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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子戚勾起唇角,笑道:“不傷你救走老道,我如何能得到胡顏信任?”豎起匕首,“為了完成主子的吩咐,你且多擔待些。我會和主子稟明,記你一功。”話音未落,匕首直刺向萱兒的胸口!
萱兒的眸子一縮,忙拼著老命躲閃。他怎會看不出,白子戚這哪裡是要他多擔待些,簡直就是在要他的命!
若論武力,白子戚不如萱兒。然,萱兒卻身種劇毒,不但行動變得遲緩,且意識也漸漸變得模糊。
白子戚追上萱兒,眼眸裡閃過狠厲之色,手下匕首毫不留情地刺向萱兒的胸口!
就在這時,一道勁風以迅雷之勢襲來,那無堅不摧的匕首,竟被切成了兩半!
白子戚一驚,忙轉頭去看。
空曠死寂的院子裡,白草就像一個幽靈,靜靜而立。她此刻的樣子與平日十分不同。倒不是說她的容貌變了,而是那氣度變得截然不同。她就像一位站在制高點的上位者,眼中佈滿倨傲與冷漠,俯視眾生如同螻蟻。
萱兒的視線已經模糊,看見白草,幾乎是下意識地喊道:“主子,白子戚是叛徒!”
“啪!”白草未動,但卻有勁風襲來,萱兒的身體就像斷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狠狠地落在地上,哇地一聲吐出一口黑紅色的血。
白子戚見機極快,立刻單膝跪地,抱拳道:“主子。”
萱兒雖被打,但那毒卻清了大半,整個人也清醒不少,他深知自己惹了主子不快,忙一骨碌爬起來磕頭認罪:“主子饒命!主子饒命!請主子給屬下一個戴罪立功還的機會!屬下再也不敢多言!屬下……嗚……嗚嗚……”萱兒發現,他口不能言了。他的嘴巴好像被什麼東西封上了。他知道,那是主子在懲罰他,於是不在吭聲,縮著肩膀跪在地上,只希望主子能手下留情,饒他一命。
白草不看萱兒,而是衝著白子戚勾了勾手指。
白子戚的眸光閃動,站起身,行至白草面前,再次單膝跪地,垂眸不語。
白草用食指勾起白子戚的下巴,垂眸看著他那張清豔無雙的臉,問:“可知錯?”百草的聲音輕柔,卻隱含暴戾,尾音微微上挑,似乎在戲謔人,然後等著別人挑釁。然,無論是白子戚還是萱兒都知道,沒有人敢挑釁她,除非……想死。或者說,想在受盡人間酷刑後再苦苦哀求她,只求一死。
白子戚垂眸,道:“屬下認罰。”
她翹著蘭花指,將其湊到唇邊,做出一個嬌柔至極的樣子,笑得前仰後合、胸腔震動,卻無聲。待她笑夠後,突然一揮手,將白子戚掀翻在地。
她伸出腳尖,在白子戚的臀部輕輕碾壓,就像在**。她陰陽怪氣地柔聲道:“你為本尊辦事,本宮怎忍心罰你?”抬眼看向萱兒。
萱兒會意,立刻拖著受傷的大腿爬起來,動了動唇,發現自己又能說話了,忙諂媚道:“屬下願為主子效力,嚴懲此人!”
白草問:“你打算如此懲罰他?”
萱兒發狠道:“屬下要在他身上開出一個個血洞……啊!”他的身上突然爆裂一個血洞。
白草再次翹著蘭花指無聲而笑,詢問道:“是這樣的洞嗎?”
萱兒痛得整個人都顫抖了。那張原本屬於萱兒的麵皮變得扭曲起來,看起來十分怪異。
白草輕嘆一口氣,淡淡道:“本尊的人,又豈是你能動的?”
萱兒心中憋了一口老血,想吐,卻吐不出。他覺得自己格外冤枉,明明是主子示意他上前行刑,卻又藉著此事教訓起了他。那白子戚不過就是因為有張好皮相,得了主子寵愛,處處庇護。若自己年輕個五六十歲,白子戚這蔫壞的東西,又怎能入得了主子的眼?
萱兒心中盛滿不憤,臉上卻絲毫不敢顯露。他深知主子喜怒無常,若想活命,就只能乖乖聽話。
白草用腳尖在白子戚的臀部輕輕滑動,語調曖昧道:“子戚,本尊不忍傷你,你……自傷可好?”
白子戚應道:“喏。”手中半截匕首,毫不留情地向臀部割去!一刀下去,皮開肉綻,血流奔湧。
白草適時的收回腳,感慨道:“差點兒割到我的腳。若真傷到,非子戚的口水方可治癒。”
白子戚趴在地上,道:“屬下無能,害主子擔憂,再罰一刀賠罪。”說著,手起刀落,再次割向自己的臀部。
白草半眯起眼睛,隨手在空中一揮,白子戚手中的斷匕便旋轉著飛了出去,直接釘在杏樹上,發出一聲悶響。
白草一腳將白子戚踢飛,卻又伸手將其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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