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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劉表時期,蔡氏弄權,早就矛盾重重。曹操南下之後,荊州大亂,死亡頗多。父親收復荊州之後,幾年治理雖有起色,但他這種統治方式並不能解決一些深層次的矛盾,這種矛盾就是貧富差距、分配不均。

正如前面所說,一個豪強有時可以佔據萬傾良田,一個貧戶卻無立椎之地。

我們去的一家,住得是低小的茅草屋,進入後就光線暗得對面看不到人。風稍一大,整個屋子都似在搖動,草屑灰塵簌簌而落。

那老人五十多歲,腿上生了瘡,不能行動,滋長了長長的蛆蟲,惡臭不住發出,日裡夜裡痛得鬼哭狼嚎。他有五個兒子,三個死在征戰裡,一個離家外出,再沒回來過,只有小兒子靠每天出城打三兩條魚來養命,一家人連件完整的衣服都沒有。

屋子裡的氣息讓我不能呼吸,而張仲景似乎沒有感覺,他一個弟子扶著那老人的腿,他則用一把攝子將一條條蠕蠕而動的白色蟲子挑出,將腐肉割開,灑上藥粉。

我看著那些蟲子,感到喉間一陣陣的蠕動,似有什麼東西要爬出來,一陣陣幾欲作嘔。

張仲景回頭一笑:“受不了就出去一下吧。”

我想說不用,卻猛得嗅到一股臭氣,實在受不得,逃出了屋門。

大口呼吸了幾下,暗歎自己無能,一回頭,看趙統跟在身邊,踢他道:“你快點進去幫忙。”

趙統笑一笑,從容進去了,氣得我在外面踢牆。

其實我是恨自己,怎麼會受不了這一點點臭氣,白白破壞辛苦在張仲景心中建立起來的形象。不過,算了,我還小呢,張仲景應該不會因為我的離開而對我失望吧,再說也,他象我這個年紀說話備不住還流口水呢,哪能跟我比。再說,也是他讓我出來的,現在我就算在屋子裡也起不了任何作用,只不過是添亂罷了。

給自己找到了藉口,我就在院子裡亂轉起來。其實這院子小得可憐,幾步就轉到了街上。

我看看身邊幾個護衛,又看看平靜的街道和零零散散的人群,心想,怎麼這麼平靜,按一般劇情發展,現在街上應該有個惡少欺男霸女,我上前解圍,惡少狗腿們齊上,被我的護衛打倒,然後救下一對孤零零的姐弟,姐姐有絕世之容,對我一見傾心,共享餘生;弟弟根骨精奇,在我培養下成為扶保江山的棟樑之才……唉,這我都碰不上,白帶這麼多人做什麼?

正想著,卻見前面不遠處有一人,頭戴白巾,身著白袍,手持白杆,搖搖擺擺的走來,引得不少小孩子觀望。

我看了奇怪,便也跟上去。一個護衛想要攔阻,被我踢了一腳,只好隨在後面。另一個護衛則跑去找趙統。

當趙統急急忙忙趕來的時候,我已牽著那個白巾人的手,走了回來:“我們回府,通知先生,讓他看出好戲--不,我們直接去他府上好了。”

治完病的張仲景與我們一同來到軍師府。孔明放下手頭的工作,臉上帶著明顯不悅:“少主,你可知道我有多忙。”

我笑一笑,轉向那白巾人:“把你在街上表演的再來一次。”

白巾人點下頭,忽得飛身而起,向後飄開,從袖中取出一小串剪好的紙片放在地上。輕輕揮手,一團小小的火焰就在他身前綻放,倏忽之間,火光閃動,光影翩翻,那些紙片競然站了起來,原地跳動,一個個光怪陸離的影子在中間打轉,化為車馬人眾,當前隱隱一人,袞冕朱鞋,坐著黑馬金車,眾人團團護衛,競似個王者的樣子。轉眼間,那些東西消失無形,只剩白巾人自己站在原地。

張仲景連連讚歎。孔明卻沒有半絲笑容,對於這幻術他並不再意,他更在意的是那幻術中的內容。他緩緩站起,緊盯著那人道:“你可是從許都來?”

白巾人搖頭。

孔明不再說話,他略嘆一聲:“曹操果然受了九錫之禮。這一次試探,朝堂上忠貞之士就要被他清掃乾淨了,漢室危矣。為了立威,他必要在軍勢上有大的舉動,只不知他的目標是向南還是向西,是張魯還是孫權,亦或是我們。”

好傢伙,我是知道歷史,並把這個幻術看了好幾遍才隱隱約約看明白這個白巾人是在影射許昌受九錫之禮的曹孟德,先生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了,而且分析出這麼一大堆資料來。看來我和他的差距真不是一點半點。

明明我有知道歷史的優勢,應該已經站在這個時代所有人頭上了,為什麼處理起事情來,卻還遠遠不是他們的對手,難道我的智商真的有問題。可是,就算是真正的劉禪,也曾為被孔明稱為“……智量甚大增脩,過於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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