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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德在沒有懷斯曼指派任務的時候,偶爾也會思考一下,進行這種人類才特有的活動。
思考自己在成為這戀世亡魂前,經歷了什麼,發生了什麼,又做了些什麼事。
但是,記憶就像脫離了一樣,萊德什麼也想不起來了。不論是生前,還是死後,或是成為亡靈時,究竟發生了什麼。懷斯曼又有什麼樣的目的,才把自己從贖罪的煉獄中召喚出來?
萊德通通忘了,什麼也不記得,只變成了這個本質與世界大異的行屍走肉。
但是,她卻始終不會忘,懷斯曼在這一場遊戲的前前後後,讓她收集傑克的情報時,她無時無刻不會感受得到的噁心與痛苦。
亡靈沒有生命,已經死了一次,就不會再有生命的代價可以支付給命運。連同生命交給統治世間萬物的命運的,還有生前的各色記憶。
亡靈被召喚出來的唯一作用,就是奴隸,不用支付佣金的傭人,只需要支付一點常人看起來荒誕無稽的想法。
無償的為懷斯曼做任何工作,做她不會理解的工作。
殺人、偷竊情報,各種骯髒的活。不僅如此,還要面對懷斯曼那意義不明的笑容,猙獰、可怕、看上去根本就不是人會露出來的笑容。
透過她的魔法,懷斯曼看著「漆黑之牙」在痛苦中掙扎的模樣時,失態的愉悅讓萊德總是莫名其妙的一股膽戰心驚。
這不是亡靈應該有的樣子。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萊德就開始感到了一個亡靈不會有的不安。而這種不安,正在以一種可怕的速度蔓延著她由靈子構成的身體,直到那個時候。
烏色青年拼命的掙扎,在生命的最後,依然沒有放棄掙扎。
聽懷斯曼講,那個人患了一種治不好的絕症。但是,就因為懷斯曼的意思,那個人本應死亡的結局,已經提前到可以開始進行倒計時的地步。
但行將就木的他,卻已經在很久之前,就已經喚醒了萊德喪失了的思考能力,還賦予了她疑惑的權力。
她看透了這個人最後的時間是怎麼度過的。但是,她也無法理解,明明什麼都做不了,卻還不肯放棄的拼命掙扎。
落入理查德上校的遊戲中,反水一擊。
明明可以逃脫懷斯曼的黑暗,卻又令人無法理解的回到了混沌的利貝爾。
到底是為什麼?不知不覺的,萊德發現自己,竟然已經會思考了除了命令之外的事。
刻下了令肉體腐爛的詛咒時,同時也刻下了好奇與思考的契機。
他不會累,不會絕望,也不會自暴自棄嗎?明明四面楚歌,卻不肯低頭,不肯做出讓步,反而一次次的戰鬥,一次次不知疲倦的面對著強大的敵人……
他不怕死嗎?不僅是他,那些與「噬身之蛇」對抗的遊擊士們,他們沒有死亡的覺悟嗎?
萊德的疑惑,在「輝之環」現世的奇蹟中,迅速長成了好奇的參天大樹。她想知道,這是為什麼,為什麼他們不怕。
為什麼那個人,明知道一定會死,卻為什麼偏偏選擇了這種方式來度過最後的時光。
明明什麼也感覺不到的萊德,總算能夠在這場混亂中,和其他的執行者一樣,找到了屬於自己戰鬥的理由。
幽暗的「根源區畫」裡,望著面前的「輝之環」,淡淡的金色,染黃了站在它面前,握緊了手中法劍的萊德。
※
“不,不可能……我的假面竟然會……”
戰鬥落幕。
在布盧布蘭腳下,碎成一片的假面,還沒來得及落地,便被風吹走,消失在無邊無際的藍天與雲海之中。
“你的傲慢掌摑了你的臉啊,布盧布蘭。”
左手的「瓦爾基里」指著布盧布蘭,槍膛下的紅色射線,在布盧布蘭憤怒到咬牙切齒,而變得扭曲的臉上,凝成一個屈辱的紅色光點。
傑克擺出令他厭惡至極的無奈笑臉,用槍指著他緩緩走近。布盧布蘭完全想不到,這個一隻手已經廢了的人,竟然能看透他的分身,還能打碎他的假面。
看著他身旁氣喘吁吁,汗如雨下的夥伴,布盧布蘭完全就沒有想到,這個在最初他就沒看透身份的青年,竟然會和這些遊擊士,響亮的掌摑了他的臉。
屈辱的扶著殘缺不全的假面,子彈殘留的熱浪還在他因咬牙切齒而緊繃的臉上,隱隱作痛。
不僅因為傲慢而自找的痛,更是因為美綻放出來的光芒,實在太過灼熱,灼傷了布盧布蘭隱藏於假面下,不願為他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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