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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腰被燕歸的雙眼差點兒晃瞎,那是何種的璀璨奪目啊?她不自然地錯開目光,隨口道:“我連身邊養著的一條狗,也是推算不出命裡的。”所以,你就甭自作多情了。你這樣,很為難祖奶奶,知道不?
燕歸卻不管那麼多,開心地直跺腳:“挺好,挺好的。”誰也不知道他在挺好個什麼。
綠腰表示理解無能了。揮手,像趕蒼蠅一樣:“回去吧,我要走了。”
燕歸突然心生惶恐。她要走了?沒有留下姓名和地址,擺擺走就要走了?若不會來怎麼辦?他要去哪裡尋她?!
燕歸攔住綠腰,也不說話,就那麼瞪著她。
綠腰轉個身,燕歸立刻又跑到她前面,挺了挺單薄的胸膛,不肯放她過去。
綠腰覺得二人的角色好像互換了,難道不應該是自己這個醜八怪主動纏著妖媚燕歸嗎?呵……
想想,這是什麼?這就是魅力!不靠臉,也能混江湖的魅力。
綠腰莞爾一笑,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燕歸緊緊盯著綠腰,抿了抿唇,突然張開嘴巴,快語道:“你就不好奇我是真麼認出你的?”能拖一時是一時,反正不能輕易讓她走。
燕歸的語速很快,就好似生怕綠腰會嗖地一下消失,不讓他和她嘮叨。
綠腰算是看出來了,燕歸這是打定主意不讓自己走了。她原本想著偷偷夜探燕家戲班,現在很有可能改為明探。看看這個時間,她也不急了。於是雙手抱胸,懶懶地問:“怎麼看出來的?”
聽聞綠腰問話,燕歸只覺得心裡如釋重負啊,可緊接著又高高提起,生怕自己回答得不令綠腰滿意,會氣走她。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了,始終對她有些畏懼,或者說是患得患失,生怕她突然消失不見,就像上次一樣。
也許是因為她曾用心護過他;也許是因為他把她當過它,不曾提防過她;也許是因為她曾在他面前脫下過衣裳,輕輕枕在他的腿上,仍由他梳理著她的頭髮;也許是他因為誤會恨過她,因此產生過執念;也許是因為在他瀕臨死亡的那一刻,她再次出現,救了他……
那麼多那麼多,關於她的美好記憶,是他燕歸這輩子都要珍惜的溫暖。總之,無論如何,她的出現令他心喜異常,他決計要留住她,直到地老天荒。
思及此,燕歸調皮地一笑,道:“反正,你一出現,我就認出來了。我想,也就我的寶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救我。”
綠腰的嘴角湊了湊,很想一巴掌摑到燕歸的臉上。什麼叫你的寶寶?我是祖奶奶,不是該死的寶寶!真的,每次在燕歸的口中聽到一次寶寶,綠腰都有種被人用刀在骨頭上颳了一下的感覺。
不過,燕歸能一眼認出她,還是令她心中盈滿愉悅的。
一個不知名、不知姓、不知來歷、不知未來的山魈,是燕歸第一個承認她是一個人。待她臉覆黑狗毛出現,又是他第一眼便認出她是寶寶。哦,狗屁寶寶!
綠腰望向燕歸看似大大咧咧實則充滿小心謹慎的貓眼,緩緩笑了,戲謔道:“難道我化成灰你也認得?”
燕歸的貓眼瞬間睜大,就像貓兒見到一隻肥碩的老鼠般神采奕奕。他點頭,又搖頭,最後乾脆攥拳道:“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能認得出!”低頭,凝視綠腰的眼,認真道,“因為,只有你會來救我。”
月光下,燕歸的貓眼如同最璀璨的琉璃,在流光溢彩間漸漸瀰漫上了一層水霧。他那誘人的唇瓣輕抿,似乎在壓抑著某種噴薄而出的感動。他那長長的衣袍,僅在腰間繫了根帶子,風兒一吹,便露出奶白色的胸膛和一朵紅梅,以及一條修長筆直的大腿。
他就好似從深夜裡走出來的妖精,被人誤以為要吸食人的魂魄,實則他只是想要報當初的一命之恩。要報恩的小妖精,從來都大人物的墊腳石,卻擁有著最高尚、最純粹的人格。燕歸呀……
燕歸眼中的水霧彷彿鑽進了綠腰的胸膛,細細滋潤著她乾涸的心田,緩緩升騰起一種叫做溫暖的東西。
這種形容未必貼切,但綠腰心曠已久,偶爾的溫暖都令她覺得驚奇。既想所要更多,又怕依賴上癮。她的自律性素來不高,勝在對自己夠狠。她垂下眼眸,似感慨似嘆息地發出一聲輕吟,淡淡道:“不要再叫我寶寶。”
燕歸點頭表示同意,張口道:“好的,阿寶。”
綠腰有種戳死燕歸的衝動!她眼含警告地掃了燕歸一眼,暗道:不就是想知道自己的名字嗎?好,她偏不告訴他!
綠腰的劣根性,還真是作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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