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尷尬,真是尷尬。
曲南一的手掌下,是司韶那極具起伏的胸膛,看樣子是要暴發了。曲南一真怕他將自己掀飛出去,忙安撫道:“別、別惱,我來解釋。”
這軟言相哄的模樣,看在其他人眼裡,曖昧得何止是一點點兒?
李大壯捂住臉,在心裡哀嚎道:終於明白,為何曲大人不急著去接胡姑娘了,原來,大人真的好這口。
李大壯想起和曲南一曾經傳出緋聞的白子戚,偷眼去看,心中禁不住又是一片哀嚎。他再次深刻地想明白,為何曲大人不去接胡姑娘回來了,因為將胡姑娘放在白子戚那裡,大人放心吶!
哎呀媽呀,好亂的關係。李大壯悲劇地發現,他越發不懂人類錯綜複雜的感情了。
曲南一撐著司韶的胸膛,卻一不小心按到了司韶是傷口上,司韶皺眉,發出一聲曖昧地低吟:“嗚……”
此聲,何其**啊?!
胡顏直愣愣地盯著二人,感覺鼻血有氾濫的趨勢。她忙抬起頭,望向天棚。今晚,這刺激太大了。
所有人見胡顏如此,以為她不忍再看,於是也紛紛學著她的樣子,抬頭望天棚。
曲南一見此,真是連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
他繃著臀部,費力地從司韶的身上爬下來,撫著腰,顫巍巍地走向胡顏,臉色慘白地笑道:“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司韶扯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突然道:“又什麼好解釋的?!”
曲南一回頭去看司韶,暗道:在胡顏面前能這麼硬氣?行啊,帶種!
司韶接著道:“我是瞎,不是傻,怎麼可能與曲南一有瓜葛?!”這話,卻是說給胡顏聽的,也是最好、最傷人的解釋。
曲南一苦笑一聲,對司韶道:“喂,你能不能換個說法?這麼說話,憑地傷人。”
司韶直接道:“不能。”
眾人掃了眼曲南一屁股上的血跡,又看向司韶胸前的三指傷痕,心思各不同,卻又有幾分相通。
封雲起邪肆一笑,率先道:“想不到曲大人如此奔放,床笫之上甚是勇猛。”
白子戚難得地配合道:“如此激烈,曲大人小心腰。”
花青染垂眸,淡淡道:“南一要懂節制才好。”
這裡,哪個不是人精?明明看出了二人並無什麼,卻非要將髒水一盆盆地往二人身上扣,為得是什麼,怕是彼此心知肚明。
司韶的脾氣素來不好,只不過他平時不喜和別人說話,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實則卻是個爆竹,易燃易爆。
聽到眾人如此誣陷、擠兌自己,當即怒喝道:“滾!”
司韶的怒喝雖然威力不小,奈何他現在是病貓一隻,誰會怕他?眾人就當聽不見,該看的一直看的,不該看的地方也去掃上兩眼。誰是君子?呵……
曲南一見眾人這架勢,擺明了是要針對自己,胡顏卻看起了好戲,於是厚著臉皮道:“本官在床榻之上生龍活虎,阿顏最是知曉,不需各位逐一點評。”
嘶……這話說得真是戳人心窩啊!好像他已經和胡顏行了周公之禮似的。
胡顏見曲南一將火引到了自己身上,便一邊向床邊走去,一邊開口道:“曲青天身無長物,素愛黃瓜,不是我等能配合得了的。”
曲南一的笑容僵在臉上,瞪著胡顏咬牙切齒道:“阿顏,本官真的身無長物?”
胡顏勾唇一笑,勾了勾手指,道:“若有,拿出來看看。”
“嘶……”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花青染暗道:好生猛!
白子戚暗道:真是一劍穿心!
封雲起暗道:如此潑辣!
李大壯暗道:哎呀,那東西怎麼往外拿?大人,您自求多福吧!
站在遠處的花如顏,眼皮跳了跳。白淺和竹瀝對看一眼,紛紛紅了臉。
曲南一一把攥住胡顏的手,將她扯進自己懷裡,眸光如炬,咬牙道:“真想看看?”
胡顏見曲南一的眸子泛起火光,知道他是真惱了,也不想真的氣瘋他,便道:“看看便看看。”手一伸,直接搭在了曲南一的後腰上。
曲南一一驚,下意識地拉住自己的褲子。他真怕胡顏發狠,直接把他的褻褲扯下去。
不想,胡顏只是眸光輕柔地一笑,用手撫摸著他的腰椎,柔聲道:“受傷了,怎還到處走動?”
如此溫柔似水的樣子,是曲南一從未有過的待遇。他只覺得這個瞬間有些如夢似幻,只願一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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