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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位後宣佈將都城南京遷到北京,此舉有利於國防,震懾瘦死駱駝比馬大,一心想“反攻中原”的蒙古人。遷都此舉還帶動了京杭大運河的疏通,發展漕運,糧食等物直接水運入北京。
顏睡蓮坐的官船路線就是從成都萬里橋碼頭出發,入長江,然後從杭州入大運河,直接入京。
PS:夔門那段,是蘭舟親歷,那年三峽遊,瓦舉著五元鈔票,擺了個奇傻無比的“二”姿勢,在夔門照相了,嘿嘿。感覺鈔票的景色比實景美。
路人甲:你其實是喜歡鈔票吧!
PS:京衛指揮司,類似禁軍,負責京都防禦。
五城兵馬司(即顏九爺所在的單位),類似現代公安局+城管局,主要負責京城治安,但是下水道疏通,街道清潔等雜事也歸五城兵馬司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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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借東風家奴攀高枝,做針線素兒憂前程 。。。
待顏二郎勸解的聲音漸漸消失在窗外,顏睡蓮估摸著那手爐應該安全了,果然,過了半刻鐘,劉媽媽捧著手爐挑起門簾子進來了。
她穿著靛青色短襖,青灰色馬面裙,外罩秋香色比甲,油光水滑的圓髻上斜插一柄青白玉鑲米珠的插梳。
“九小姐,這是姚家二少爺託奴婢捎上來的,說許三爺的頸傷看來不礙事,請您放心。”
睡蓮接過鎏銀百花掐絲琺琅手爐細看,除了爐身邊緣的鎏銀處有些挫痕外,其他部分完好無損,頓時鬆了口氣。
劉媽媽瞧她心情尚可,便瞅著她的臉色,陪著小心笑道:“小姐午覺醒了,奴婢那個不懂事的女兒還不過來伺候,真真的該打,奴婢這就教訓她去。”
手爐比方才暖和了許多,定是剛剛換了新炭的,伺候顏家好幾代人的家生僕就是不一樣。
既如此,給個臺階下就是了。
睡蓮笑了笑,“採菱有些暈船,我讓她歇著,橫豎我在這船艙只是看看書,也不需她伺候。”
“這如何使得,小姐寬厚,是我們這些下人的福氣,我們更要盡心伺候才是。”劉媽媽拿著青花冰紋茶壺泡了一壺祁門紅茶,兌了兩大勺枇杷蜂蜜進去,最後用厚實的夾棉茶套保暖,擱在柳木方桌上,有些歉意道:“這船上沒法子弄新鮮的牛乳,委屈小姐了。”
伺候了這些年,劉媽媽知道九小姐午睡醒來後習慣喝上一壺兌了蜂蜜和牛乳的怪味紅茶。
“這樣就算很好了,船上一切從簡,何況我們是客人,更要低調小心才是,別惹得主人家厭煩。”睡蓮輕抿一口紅茶,醇厚的茶香帶著蜂蜜的甜香從舌尖一直傳到胃部,整個身子頓時舒暢起來。
劉媽媽垂首斂目,回道:“小姐放心,奴婢省得,這就把話傳給下人們去。”
顏睡蓮回京,隨行的除了劉媽媽一家四口,四個小廝,還有從小伺候她的硃砂、石綠兩個丫鬟。
劉媽媽挑起簾子出門,腳邁出半步又瑟縮回來,躊躇著問道:“王家表小姐那邊伺候的人要不要……?”
“不用,素兒表姐是個明理的,她對家僕的叮囑不會比我少。”睡蓮擺擺手道:“你們只管少說多聽,手腳勤快,船上若是有要搭把手的地方,你們能做的,就幫忙去做,辛苦這一月,等平安到了燕京,祖母定有重賞。”
“是。”劉媽媽似乎無意的提道:“昨日晚上在重慶瓷器口碼頭停船歇息,表小姐身邊的崔媽媽找奴婢閒話,問了些咱們顏府的事情,奴婢推笑說,奴婢一家只在成都祖宅看守房屋和祖陵,燕京顏府的事情一概不知。末了,崔媽媽還硬要送奴婢一支八分重的金耳挖簪,老奴那裡能要她的東西?連連的推謝了。”
——潛臺詞,不是我想多嘴管表小姐家的閒事,只是這崔媽媽不靠譜,我怕她惹事,牽連到我們顏家。
難怪劉媽媽要問剛才那番話,原來還有這麼一出。這崔媽媽行事有些孟浪了,她想要了解即將要常住的顏府是沒錯,可是不能用這種直白的方式去問人家的家僕,甚至還用耳挖簪這種小玩意引誘。
睡蓮抿著茶水,緩緩道:“崔媽媽若是再提起,你把話繞開便是。表姐若有事要問,她自會來找我。”
“是。”劉媽媽應聲退下了。
睡蓮一邊品著下午茶,一邊想著待會怎麼和表姐王素兒閒聊時暗示崔媽媽有這麼一出,需要她敲打敲打呢,話有百種說法,那一句最委婉最能達到目的,表姐這個人向來多心,別弄誤會了……。
官船底層僕人房間。
劉媽媽傳了睡蓮的話,最後來到和女兒同住的艙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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