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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南一輕輕地嘆了一聲:“哎……”
胡顏淺笑道:“這點兒小手段,對一直想當個酷吏的曲青天而言,不過是小打小鬧而已。大人又何必如此感慨?”
曲南一垂眸看向胡顏,自嘲地一笑,道:“不過是有些羨慕司韶而已。”若真到了胡顏打發自己的那一天,怕是還勞煩不動她如此大動干戈。
胡顏邪魅一笑,道:“羨慕司韶?”撿起碎裂的瓷片,揚了揚,“不如,我親手為你做盆血豆腐?”
曲南一打了個冷顫,輕輕推開胡顏的手:“阿顏,我可是與你一樣,格外珍惜自己的血肉之軀。此玩笑,可開不得。”
胡顏隨手一拋,扔了那塊碎裂的瓷片:“你能這樣想,我很開心。”
曲南一望著胡顏的眼睛,伸手抓住她的手,柔聲道:“你能這樣想,我也很開心。”你若在乎我的血肉之軀,我便將他給你。
胡顏抽回手,動作優雅地站起身,遠眺的圍牆外的藍天,淡淡道:“曲南一,此邊事了(liao),我要走了。”
曲南一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胡顏明明就站在那裡,他卻……觸不及。
曲南一覺得自己就像那隻傻猴子,看見了月亮,便心生歡喜,想要得到她,於是選了一個自以為觸手可及的地方,不停地對著河水撈月亮。傻猴子終究是撈不到月亮的……
可是,他曲南一既不是傻猴子,也不是司韶。若因一兩句話,便被打消了得到月亮的念頭,他曲南一第一個就瞧不起自己。
曲南一心中有了計較,面上卻顯得十分悲切,就彷彿被心愛女子拋棄的怨夫一般。實則,他此時此刻的感受,決計就是一被拋棄的怨夫。因此,倒也不需要刻意偽裝。他那狹長的眼睛看向幾,與剛才司韶的樣子如出一則。他的手指動了動,似乎有些煩躁。他試圖平靜下自己的情緒,深吸一口氣,幽幽問道:“何時走?去哪裡兒?”
胡顏回道:“何時走,未定。若無意外,會回‘鴻天殿’。”
曲南一突然站起身,目光駭然地看向胡顏。“鴻天殿”?那是大祭司與祭司、祭侍們的居住之所。曲南一很想問胡顏,你到底是誰?!是祭司,還是……大祭司?然而,他不敢。這一次,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確認了自己的膽小。是的,他不敢。若胡顏只是一名祭侍,就算讓他丟棄尊嚴去求那個混蛋老子,他也是願意的;若胡顏是一位祭司,二人之間便有了不可跨越的鴻溝和距離,求誰,也無用;若她是大祭司……呵呵……曲南一苦笑一聲,已經不知要用何種語言來形容自己心中所想。
曲南一就如同溺水的人,極力想要抓住什麼,但腦子卻一團亂,毫無章法。他只能慌亂地抱住胡顏,緊緊地,那般用力,就像抱住一根能救命的木樁。實則,如此冷硬心腸的胡顏,又何嘗不是一根木樁?
曲南一那滾燙的胸懷貼在胡顏的胸腔上,試圖溫暖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然而,他知道,這不過是徒勞而已。就算今天,他血濺當場,她若要走,也決計不會回頭看自己一眼。這種認知令他覺得悲涼,卻……不能放手!
這世間,終究只有一個胡顏,一個……曲南一。
他不相信,也無法接受,自己這顆血紅的心,竟不被接受?!他不想輕賤自己,卻不得不使出各種手段,來挽留胡顏。曲南一想嗤笑自己太過下賤,卻又覺得厚臉皮也許就是自己唯一可以倚賴的法寶。不多說好女怕纏郎嗎?若真如此,他寧願化成繞指柔,輕輕地纏在胡顏的身上,待她要走,便……勒死她!
嘶……
這個想法令曲南一覺得驚悚。
倒不是因為這個想法的狠厲而驚悚,而是因為,他驚悚地發現,有一人,好像已經在做這樣的事。
曲南一低頭看向碗中的牛肉,心中真是暗恨啊,好你個白子戚,竟然先一步用上了套路!實在是,太過可恨了!
既然這條溫柔線路已經被白子戚那條狼佔用了,自己若還走柔情攻勢,似乎就落了下層。那麼,讓胡顏心生憐惜呢?曲南一想到了司韶,禁不住打了個寒顫。很顯然,在胡顏這個女人面前,楚楚可憐那一套是行不通的。就算自傷,非但博取不到同情,反而會遭到前所未有的殘酷對待。真是令人心驚膽戰啊。
曲南一在胡顏的脖頸出,發出一聲沉沉地嘆息。他問:“如何能讓你不走?你教教我,我做。”
胡顏閉上眼睛,以額頭抵著曲南一的肩膀,喃喃道:“不走做什麼?留下來讓你恨嗎?”
曲南一突然收緊雙臂,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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