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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玲想了想,沒有正面回答:“有一種說法,叫復仇是最原始的正義。”
周海眉毛一挑,嗯了一聲:“最原始的正義,那也還是正義嘛。”
我看了一眼周海,卻有不同的理解:“我覺得這句話的重點不在正義,而在‘最原始’三個字。”
周海兩條眉毛擰成一條,想了一會兒,還是撓了撓臉頰:“有什麼區別嗎?”
我呵呵一笑:“原始社會也是社會,咱們現在的現代化社會也是社會,你認為一樣嗎?”
周海張了張嘴:“……”被問住了。
姜玲也笑了。
周海有點兒自暴自棄地笑了笑:“算了算了,我不跟你們文化人討論這麼複雜的問題。”
周海又坐了一會兒,便回去休息了。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十一點多了,忍不住打了一個呵欠。從昨晚後半夜開始,我就沒睡。姜玲勸我去打個盹兒,我搖了搖頭。我們已經說好,凌晨兩點鐘,客婷婷和周海過來替換我們。就這兩個多小時,我總不能還偷工減料。
鍾慶似乎比較怕熱,額頭上不知什麼時候又冒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很不舒服地微微皺起眉頭。
姜玲連忙往臉盆裡摻了點熱水,重新絞了一把毛巾,替鍾慶再擦一遍手臉。鍾慶的表情放鬆下來。
但過不了幾分鐘,他又皺起了眉頭,而且汗水還變多了。
姜玲懷疑他是不是發燒了,連忙摸了摸他的額頭,並不燙。但她還是不放心,又摸了摸他的臉和手,都很涼,比葛惠蘭還涼。葛惠蘭反而一直睡得很舒服,一點兒汗都沒冒。
我腦子裡忽然有根筋一跳,不禁脫口道:“不會是做夢了?”
姜玲被提醒了,連忙又去看鐘慶。鍾慶的眼睛雖然還閉著,還薄薄的眼皮下,可以很明顯地看到眼球在動來動去。
我和姜玲不約而同地叫起來:“鍾慶!”
一連叫了幾聲,鍾慶依然一動不動地躺著,只有眼球在快速地動來動去。他的夢做得很沉。
我索性一把抓住鍾慶的肩膀用力地搖了搖:“鍾慶,快醒醒!”
可鍾慶非但沒醒,身體竟然還抽搐起來。
我和姜玲嚇了一大跳。眼見著鍾慶的身體在很短的時間內,抽搐得越來越厲害。從一開始輕微地顫抖,到後來整個肢體都出現了移位,幅度之大,簡直就像是被電擊了一樣。
姜玲驚道:“一定是被人利用了他的夢了!”
我心裡也是一涼。不知道鍾慶做了什麼夢,但他抽搐成這副模樣,肯定不會是好夢。
得馬上叫醒他。
“鍾慶!”我聲音高了八度,一把拎起他的衣領,揚手就甩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他的臉頰應聲紅了一片。
鍾慶整個人也跟著抖了一下。隨之而來的,他的抽搐似乎也減弱了。但是隻有幾秒鐘,他又變本加厲地抽搐起來。
這時,門啪嗒一聲被從外面開啟了。
周海衝了進來:“怎麼了!”
我沒空解釋,只能用行動說明。一咬牙,正正反反地連著抽了鍾慶好幾個巴掌。抽得我自己的手掌都火辣辣的。不知道抽到第幾個巴掌,鍾慶終於猛地一哆嗦,突然睜開了眼睛。可惜我的手反應能力沒那麼好,還是結結實實地又扇了他一巴掌。
鍾慶登時兩隻眼睛睜得有銅鈴大,很錯愕地看著我。
我看他徹底醒過來了,終於鬆了一口氣。鍾慶的臉又紅又胖,滿臉無辜地瞪視著我。我自己的手也是又紅又胖,甩了甩手,衝他抱歉地苦笑。
走廊裡又響起一陣雜亂的腳步聲。不一會兒,客婷婷帶著客姍姍跑了進來。客姍姍的眼睛還迷迷濛濛的,臉頰上全是枕頭席子的印痕。
這下好了,全員再度到齊。除了一個葛惠蘭,我們都是醒著的。
姜玲擠了兩條冷毛巾給鍾慶敷臉,我直接把我的手泡進冷水裡了。等大家都稍微平復一會兒,周海方問鍾慶做了什麼夢。
可憐鍾慶被我打得太狠,就算有姜玲的冷毛巾幫他敷著,還是腫得口齒不清。搞不好嘴巴里面都破了。他費力地講,我們就費力地聽。
鍾慶說,他剛剛夢到自己全好了,一個人站在小旅館外面。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連顆星星都沒有,四周都是黑漆麻烏的,他還是可以看到那一戶戶的人家,還有路邊的草窠。
我一聽到這裡,心裡就有譜了。我那次夢到自己威脅老頭子,讓他帶我去找女學生,也是一樣的情況。明明沒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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