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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甲板上空無一人的時候,奧利維爾才得以獲得一個自由空間與穆拉交換情報。

每隔一段時間的交換情報的日子就是今天。定期船進入平穩飛行之後,奧利維爾特地到甲板上去轉了一圈。發現在甲板上瀏覽空中風景的乘客實在是太多,視線視角基本沒有,不是喝做偷偷摸摸的事。甲板下也行不通,雖然不知道為什擠在洗手間和貨艙裡的人這麼多,總之留意了一下之後也是不適合做偷偷摸摸的事。

也是一直到上了這班前往格蘭賽爾的定期船,奧利維爾這才想起來他已經把定期交換情報的這件事給忘了。一想起穆拉那張認真的嚴肅臉,要是像以前那樣,搞不好待會兒他會扯開嗓子,在導力通訊裡把奧利維爾給吼一頓。

沒有辦法,畢竟是帝國軍人,也是武門出身的正牌武士,不解風情也是很正常的事吧。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只好等定期船降落的前半個小時,現在交換情報的事情是做不了了。與其乾等,還不如找點事情來打發時間。

傑克跟艾絲蒂爾、金在掰手腕貼紙條。金的臉上一張紙條也沒有,傑克也很少,反而是艾絲蒂爾的臉已經快被密密麻麻的紙條遮住了,一吹氣還能像窗簾一樣吹起來。

提妲和科洛絲在甲板上聊天,就像閨蜜一樣感情很好的樣子,基庫調皮的頭在她們之間來回望著,好像對她們之間聊天的內容很感興趣的樣子。

奧利維爾還有雪拉扎德。一直想給雪拉扎德來一首即興之曲,同倉的乘客很少,所以在禮貌的徵得了乘務員與同倉為數不多的幾位乘客的同意,奧利維爾站在最前方,懷中抱著魯特琴,如站在舞臺上一樣向四方鞠躬。

在可以看得到飛行時前方狀況的客艙裡演奏,雖然說取得了乘務員的同意,但奧利維爾頗具獨特氣質的演奏還有特立獨行的說話方式還是引起了同倉乘客和乘務員的注意。

悲傷婉轉的魯特琴音固然好聽,但奧利維爾半眯著眼睛,若有所思般的望著遠方,自我沉醉的樣子和眼神也為這場船艙裡即興演奏加了不少分,吸引了其他客艙的乘客坐在這裡聽他演奏。

I-Love-me?有的乘客有這樣的感覺。雖然奧利維爾的演奏水平確實很高,悽清婉轉哀傷的《琥珀之愛》如一條看不見的小河在不知不覺被陶醉的乘客們之間緩緩流動,沒有人願意出聲,只有閉上眼睛靜靜的享受著演奏。

另一方面,那樣自我陶醉的感覺也為他的演奏加了不少分。

演奏家沉醉於藝術的再現與創作時,大概都會有這樣的表現吧。不僅是自我陶醉,也希望能把自己對於藝術的理解和藝術的美傳達給每一位願意欣賞他作品的觀眾————

那副迷離,不依不捨的眼神便是最好的證明。

魯特琴的演奏,像緩緩流逝的水一樣,撥動魯特琴的力度越來越小,越來越輕。最後在人們耳畔流過的旋律,就像最後一滴水一樣,滴落,在湖面上盪出一片漣漪,像四周盪漾而去的波紋一樣,漸漸的,慢慢的歸於平靜,只剩一片明靜如水的心湖。

演奏終了,一直微微撥動人們心絃,在或動或靜的心湖上不停的盪漾出波紋的旋律意猶未盡的消失了。年輕的演奏家在人們發自內心的掌聲中,朝著四周鞠躬,享受人們用掌聲帶來的致意————

所以這就是穆拉吼奧利維爾的導火線。

原本就不打算生氣的穆拉,但聽見奧利維爾自己繪聲繪色的講起他在定期船上開即興演奏會的事,所以,他乾脆就沒忍住,在導力通訊裡就把奧利維爾罵了個狗血淋頭。

“拖拖拉拉的就算了,竟然還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如此悠閒的做這種事?你到底在想什麼?!”

此時定期船甲板上已經空無一人。科洛絲和提妲已經回到了原本的座位上,基庫也不知道飛去哪裡了。如此一來,奧利維爾才能一個人獨佔沒有人的甲板,一邊享受著穆拉憤怒至極的怒吼與對穆拉說些情意綿綿的話。

那一邊的穆拉也打了一個寒顫,不知道奧利維爾又經歷了什麼事,怎麼這種話也說的越來越不要臉了。

乾脆還是別理會他,不然接下來不知道說好的事情又會拖到什麼時候了。穆拉乾脆無視奧利維爾自言自語的言辭,單刀直入的說起自己這邊的情報。

在通訊裡,穆拉一字一句,將已經整理好的情報很清晰的講給了奧利維爾。

因為甲板上沒有什麼太大的風、雜音,定期船發動機的距離也不近,所以通訊器裡傳出的聲音很清晰,就像穆拉站在他旁邊一樣。

整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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