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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四人來說,自然不算什麼。
但在這重力隱異平常,道力流逝極速加快,加之眾人又都是十分疲憊的情況下,二三十丈的距離,也不亞於天塹了。
然而就在此時,這些距離,對於風無鞘來說,卻似全然不存在一般。
他身上的氣勢,依舊是那樣悠閒而懶散,但是他的速度,卻一瞬間提升到了連殘影都看不見的地步。
“唰”的一聲,不過兩個眨眼,他就已經超過了冢聖傳,逼近了養雁風。
再一個眨眼,他已經超越了養雁風,追過了風追寒,再一動,“砰”一聲悶響,他已經堪堪先風追寒一步,踏上了潮音絕壁的峰頂。
整個峰頂,四人都是絕世高手,但就在這一瞬間,全部啞然。
所有人怔怔地看著這個突然縱上,一襲青色布衣洗得發白的隱丹門年輕弟子,一個個呆住了。
而風追寒隨之,翻上峰頂,原本以為自己是第四的他,這時才感覺自己身邊多了一個人。
他怔了一怔,倒也不以為忤,沒有絲毫詛喪難過的神色,反而微微一笑,向那名隱丹門的弟子行了一禮。
“兄臺好高明的身法。”
“呵呵。”
年輕弟子微微一笑,不知何時,他嘴中又重新多了另一根青草,叨在嘴巴中,面對風追寒的稱讚,目光既不激動,也不熱切,就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養雁風隨後攀上峰頂,先是狠狠朝風追寒對視了兩眼,不過隨即,卻又沉默下來。
他敗了,而且失敗的很慘。
先是風追寒,壓過他的劍法,將他阻擋在和身後,隨後,又是風無鞘異軍突起,追過風追寒,將他更往下一壓。
就這麼短短片刻間,兔起鶻落,他從原來的穩穩第四名,落到了如今的第六名,差距之大,不可以道理計。
他心中充了沮喪,不過,他畢竟是個修劍之人,加上在場又都是各大宗門的一時喻亮,實在不適宜做此婦人之態。
因此表面上,他卻是絲毫未露,冷哼一聲,沉哼著,走到應雪情身後,一塊乾淨的地面上,盤膝坐下,打坐恢復道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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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隱丹門;風無鞘
“既是我發起的賭約,為求公平,自然是殤兄先選。”
誰知血衣年輕人卻不回答,反而不鹹不淡地道。
“也好,免得你又說我佔你便宜,跟你風。”
黑衣年輕人再次低頭,往下看了一眼,見經過這麼一段時間,四人已經離峰頂不遠,到了最後的衝刺階段。
即使四人身形都已加快,目前也依舊還是那名長仙宗的白衣年輕弟子——養雁風暫居第一。
其身後不遠處,名花樓的弟子風追寒不疾不徐,保持著和他差不多的速度,僅僅落後其身後一丈之距的距離,差不多是並駕齊驅。
再之後,才是冢聖傳,風無鞘。
不過別說風無鞘,就是排在第三位的冢聖傳,離養雁風風追寒二人,也有一段很大的距離。
更不說排在第四位,和冢聖傳相差近二十丈距離的隱丹門弟子風無鞘了。
“如果直接說養雁風,你豈不是直接說我絲毫沒有眼力見。如此明顯的事情,這場賭約也就沒有絲毫的意義了。”
“既如此,如果不多一些變數,哪來趣味?既然這樣,我就選風追寒吧,如何?”
名花樓首席大弟子,既使不如五君七侯,亦相差不遠。
風追寒的地位,在名花樓中,就如秦天白之於倫音海閣,邪無殤之於葬邪山,梵空冥之於梵音寺,荊枯葉之於長仙宗。
都是標誌,都擁有不可替代的地位。
這樣的人,如果說他們沒有一點隱藏的手段,誰信?
更何況,養雁風雖然看起來現在表現驚人,但畢竟只是長仙宗一名新近崛起的黑馬弟子而已。
要說他能進前十,正常,但能越過風追寒,拿到四人中的的第一,黑衣年輕人不信。
“好,風追寒就風追寒。”
血衣年輕人絲毫不現被人拔了頭籌的鬱悶,反而微笑開口:“那既然這樣,為保分別,總不能你說賭風追寒,我也賭風追寒,如此還有什麼意思。”
“那我就換一個人,這樣,我就賭他吧……風……”
“嗯?”
黑衣年輕人詫異地望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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