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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下,彷彿一部精準的屠殺機器,從始至終都在重複著一套動作。
舉槍,突刺,攪動,收槍,再舉槍……週而復始!
新兵馬強剛剛收回手裡的長槍,就被從天而降的溫熱液體,噴了個滿嘴滿臉。
“呼……”馬強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趁著挺槍攢刺的間歇,毫不在意的抹了把臉,黏黏的溫熱液體,隨著他甩臂的動作,濺到了身旁袍澤們的臉上。
滿滿的血腥味,無可阻擋的鑽入馬強的鼻子,散發出令人作嘔的異味。
今晚的戰鬥,並不是馬強第一次挺槍殺人,早在拿下榆關之後,一部分趁虛作亂的契丹人,就是被他用槍挑死的。
按照軍法,李家軍的新兵們,必須見過血之後,才會被允許真正的上陣殺敵。
從榆關到營州,死於馬強槍下的契丹人,至少超過了五個。
在李家軍中,殺過五個敵人的新兵,有一個特殊的稱呼:戰士。
殘酷而又血腥的戰鬥,驅使著馬強快速成長為達標的“殺敵機器”,也就是俗稱的老兵。
“挺槍,刺!”就在不遠處指揮的都頭,利用嘴裡的銅哨,反覆向馬強這些部下,下達著刺殺的命令。
又一次擰腰突刺之後,隨著戰馬的慘嘶聲陡然傳來,馬強當即意識到,由於突刺的次數太多,他的刺殺準頭竟然出現了偏差,這一次他殺的是契丹人的馬。
“咔嚓……”一聲暴響之後,馬強覺得手上猛的一輕,槍桿竟然一分為二,槍頭的部分掉入亂軍之中。
馬強並沒有掉頭就跑,他按照軍官傳授的方法,果斷蹲下身子,同時將右手朝後方伸出。
“刷……”就在馬強蹲下身子的一瞬間,利刃劃破空氣帶起的一片尖嘯聲,恰好從他的頭頂掠過。
“給你,拿緊了!”一杆長槍從背後貼著馬強的肋下,遞到了他的手邊。
重新握緊長槍之後,馬強站起身子,挺直腰桿,長長的撥出一口悶氣,這一刻他深深的意識到,上官們在教場上傳授的刺殺佈陣之法,竟然異常吻合實戰的特點。
沖天的火光之中,劉賀揚從盾陣後邊,探出單筒望遠鏡,仔細的觀察著兩軍交戰的實況。
故意留下的豁口之中,急於縱馬衝出豁口的契丹人,被李家軍的長槍兵們整齊有序的突衝,紛紛扎於馬下,接著就被同族弟兄的戰馬踩成了肉泥。
從西門衝出來的契丹人,大多沒有帶上盾牌逃命,在李家軍密不透風的箭雨打擊之下,他們簡直無處可逃,不是被射倒在地上,就是被自己的袍澤推搡著跌入血泥之中,然後被馬蹄踏成肉醬。
前邊是火牆,是槍林加箭陣,後邊是雄雄燃起的大火,是彼此踐踏,互相推搡的同族兄弟,就在這營州城西門上演了,契丹人從未經歷過的生死時速。
和劉賀揚這邊的白熱化的激烈戰鬥不同,原本堵死了東門的楊烈,按照李中易的軍令,吩咐部下們放開了一道寬約五十丈的通路。
幽州馬步軍都指揮使張邦慶,原本以為他必定會被大燒死在營州城的東門,誰曾想,就在突擊無力,後退無門,大火燒斷了退路的要命關口,對面大周的軍陣竟然裂開了一道“寬敞”的通道。
危機時刻,張邦慶也來不及多想,指揮著手下的牙兵牙將們,拼盡最後一點氣力,衝向了來之不易的大豁口。
“噫,不對呀……”等張邦慶帶著貼身牙兵們,衝出重圍之後,渾身山下被突如其來的冷風拂過,他的腦子裡陡然清醒,隨即意識到,大周軍隊非但沒有放箭,連長槍也沒有刺出,顯然是有意識的放了他一條生路。
逃命要緊,張邦慶即使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在這種節骨眼上,他也不可能有多想的餘地,領著幽州漢軍中的殘兵敗將,落荒而逃,再也不敢回頭。
楊烈目視著張邦慶遠竄的方向,略微觀察了一陣,這才大聲下令說:“把俘虜來的契丹人都放了。”
親信的牙將等傳令官走了之後,這才不解的小聲問楊烈:“軍使,為何放了那些俘虜?”
楊烈微微一笑,淡淡的說:不放這些俘虜回去,誰來替我家大帥告訴契丹人的皇帝,幽州的這幫子漢人敗類,竟然和我軍暗中有勾結呢?”
“哎呀,我真該死,居然沒有想到這一層。”牙將聽了楊烈的解釋之後,這才恍然大悟,敢情兩軍交戰之時,不僅比拼的是誰更勇猛而已。
就在幽州漢軍的殘兵敗將,被故意放跑的時候,李中易接到了哨探傳回的一個“壞訊息”。
“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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