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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你的樣子。”
許三郎哈哈大笑,捏了捏小子龍奶胖奶胖的臉蛋,“臭小子敢鄙視我兵馬大元帥,先吃我一捏。”
睡蓮抱著小子龍側身躲過了,“別鬧,他哭起來炸雷似的。”
許三郎一把將母子兩個摟在懷裡,看著小子龍吃飽了奶歪在睡蓮懷裡打瞌睡,不禁感嘆道:“今天是臘月十二,一年前的今天我們成親,一年後長子都會爬了。時間過的真快啊,好像我騎著馬去顏府接你上花轎就在昨日似的。”
睡蓮默然,其實對於她而言,這一年過的很漫長,鬥傅家、鬥永定伯府、紫禁城早產,陣痛之時,她也怨過蒼天不公,為何要她一人承擔如此大的壓力,可是當她抱著子龍軟軟的身體,又覺得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愛屋及烏的連記憶中的三郎都平添了幾分喜歡。
許三郎沒有覺察到睡蓮的想法,他鼓起腮幫子朝著小子龍的眼睫毛吹氣,看著兒子睡夢中皺起眉頭的樣子覺得太可愛了,他輕聲道:
“等他滿了三歲,我就親自教他習武,五歲教他騎馬,滿了十歲就帶他去軍營走動,十四歲上沙場,體驗一把上場父子兵的感覺,呵呵。”
“等到了子龍十七,你給他尋一個好親事、生大孫子,我再教大孫子習武、騎馬、教他兵法……”
勳貴之家世代都以軍人為職業,培養後代的想法其實和放羊的差不多,放羊、賺錢娶媳婦、生孩子,孩子再放羊、賺銀子、娶媳婦等等重複走先輩的老路。
三歲看到老,其實在古代基本上在孃胎就能看到老了。睡蓮靠在許三郎的懷裡,笑道:“你倒是想的遠,誰知道子龍喜歡什麼樣的媳婦兒。”
看著妻子交領中衣裡藏著的兩團飽滿,就像熟透了的蓮子任由採摘,許三郎呼吸一滯,啃著妻子圓潤的肩膀,欲繼續往下,含含糊糊道:“你說的對,我確實想的太遠,不如想點實際的——給子龍添個弟弟如何?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嘛。”
睡蓮身子一縮,“王太醫說,我早產傷了元氣,至少將養一年才能再生。”
許三郎一僵,停止行程,目光徒然爆出一絲戾氣。
入夜,許三郎在內書房看公文,筱二郎穿著家常道袍進來。
“這三個月查的如何?”三郎問。
筱二郎說道:“果然不出侯爺所料,夫人在紫禁城早產,看似是傅太醫為了報復,聯合賢嬪在軟轎裡燻催產的香料,實則裡頭大有文章。”
“屬下將裡頭可疑人等列了五十七人名單暗中查訪,逐一排查,發現其中一個死人有問題。”
許三郎目光一冷,“是誰?”
筱二郎回道:“廢嬪許茉的侍女翠兒,這個丫鬟原是侯府家生子,跟著主子一起入宮,深得許茉信任,許茉和傅太醫事敗後,翠兒被錦衣衛嚴刑拷打,招出許茉透過傅太醫之手得到香料,並買通太后慈寧宮的內使故意引夫人走遠路,招完之後,翠兒咬舌自盡了。”
“屬下覺得奇怪,在宮裡頭誰都知道錦衣衛的手段毒辣,一般人在知道自己脫不了干係後會立即選擇自盡,這翠兒是宮裡頭三十幾年的老人了,她當然知曉落到錦衣衛手裡是生不如死,為何不當場自盡,要在受過酷刑招供之後才尋死呢?”
“屬下暗訪翠兒的家裡,得知她的雙親和哥嫂住在鄉下田莊裡,上個月家裡起了一場大火,全家都燒死了。”
“不會是巧合,一定是有人想滅口。”許三郎冷冷道:“莊戶人家習慣在地裡藏東西,你掘地三尺,肯定能查出什麼來。”
筱二郎道:“屬下也是這麼想的,那個燒成廢墟的房子據說有極大的怨氣,經常半夜聽到鬼哭狼嚎的,牲畜頻頻死亡,嚇得莊子裡的人夜晚不敢出門,後來來了一個風水先生,說此處怨氣太盛,非幾場法事能夠驅除,定要修一座小廟才能鎮得住,莊頭怕出事,就同意了。”
許三郎說道:“這都是我們玩剩下的小把戲,其實是為了堂而皇之的挖地三尺,重打地基,把一切證據消除掉而已,以防將來人們有所覺察,重翻次案。”
筱二郎頓首道:“越是這樣,翠兒家裡的疑點就越大,屬下暗訪那個遊方道士、挖地基的遊民、修廟的工匠,再比對宮裡宮人們出入宮廷的記錄,沿著蛛絲馬跡慢慢查訪,終於有了眉目,可是卻只能到此為此,屬下不敢再查下去。”
“哦?”許三郎心裡閃電似的劃過一個念頭,“莫非是慈寧宮的人。”
“真是。”筱二郎低聲道:“線索直指太后身邊的一個嬤嬤,依屬下愚見,整個事件恐怕是太后在借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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