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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復知道孫二是個全才,幾乎可以鑑定所有的分類,但是又不能讓他參與全部分類的鑑定,所以便讓他負責沒有人負責的雜項分類。

齊修平自然是負責金玉珠寶類,司徒秀則是青銅器的專家,袁剛負責書畫專項,張復任他們挑選完畢,便選擇了陶瓷器。

分工雖然如此,按照張復的本意,他修改了鑑定嘉賓的鑑定方式,其意自然又是要五個人可以共同協商每件藏品的鑑定結果。

這樣一來,孫二雖然負責雜項,卻仍可以參與其他四類的鑑定。

主持人與門口的五位持寶人互動之後,第一批五件藏品便輪流著搬上了圓型展臺。

按照進場的順序,擺在鑑定專家面前的第一件藏品,屬於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婦女。

中年婦女放下藏品後,目光便沒有偏離張復,因為這是一件書畫作品。

張復看著這幅畫覺得非常眼熟,突然想了起來,這幅名為《紅綠梅花圖》的作品不就是海市博物院的那幅圖。

袁剛也仔細觀看了起來,因為這是她的專項。她定眼看過去,見到全畫中一叢梅花,滿樹芬芳,如滿天白雪冰潔。

“是真品嗎?”袁剛自問一句,她也知道海市博物館裡有一幅這樣的藏品。

既然海市博物院已經有了真跡,按照常識,這幅畫基本上可以鑑定為仿品,還有鑑定的必要嗎?

孫二已經看過了作品,他心裡已經有了注意,這幅作品太好鑑定了,這正是一幅後人臨摹的作品,說不上仿品,也不能稱之為偽作。

按照現在人的說法,這就是當年某個書法名家或者學習者,把金農的作品拿來當作了學習的模板,然後用來學習作畫,眼前這幅畫就是此人的學習作品。

書畫上最右下角的角落上,出現的那個奇怪的印章,上面署名:偶老記。

孫二便問中年婦女這個印章的來歷,這個印章肯定不是金農的。

中年婦女猶豫了片刻,看向坐在一邊的孫二,眼神裡流露出不信任的色彩,卻還是說出了原由。

“這枚印章是我家祖宗的印章,好像是我家男人的曾祖用過的,據說當年曾祖曾經與金農是朋友!”

“這就對了!”孫二站了起來,指著這畫面,跟張復和袁剛說:“這幅畫本是金農學習元代王冕所創的粉白梅法,你們看這叢梅花花枝繁密,生機勃發,暗香浮動,韻清神幽。畫法則是大筆淡墨畫枝幹,用濃墨點綴青苔,枝條疏密有致,可惜……”

張復不禁問了一句:“可惜什麼?”

袁剛也是不解,目光落到孫二臉上。

“你們看,這枚印章,必定不是金農之印!”

張復則說:“這枚印章可能是收藏者後來印上的,這種情況並不少見,收藏者喜歡在藏品上再加上自己的印章,曾經也是一種風氣,以彰顯收藏得的身份地位和價值!”

孫二搖頭道:“可惜,我現在就要說的可惜,正是這枚印章,因為清末的全部名人異士裡面,不曾有過這枚印章,剛才這位大姐又說這枚印章是她家先祖之印!”

講到這裡,那位中年婦女插話道:“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先祖與金大師是朋友,所以祖父一直說這幅作品是金農給曾祖贈品。”

孫二看了張復和袁剛一眼,問道:“海市博物館那件的紙張和年代鑑定結果如何?”

袁剛非常熟悉,介面道:“經鑑定完全沒有問題!”

孫二便笑著拿起畫卷,反過指著畫面背面對眾人說:“著急的問題,便是這書畫用紙,因為這種紙在金農時代根本沒有發明出來,這種紙最初出現在書畫作品中,是在民國後期!”

張復把眼鏡扶了扶,仔細地端詳了一下紙張,又反過來再看了一眼“偶家記”印章,默默地點點頭,道:“看這格印章也不像是名家之手,印章刻印的太粗糙!”

“你家曾祖是做什麼的?”

此時,孫二不失時宜地問向中年婦女。

“就是一個秀才,考了多年的科舉不中,便跟當時的揚州文人經常聚會,後來跟金農和黃慎學習過作畫!”

“你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張復不禁疑問了一句。

婦女看了一眼主持人,面向演播鏡頭,道:“這是祖父曾經告訴過我們的,他在臨死前將數幅作品交於我丈夫!”

孫二笑道:“這就對了,這就是你家先祖曾經臨摹學習金農的作品!”

“那為什麼這紙張不是清朝中期的?”

看來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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