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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識,你我共赴火場,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呱呱!從門外跳來一隻青蛙,那青蛙嘆道:“你們死的太沒有藝術感了,好歹來個‘攬裙脫絲履,舉身付清池’、‘徘徊庭樹下,自掛東南枝’什麼的。”
“閉嘴!”房契和地契齊齊喝道,“你懂什麼?夏蟲不可語以冰,那涼快去那待著去!”
那青蛙往睡蓮身上一跳,道:“這裡比較涼快……。*。
“蛙不能無恥到這個地步。”房契和地契懶得理青蛙,又抱在一起哭訴悲情:“茜紗窗下,我本無緣,黃土壟中,卿何薄命乎,嗚嗚……。”
青蛙也抹了幾把心酸淚,扯著嗓子,唱了一出正宗水磨腔的崑曲《牡丹亭—尋夢》:“似這般花花草草有人念,生生死死隨人願,便酸酸楚楚無人怨……。”
睡蓮從亂七八糟的夢中醒來時,窗外朦朦朧朧迷霧一片,看不清是什麼時辰,只覺得腹中飢渴,她起來倒水潤了潤喉嚨,夢境忘記了大半,只記得袖中的房契地契猶如大難臨頭,哭得著實厲害。
睡蓮暗歎:不是不想要,實在傷不起啊!
劉媽媽在隔壁廂房聽到動靜,便和採菱來伺候。
“什麼時辰了?”睡蓮問。
採菱說:“巳初(上午十一點)了。”
劉媽媽補上一句,說:“姚府那邊派了人來,說他們家大小姐今天來不了,姚大夫人身子有些不舒服,大小姐要伺奉湯藥。”
“哦。”睡蓮心裡隱隱有些失望,姚知芳不來,許三叔來寺廟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知客僧傳了一桌齋菜,柳氏派來的管事媽媽用烏木包銀的筷子試探各個菜餚,連漱口的水都試了個遍,還每樣夾菜都夾在一個空盤子裡吃了,過會覺得沒事,才請睡蓮上桌吃飯。
這——?
這樣折騰下來,再精緻的齋菜也味同嚼蠟,睡蓮只吃了個半飽,就停了碗筷,意興闌珊的喝著法華寺炒制的秋茶。
可再無聊,也要聽從柳氏安排,在這裡待到晚飯將近時才能回去。
睡蓮百無聊賴的數著蓋碗裡浮沉的茶葉,添菜上來問她要不要歇午覺。
睡蓮樂了,道:“睡了一上午,再睡下去晚上就脫了困。”
擱下茶盅,睡蓮道:“怪悶的,聽聞法華寺桂花園是一絕,咱們去逛逛,七嬸孃還說要採一些回去,用蜜蜂醃了,做糕餅吃呢。”
採菱她們趕緊給睡蓮披上純白大氅,拿了幾個錦囊準備收集桂花用。
柳氏派的兩個媽媽對視一眼,最終沒有勸阻,跟著睡蓮一起去了桂花園。
八月桂花香。
桂花的味道遠遠聞去覺得沁人心脾,所謂“金風送香”便是如此,可若是走近了,特別是當園子裡滿是桂花樹時,這種強烈的香氣聞久了便覺得有些頭暈。
採著一串串黃簇簇的桂花,睡蓮心裡有些小糾結,一方面她希望許三叔能橫空出世,她好把房契地契還給他,但另一方面睡蓮也不敢支開柳氏兩個如警犬般管事媽媽,怕遭遇危險。
柳氏今早如此警醒,必定是家裡出了什麼事情威脅到她的安全,所以如臨大敵的將法華寺一行的人數增加三倍,將她護得如水桶似的。
難道真的要將這兩張紙付之一炬麼?睡蓮想起上午那個奇怪的夢,也甚是覺得可惜。
正思忖著,突然聞得添飯添菜兩人一聲驚叫:“蛇!有蛇!”
睡蓮一驚,左手突然被從桂花樹後面串出來的白衣知客僧牢牢抓住。
那知客僧道:“得罪了,請跟我來這邊躲避。”
沒等睡蓮反應過來,那知客僧就把她往桂花林深處帶!
睡蓮向來謹慎,那肯就範?奮力掙扎,差點一口咬上那知客僧的手,知客僧低聲道:“是我,許三叔,你不是有話要對我說麼?”
“許三叔?”睡蓮抬頭定睛一瞧,只見許三叔頭上光溜溜的,穿著一身白色緇衣,這——三叔何時剃度當和尚了?
心裡依舊疑惑,不過腳步還是緊緊跟隨著許三叔朝著桂花林深處跑去。
到一棵四百餘年的老桂花樹後停下,睡蓮靠在樹幹上,喘著大氣,稍稍平靜下來後,狐疑的看著三叔的光頭。
“呵呵,我這輩子都不會六根清淨的。”三叔摸了摸光禿禿的頭頂,笑道:“是個假頭套,若不如此,怎麼能把你從一串僕從裡帶出來。”
睡蓮怨念依舊,說:“那也不能放蛇啊,咬到人怎麼辦?”
三叔雙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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