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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攥住花青染的手,警告道:“別作怪!”
花青染卻是挑眉看向曲南一,嘚瑟道:“怎麼,笑面虎,你嫉妒啊?要不要小染畫個‘烈焰咒’,讓你也滾燙起來?來吧來吧,我們一起暖暖。”
曲南一額頭的青筋蹦起三條。這是能一起暖暖的事兒嗎?!
花青染反手攥住曲南一的手,就要往被子裡拖。
曲南一心中惱火,使勁往外掙脫。
花青染一個用力,將曲南一扯到了床的裡面。他則是抱著胡顏轉了個圈,躺在了最外面。
胡顏在迷迷糊糊中睜開眼,嘟囔了一聲:“別鬧,好冷……”
曲南一與花青染互瞪一眼,同時伸手去抱胡顏。
就在這是,房門被一腳踹開。
司韶站在門口,冷冷地道:“胡顏,你出來!”
胡顏突然睜大眼睛,打了個激靈,略微清醒過來。
曲南一和花青染剛要開口說話,卻被胡顏伸出的兩隻手捂住了嘴巴。
司韶和花青染對看一眼,眼中神色莫名地複雜了許多。
司韶見無人應自己,便走進了房間。他摸索著,一路來到床上,冷冷地道:“胡顏,我聽見了你的說話聲,你想往哪裡藏?一伸手,攥住曲南一的手腕,“你……”後面的話沒說下去,因為他發覺,他攥著的是男人的手腕。
司韶眸光瞬間一縮,一把將曲南一扯了起來,咬牙喝問道:“花青染?!”
胡顏,默默收回了雙手,整個人都縮排了被子裡。這天,怎就這麼冷?司韶,怎就來得這麼巧?
胡顏迷迷糊糊的尋思著,整個人又變得昏昏沉沉,眼皮子也漸漸閉上了。
花青染道:“那是笑面虎曲南一。”
司韶一驚,鬆開了曲南一的手,摸向了花青染,攥著他的手腕,捏了捏。
曲南一活動了一下手腕,道:“你現在攥著的是花老道。”
司韶如遭雷擊啊!
曲南一和花青染怎麼會在同一張床上?胡顏在哪裡?!
司韶的手指在顫抖,伸手在花青染的胸前摸過,發現他竟然敞開著胸口。且,胸口十分熾熱!
司韶繼續向床裡摸,手在包裹著胡顏的被子上劃過,然後又劃了回來。
他的手在顫抖,卻還是一把扯下了被子,伸手去摸胡顏的臉。
胡顏突然打了個噴嚏:“阿嚏!”
司韶就彷彿被燙到般,縮回手。他的瞳孔在快速地收縮,就像受到了驚嚇那般。他緩緩攥緊的手骨發出吱嘎聲,就像他此刻的心在發出嘶吼和*。
曲南一、花青染和胡顏,大被同眠?!
司韶不敢再想,一扭身,跌跌撞撞地跑向門口。他撞翻了屏風,推壞了房門,在磕磕碰碰中一路狂奔而去。
他告訴自己:不要想、不要想,這都不是真的!他眼瞎,看不見,分不清夢與現實。一定是夢,一定是!
花青染和曲南一誰都沒有開口對司韶解釋所謂的真相。各種規腹黑,可見一斑。二人對視一眼,從彼此眼中看到難能可貴的認同感。認同什麼?當然是對某事的守口如瓶。誤會這種東西之所以美妙,是因為有些人可以從中牟利。對待情敵的態度,當然是能坑就坑,方顯男兒本色啊。
花青染和曲南一在達成了默契後,同時低頭看向胡顏。
但見她佝僂著身子,臉色發青,顯然情況不妙,忙一起將她抱進懷裡,用身體溫暖著她。
花青染淡淡道:“司韶,誤會了。”
曲南一漫不經心地應了聲:“嗯。”
就此,沒有人再談這個話題。
對待情敵的殘忍,就是對感情最高的尊重。曲南一和花青染雖然不曾將此話說出口,但卻是將此話實打實地貫徹執行了下去。
胡顏本就犯了病,再加落水染了風寒,竟是病來如山倒。
曲南一下了床,拿起幕籬,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去請個大夫。”
花青染道:“你請誰?現在都在緝拿她。”
曲南一皺眉道:“白子戚。”
花青染思忖道:“他這人亦正亦邪,摸不清路數。上次,他摑了胡顏十個巴掌,說了恩斷義絕的話,你去尋他,他卻未必會來。”
曲南一道:“他那灘水雖深,但我這雙眼睛也不白給的。他心中有阿顏,否則也不會那般反反覆覆。”
花青染道:“依你之見,他能來?”
曲南一道:“他能來。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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