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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添衣笑道:“硃砂姐姐快別這麼說,我病的那些日子,也是你派人悉心照料才好的,我們姐妹一場,互相幫襯也是應該的,等開了春你養好身子,虎子也大了些,就抱去給夫人瞧瞧,夫人說虎子和世子年齡相仿,將來一起練武讀書也好有個伴……”
騾車加上馬車足足裝了六輛車,添衣坐在最前面的青螺車上,懷裡抱著手爐,車裡還生著紅泥小爐,儘管如此,還是有陣陣寒氣侵入馬車。
也不知在馬車顛簸了幾時,突然馬車劇烈晃動起來,外頭趕車的車伕叫道,“不好!怕是大雪迷了騾子的眼睛!這騾子要發瘋!添衣姑娘快跳下來!這雪厚,不要緊的!”
添衣大驚,忙掀開厚氈門簾往外瞧,但見青螺瘋狂的往前方亂跑,而不遠處就是一個陡坡,車子肯定經不起這個折騰!
添衣心一橫,用灰鼠皮斗篷裹住頭臉,朝著路邊鬆軟的積雪處跳下去!
腿腳先落地,上身卻順勢往下坡滾去,添衣根本收勢不住,突然破空一響,左腿被一個東西牢牢纏住,停止了滾動。
添衣驚魂未定的撥開遮攔頭部的斗篷,看見路邊有個英武的男子騎在大宛駿馬之上,手裡握著皮鞭,而皮鞭的尾端正纏著自己的左腿!
兩個跟車的婆子忙奔過來攙扶添衣,添衣左腳發麻,站在雪地裡給那男子斂衽行禮,“多謝恩公救命之恩,還請恩公留下姓名,他日定當報答。”
那男子看到添衣的面容後一怔,而後笑道:“舉手之勞,何足掛齒,有緣救得佳人,這是我的福氣。”
添衣覺得此人說話有些輕浮,便福了福,在兩個婆子的攙扶下上了馬車。
那男子看著馬車消失雪地裡,身邊的親隨說道:“伯爺,雪漸大了,還是趕緊啟程吧。”
威武伯收回了目光,吩咐道:“打聽這是誰家的女子,如此佳人,還真有點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重新放圖片
同父異母什麼的,《雷雨》的悲劇就是這麼來的,呵呵。
圖為王素兒陪嫁定窯梅瓶,舟家裡有一個類似的仿品,呵呵,一百多塊錢買的,放在家裡過過癮。。。。。
215
215、除夕夜伯府開夜宴,瑞雪臘梅相依守歲 。。。
添衣一行人終於在下午到了寧園;女孩家身子骨弱,雪地驚魂後忙請了大夫來瞧;好在沒有傷筋動骨,都是皮外傷。
很快就是除夕;睡蓮和許三郎自是要去永定伯府祭祖吃年夜飯。
對著這些比仇人還苦大仇深的親人,許三郎一直保持著面癱狀態,大哥永定伯到底有些修為,笑容和煦;不停的和“三弟”找話題;從西南戰事到孩子們的教育問題,整整一下午都不帶重複的。
五老太爺還是以嫡親叔叔自居,板著臉教訓許三郎;“承曜啊;你如今扶搖直上,已經得了侯爵,千萬記得勿驕勿躁,不要忘本!你是我們許家的子孫,從西南得勝回來不首先去祠堂拜祭先人、感謝祖宗保佑,反而跑到別家給不相干的人磕頭是何道理?別以為你是侯爺我就不敢說你!我是你親叔父,我們許家從來就沒出過這種對祖宗不敬的逆子!”
許三郎是在臘月十日回京,他進宮將北越國俘虜和戰利品交給聖上後,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去永定伯府祭祖,而是跑到英國公府給英國公太夫人磕了三個響頭,感謝她在睡蓮母子陷入困境時伸出援手,然後才去了自己祠堂燒香祭拜先人。
許三郎面癱臉懶都懶得屈尊看五老太爺一眼,慢悠悠說道:“逆子?祖宗拼死拼活掙來的爵位又不是我弄的降了等,百年的永定侯府變成永定伯府,五叔找準了正主再罵。”
五老太太一噎,永定伯修為再高此時也黑了臉,伯府團圓飯是分了男女席面,中間隔著幾扇富貴牡丹屏風,許三郎的話語飄到女席這邊,除了睡蓮,大房臉上都不好看,尤其是永定伯夫人。
五老太爺猛拍席面,蹭地站起,右手指著許三郎,胸膛氣得如波浪般此起彼伏,“你——你這個逆子,敢頂撞長輩?!我今日就要替九泉之下的大哥教訓你這個不孝子!”
許三郎提起面前的青白釉刻花酒壺,給自己斟酒,然後“無意”中將酒壺的壺嘴指向面色青白的大哥永定伯,說道:“五叔,您找準了正主再罵不遲。”
“你——!”
“五哥,今日是除夕,一家人聚在一起吃團圓飯,可不能鬧成這樣。”七老太爺一把拉住五老太爺的胳膊,將他按回座位上,對許三郎說道:“你五叔酒喝多了,就喜歡胡言亂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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