“傳言幾分真?”

李大壯立刻伸出十根手指頭:“十分,大人,是十分真。”終於見到有曲南一感興趣的話題,李大壯立刻來了精神頭。

曲南一挑眉看向李大壯,一看就是三四個呼吸間,看得李大壯心裡有些發毛,忍不住道:“大人覺得有幾分真,就……就是幾分真,剩下的,全是假的!”

曲南一噗嗤一聲笑,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道:“若我說真便是真,說假便是假,那我一定說……假。”

李大壯茫然了,白子戚要納綠腰,這明明是真,怎麼會是假的呢?大人不會是像市井流言那般,與白子戚……那啥了吧?

一想到白子戚每次來,都會送曲南一一盒上好的香脂潤膚,李大壯瞬間如醍醐灌頂,自以為洞悉了一件了不得的姦情。哦哦哦,錯了,不是姦情,是……哎,他也不知道是啥了。想不到啊想不到,好好兒的一個縣令大人,竟還是個那啥。

平時看大人也不太像,也沒往有小倌的勾欄院裡鑽,但大人畢竟已經二十多歲,卻一直不曾娶妻納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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