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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赳赳的公雞用它那激昂的聲音,喚來新一天的黎明。大地舒舒服服地從沉睡中醒來,鄉村慢慢地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與其一道醒來。一時間,鮮花姣笑地咧著嘴兒,小鳥歡躍的“啁啾”鳴唱。還有那狂歡喧囂的小河,滿頭晶瑩的露珠,“啵啵”拔節的稻田,飄升的裊裊炊煙,飽滿了村莊的希望,也飽滿了莊稼人的心。
生活在如此畫卷般的人們,誰也不願意去破壞它,誰也不想去弄碎它。然而,就在這畫卷般的早晨,就在這美麗的村莊,卻引起了一場軒然風波。製造這場風波的始作俑者,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的溜達鬼成均和婆婆嘴喜二佬。
“溜達鬼(湘西土語,指“不務正業、遊手好閒的人),今格兒(湘西方言,“今天”的意思)乃們(湘西方言,“怎麼”的意思)起得歹麼(湘西方言,“這麼”)早哈。”喜二佬攔住成均回家的路說。“是蔫(湘西方言,“你”的意思)的祖墳冒煙噠,還是到乃哈(湘西方言,這裡是“哪裡”的意思)偷雞摸狗替才回替噠。”
“蔫歹個(湘西方言,“這個”的意思)婆婆嘴,大清早的,會不會港(湘西方言,“說、講”的意思)人話哈。”成均生氣地說。“完乃們聞到一股比狗屁還臭的味道,婆婆嘴蔫聞到沒?”
“蔫到找死哈!狗日的。”喜二佬罵道。“乃個(湘西方言,“哪個”的意思)不曉等(湘西方言,“不知道、不曉得”的意思)蔫從來就沒得過正型的。”
“蔫歹個狗日的婆婆嘴,老子昨晚幹正事替噠,蔫曉等啵?”成均罵道。
“蔫還會幹正事兒?老子不是小看蔫噠,蔫這輩子都幹不出一件上臺面兒的事!”
“蔫他媽的mB,蔫曉等個卵。”成均強調說。“不信哈?蔫去問問徐寶兒就曉等噠。”
“老子才懶得問,反正蔫不是麼得好鳥。”
“蔫以為蔫是個麼得東西,垃圾裡面挑選出來的貨。”
成均說完,挪動腳準備回家睡覺。
“蔫給我站住!”喜二佬一把抓住成均的衣服,厲聲地說。“話沒港完就想走?沒門兒!”
“蔫是個麼得東西,算乃根蔥?老子幹嘛要給蔫港!”成均生氣地說。“把狗爪子給老子拿開!”
“老子就是不放,乃們的?”
“蔫想找死啊!”
成均說完,一轉身,一把抓住喜兒佬的頭髮猛地一拉,喜兒佬疼得呲著牙。不得不鬆開抓著成均衣服的手,
“蔫他媽的mB,蔫來真的哈?”喜兒佬忍著疼說。
“對付蔫這種無賴,只能用強硬的手段。”成均氣呼呼地說。
“蔫個狗日的,乃們連玩笑都開不起噠?”
“大清早的,有乃個像蔫這麼開玩笑的?人渣中的極品。”
喜兒佬不是成均的對手。他招惹成均,簡直是在自找其辱。
“蔫們兩個大清早在幹嗎?好好地心情,被蔫們這道風景給破壞了。”張飛躍推開門大聲地說。
“還風景嘞,西洋鏡更好聽點兒。蔫看蔫那副披衣拖鞋,嘴裡還刁個喇叭筒(湘西方言,“旱菸卷”的意思),典型的煙鬼形象。還風景、風景的,真是恬不知恥。”
“成均,蔫……蔫……蔫歹個溜達鬼,乃們像條瘋狗,見人就嗷(湘西方言,“咬”的意思)。”張飛躍被氣得說話直打卷。
黃澄澄的太陽,漸漸地露出含羞的頭,它跳出山峰,跳出如紗的雲層,無以倫比的鋒芒,穿透迷霧茫茫的村莊。調皮的光線,嚇得煙霧消失得無影無蹤;美麗的山巒,露出綠色的衣裝。村口的那棵松柏翠綠欲滴,像少女的眼眸,凝視著這古老而又年輕地村莊。
“清早起來就吵,蔫們不吵死一個不得放過手,對嗎?”忠南隊長。
“忠南大哥,蔫港哈,世上有婆婆嘴歹種(湘西方言,“這種”的意思)人沒?”成均感到很委屈地對忠南說。
“乃們的,港來聽一哈。”
成均把剛剛發生的事向忠南隊長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喜二佬,是歹樣(湘西方言,“這樣”的意思)嗎?”
“蔫們要團結,“團結就是力量!”懂不懂?不要一句話不對頭,相互間大吵大鬧,這樣搞是很不對的。”
忠南隊長說話真是太有水平了。難怪他一直擔任支委委員兼朱家坪生產隊隊長,一干就幹了十多年,而且,沒人說他的壞話。
“喜二佬,今天是蔫的錯,蔫認識上來沒(湘西土話,你知錯了嗎?)”忠南隊長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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