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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標不治本。只要大腦不壞,引屍果就會繼續想盡辦法地利用這具屍體。我轉身一手按住試圖向軀體靠近的頭顱,匕首對上她太陽穴的部位——太陽穴是頭部最薄弱的地方——略一用力,整個刀身都噗嗤一聲沒入,所有的觸手也應聲而止。
我拔出匕首。赤褐色的刀身上,沾了一些粘乎乎的血和腦漿,胃中條反射地翻起一陣酸水。
我忍了忍,將匕首在屍體的衣服上抹乾淨,便有些乏力地坐在床邊。
等不多時,房門開啟了,邵百節和周海一前一後地出現在門前。
“發生什麼事了!”周海的聲音又急又高。
我抬起眼睛仔細地看看他們。邵百節比周海要沉穩得多,但臉色還是隱隱透露出驚訝。
“這不是你們故意給我安排的訓練?”我也起了疑心。
邵百節對周海道:“先把門關上。”便先大步地向我這邊走過來。
周海機警地伸頭左右一看,才輕聲地將門迅速關上。
邵百節皺著眉毛看了一會兒屍體:“看來也是引屍果。”
周海也趕緊跟過來,正好看見頭部的觸手慢慢地變細、縮回去,而頸部的觸手顫抖了一陣,便乾枯、粉碎了。
他吃了一驚:“這是什麼東西?”
邵百節:“引屍果的根。”看我一眼,“別說就隔這麼幾步遠,就是隔著幾十米,它都能找到軀體。”
周海和我都呆呆地張著嘴。
“你怎麼不直接插她的腦袋?”周海問。
我說:“我以為這匕首是木頭的。”低頭看看手裡的匕首,“沒想到這麼利害。”
邵百節:“你下手也夠狠的,一刀子就直接割喉嚨?”
我:“反正也是屍體了呀?”
邵百節笑笑:“一般人就算明知是屍體,也不敢一刀直接割喉嚨吧。”
我:“……”
“還有,”邵百節又問,“你是怎麼發覺她是被引屍果滲透的屍體的?”
我:“我看她表情有點兒僵硬,讓我想起強哥……其實我誤以為這是你們安排的訓練。”
邵百節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就這樣?”
我:“嗯。”
周海笑著一拍我的肩膀:“該說你運氣好呢?還是直覺敏銳呢?”
邵百節:“把匕首帶上也是運氣好?”
周海不敢出聲了,他可是兩手空空來的。
我陪著笑臉:“……以防萬一嘛。”指指屍首異處的女服務員,“老師傅,這該怎麼處理呢?要不要把她的引屍果取出來。”
“現在沒法兒取,我沒有工具。我一會兒去拿。”邵百節胸有成竹,“屍體我先叫崔陽拉回市局,你們去調查這個女服務員的來頭。”
我:“那……我今天還訓練不訓練了?”
邵百節蹲在屍體旁,抬頭看了我一眼:“你今天還需要訓練嗎?”
周海在旁邊偷偷一努嘴。
我:“多訓練一下總是沒錯的。”再加一個馬屁,“再說,邵老師傅可不是誰都願意訓練的。”
有道是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就算是邵百節這樣的冰塊臉,聽了這麼舒服的話,也得疑似微笑地勾一下嘴角。
“行了,算你今天的訓練透過了。”他說,“快去給我查女服務員。下午三點,在市局碰頭。”
現在是早上九點多一些。我和周海還有六個小時。
我從她口袋裡摸出手機,又從她的耳朵上取下一隻水晶耳釘:“這個也借我們用用。”
我們先把女服務員的手機翻查了一遍。聯絡人不算多,有二三十個,可都是寫的名字,完全看不出來跟她什麼關係。簡訊是一條都沒有。
我和周海決定先跟其他服務員套點兒資料,起碼搞清楚她叫什麼,平時表現都怎麼樣,然後再來一個一個跟這些電話聯絡看看。強哥那邊因為只有一個化名,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光有DNA也沒有用,我們現有的DNA資料庫裡也對比不到他。要麼就是他以前沒犯過事,要麼就是一直做得很隱秘,沒被發現。總之,強哥這條線是斷了。也許這個女服務員會是一個新的突破口。
服務檯站了好幾個青春貌美的女服務員。略略觀察了一下,我們決定從其中一個看起來比較活潑的小姑娘下手。人有的時候就這樣,一個不說,全體不說;一個開口,全體開口。這個帶頭的點,必須突破好。
周海低聲說:“你去問。”
我:“海哥,你是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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