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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老朱說您前面帶路,我這回肯定擦好尾巴,保證不給敵人留下一點兒蛛絲馬跡。
老朱一搖三擺地在前面帶路,順著走廊的左手邊走到倒數第三個房門口,我們倆抬頭一看,房門上寫著檔案室三個字,老朱掏出一把鑰匙,對我說這是剛才醫院拿的,然後便開門進來了。
我們倆走進檔案室後,老朱讓我把門帶死,然後自己找了一張椅子做了下來,打了電腦,開始輸入單號。
“檔案室的電腦反應很慢,我估計開機需要五六分鐘,你自己隨便看看吧。”老朱說。
我一陣無語,這檔案室裡都是病人的病例檔案,有什麼可看的?有些檔案裡還圖文並茂的,看了以後我估計我得飯都吃不下了。
不過老朱開始搜單號的時候,我閒的無聊,就從檔案架上抽下來一本檔案隨便看了幾眼,確實是病人的病例,平平無奇,不過這個病人是死於癌症的。
我覺得晦氣,就放回去又抽了一本,還是死於癌症的,我不信邪了,便抽了第三本,邪門兒的事發生了,竟然還是死於癌症,這回我不信邪也行了,今天恐怕我抽到任何一本都是死於癌症的,這難不成就是一個癌症病人死亡的檔案室?
頓時,我感覺陰森森的,這地方感覺比太平間還晦氣。
看了一會兒,我感覺無聊了,就想看看老朱查得怎麼樣了,這一看我才發現老朱翹著二郎腿坐在那裡,看著螢幕乾瞪眼,就是不查。
“你怎麼不查啊?”我問。
老朱老臉一紅:“我不會用電腦,你會麼?”
也難怪,老朱都這把年紀了,接觸電腦的機會很少,平時工作的時候,他們單位的文書工作,也是有專門的人去幹的,他用不到電腦。
說真的,看老朱這麼吃癟的表情,我覺得挺好笑,我拍拍老朱的肩膀道:“來吧,給本少俠讓開,給你演示演示。”
老朱氣笑了,道:“你小子真是給個杆就往上爬。”
桌面上有個查詢的快捷模式,我自己查的時候順便交了老朱一把,說把這東西點開,然後在這個框裡輸入單號。
“你的單號呢?”我問。
老朱推給我看了一個小本子,小本子上記錄了幾串單號:“我只記下了幾個,其餘的來不及記了,你先輸入這幾個看一下,我看個大概情況就行了。”
我輸入了一串單號,果不其然,這老電腦的反應奇慢,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了,螢幕一直顯示正在查詢中。
我對老朱一攤手道:“等會兒,電腦反應慢,不過我估計這些單子就是廖正新的,要不然廖正新藏那麼好,還把名字都給剪了,你看他對誰這麼認真過?”
老廖這就是多此一舉,東西藏在他家裡,別人要是看見了,難道還會往其他人身上聯想麼?
老朱反問我:“那他幹嘛還把名字剪了?”
“自欺欺人唄。”我見還沒查出名字來,就按了一下重新整理鍵,“今天我見了一個大人物,他跟我說了一通亂七八糟的話,中心思想就是,人要是快死了,什麼瘋狂的事兒都能幹的出來。你可能不能理解剪掉名字這個行為,但你站在廖正新的角度去想他的諸多行為,就可以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催死的病歷單上有自己的名字,還有比這更晦氣的事兒麼?廖正新肯定不願意看見啊,可能他覺得剪掉了這些名字,這些病歷單就可以和自己沒關係了。”
老朱想了一會兒說同意我的觀點,然後指著電腦問我:“重新整理出來沒有啊?”
“還沒有呢。”我剛說完,電腦有反應了,跳出來一行提示:
庫內無此單據。
“怎麼可能沒有呢,是六院的單子啊。”
“老朱你不會抄錯了吧。”
“怎麼可能呢,我核對過好幾遍的了。”老朱著急道。
“別急,再看看什麼情況。”我道,“你當時怎麼不記得拍點照片下來?”
老朱這個人不會用高科技,腦子挺靈光的,可電子產品一概頭疼,唯一會用的就是微信了,據說還是被他的領導逼了學的。
這下被我擊中痛處了,他沒好氣道:“就你小子話多,換下一個查,我不可能沒一個都抄錯。”
結果還真讓這個烏鴉嘴給說中了,第二個也查不到。
“我去問問老吳是怎麼回事兒吧,你等我一會兒。”我道。
然後我拿著單據下樓,在樓下找到情緒還不穩定的老吳,把單據給他看,問他為什麼這些六院開的單據在六院的庫裡沒有啊?
老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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