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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也不是麼得(湘西方言,“什麼”的意思)大事兒,港與不港沒得麼得事兒。”
倆人一邊說話一邊忙活。不一會兒,割夠了牛草。捆牛草時,顯貴的力氣大一些,一隻腳踩在牛草上,兩手用力地拉,夢華坐在地上,兩手拉住繩子的另一頭。不經意間,四目相對,他們心裡像觸了電似的微微一震,立刻,倆人的臉上露出了不易覺察的紅暈。當然,這只是一瞬間。他們像害羞的孩子一樣,也像做錯事兒的小朋友,各自逃開對方的目光。
他們捆好了牛草。顯貴不由自主地想起小時候一起幹完活的場景:倆人以捆好的牛草為依託,背靠背地坐下來休息一會兒,之後一起回家。
“夢華,蔫忘沒忘記完們上三年級時,放農忙假的乃事兒?”顯貴仰望著夜空說。
“乃們的?乃回事兒?”夢華故意裝作想不起來。“要不,蔫提個醒兒?”
“就完們兩個,也就是在歹裡(湘西方言,“這裡”)哈。”
“還是想不起來”夢華故意裝萌地說。
是夢華真的想不起來了嗎?不是這樣的。是夢華故意調顯貴的胃口。就夢華對顯貴那份埋在心底的愛,她豈能忘記和顯貴一起長大的點點滴滴,即使顯貴不同時期的樣子和笑,都深深地烙印在她心底。更何況上那件攤上誰,誰都會終生難忘的事兒呢。
那是他們上小學三年級的時候,根據上級指示精神,三年級以上的學生,每年都要放春秋兩季農忙假,幫生產隊幹農活。那年春季農忙假期間,生產隊長安排隊上的所有學生打青(那時,由於化肥供不應求,為了確保稻田增產,每年的二、三月份,生產隊都要組織群眾到山上割青草、採集容易腐爛的枝葉撒在水田裡,然後,用犁鏵將土翻起來,把青草和容易腐爛的枝葉蓋住,並灌上水。半個月後,再耕一次。那些腐爛後的青草和枝葉,就當肥料使用了一次。),每人每天50斤。
那天,他倆像往常一樣,到山上去打青。可是,跑了很多地方,都被其他人佔了,沒辦法,他倆只好上人性山來割青草。愛花是女孩子的天性,在割草的時候,夢華摘了一朵野菊花戴在頭上。誰曾想,被當時又聾又啞的護林員看見了。別看那護林員又啞又聾的,但他對菊花的情感,比常人不會差。他見夢華採菊花戴在頭上,於是,扯著嗓門兒大喊。爾後,向顯貴他倆著方向追來。顯貴和夢華見勢不妙,趕忙揹著青草拼命地跑。
跑著、跑著,夢華一不小心摔倒在地,並把腳給扭傷了。
眼見跑不掉了,他倆索性停下來,等著護林員來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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