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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紙,一枝筆,一硯墨,行筆隨意的草書,為一段交織不久的人際關係寫下了離散的詩句。
分道揚鑣,就是如此簡單的事情,傑克自己也對這段維持了並不是很久的人際關係感到了厭倦。
道不同,不相為謀。就這樣結束了一段沒有任何意義的人際關係,傑克也覺得無痛無癢,沒有什麼值得留戀的回與羈絆,對他而言,也就沒有什麼沉重的包袱。
嗯,是的,多麼狼心狗肺的紳士啊。傑克對自己如此沒心沒肺的想法潑出冷水的蓮蓬頭,豎起了中指。
也許是為科洛絲打抱不平,今天的熱水器打不著火,傑克只好洗了一次刺骨又刺激的冷水澡,溼漉漉的頭髮在冷風中傳導著刺骨的冷意,讓冷意同時從腳底與頭頂刺激著傑克的身體。
今天傑克起的很早,昨晚從格蘭賽爾城一路走回格蘭賽爾支部,已經是深夜了,於是他想也沒想,倒頭就睡。結果第二天早晨起來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汗味,於是只能久違的洗了個澡,不然這身味道會燻死周圍的人。
所幸t恤與工裝褲在睡覺前脫了下來,所以傑克才能避免今天沒有衣服可穿的尷尬。
穿上那身看起來如同混混一樣的衣服,沒有科洛絲在身邊,他能夠一個人獨佔整張沙發,放鬆身體,又做回了那個隨心所欲的傑克·勃爾克·波達列格。
也正因為還是清晨,協會里還沒有其他人,他能終於拋開一切,暫時做回了自己。
不是間諜,也不是遊擊士。是某個人的朋友,死黨,共同愛好者,至交的夥伴。
※
穿好衣服,穿上那雙耐磨的軍靴,像洗抹布一樣的胡亂擦著頭髮,去三樓拿咖啡衝的時候,通訊器的鈴聲響了起來。
沒有開燈,也沒有拉開窗簾。從窗簾的縫隙,照進昏暗的房間裡的陽光讓傑克大致能夠看清通訊器所在的位置。
通訊器上如同警笛一樣的紅燈,正隨著鈴聲的節奏骨碌碌的迴轉著,紅色刺眼的光,閃過傑克的雙眼,然後再閃了一下。
粗暴的拿下通訊器的聽筒,放到耳邊,還沒有等傑克主動說話時,聽筒裡就傳出來了一個低沉隨性的聲音。
“喲,Aibo,最近好嗎?”
輕佻的男聲,隨性中帶著一股隨性的成熟,傑克想也不用想那是誰的聲音。
“喔……是你啊。”也許一個冷水澡還沒驅散傑克的睡意,傑克的聲音還有些慵懶,如此回答著通訊器那一端的克洛。
對面的克洛聽到傑克慵懶的聲音,嗤了嗤鼻子,語氣調侃。
“什麼嘛,什麼叫「喔……是你啊」?你要知道,跨國通訊的錢可是很貴,而且機會也不多的,我可是冒著花光這個月的生活費的危險,來打國際通訊來慰問你的喔。”
“放屁。”傑克宿酒未醒般的回了克洛的調侃一句,“帝國那邊有有錢的大佬資助你上學,哪還需要擔心生活費。還有都什麼年代了,跨國通訊這種家常便飯的事少吃一點就可以做到了啊。”
“哈哈哈,真不愧是你。老實講,一跟你講話,總感覺講正經事才是多餘的。”那邊的克洛哈哈大笑,絲毫不在意困擾傑克的睏意因為他爽朗的笑聲而變本加厲。
“幹嘛,一大早打電話有什麼事?”
一邊夾著聽筒,傑克一邊將黑咖啡粉和醇黑巧克力粉一同倒進昨天買的馬克杯裡。
倒熱水,攪拌,反人類的苦味開啟了傑克沉睡的神經,一下子就比睡了24個小時還清醒。
拿著冒著色氣的咖啡杯坐了下來,克洛也不開無聊的玩笑了,直接進入正題。
“我聽說,你那裡好像發生了不得了的大事啊,「噬身之蛇」出現在了利貝爾?”
“是啊,而且來的人都是老熟人。”傑克喝了一口苦到反人類的咖啡,“劍帝、小丑、怪盜b,還有幻惑之鈴,全都是一群怪物。”
那邊的克洛,彷彿像聽到噩耗一樣的搖了搖頭。不過這是事實,克洛已經懂了現在利貝爾現在是什麼狀態,根本不需要傑克說明。
“這還真的是……麻煩啊。”
“所以啊,現在不光是我,整個利貝爾的遊擊士都頭疼的要命。”傑克放下馬克杯揉了揉太陽穴,好像那裡真的在隱隱作痛一樣。
“這些都還好……萊維來了也隨意,只不過我現在的狀態應該會讓他不夠滿意。”
傑克抓了抓頭髮。
“懷斯曼是結社這次計劃的主導人,現在他在利貝爾某處的秘密基地裡指揮著執行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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