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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中白犯上作亂,忤逆之心罪不可赦。即刻拿入宮裡問話!”
雲中白的臉色變得慘白,站起身,“陛下要抓我?憑什麼說我忤逆?”
鳳秋霜道:“陛下的聖旨是如此寫,我只是照旨宣讀,丞相如果還要給自己留幾分面子,就請自行綁縛,隨我入宮,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雲中白哼了一聲,“你這個丫頭,以為拿著聖旨就可以如此和我說話了嗎?我在先王面前拜相的時候,你還沒出世呢。”
鳳秋霜不響應他的挑釁,見他囉嗦,一揚手,兩三名兵士便向前將雲中白捆綁住。
“你們……”雲中白又氣又急。姬玄楓前幾天不是還承諾會保證他的安全嗎?怎麼到現在也不見他出現?莫非是他和姬玄舞聯手在欺騙自己?想到這裡,他立刻從頭冷到腳心。
鳳秋霜看出他的心思,說:“平王不可能來救你了。上午平王被派去城外十縣察看旱情,陛下今晚已經下令封鎖九大城門,嚴禁任何人出入,就是平王也不可能趕得回來。”
雲中白眼前一黑,他此時才明白姬玄舞是策畫許久,才在今晚採取行動,而他已經是甕中鱉、盤中肉,無處可逃了。
姬玄舞好整以暇地坐在寬大的王座中,他沒有在地串或是密室中見雲中白,而是在每天都會與群臣見面的朝堂——玄舞殿見他。
西歧建國以來,玄舞殿從未如今日這樣在黑夜中仍燈火輝煌。
然而偌大的殿中只有姬玄舞、雲中白和鳳秋霜三個人。屋外雖然寒風冷冽,卻冷不過雲中白的心和姬玄舞那雙黑幽深邃的眸。
望著下面跪著的人,姬玄舞道:“雲丞相,勞你半夜入宮,如此天寒,秋霜,怎麼不給丞相加一件衣裳?”
雲中白渾身一顫,揚起臉,“陛下有什麼話就直說,臣今月突然變成階下囚,實在是覺得莫名其妙又心寒徹骨,臣是三代老臣,為西歧……”
姬玄舞不想聽他長篇大論,馬上打斷他的話:“丞相功在西歧我豈能不知?說起來我能當上西歧國主,當年也多靠丞相幫忙。但此一時彼一時,丞相辜負我在先,我也只能辜負你了。”
雲中白問:“我何曾辜負陛下?”
姬玄舞盯著他,“不曾嗎?那你是否能告訴我,雲裳到底是誰?”
雲中白再一顫,“她是臣的女兒,陛下為何要質疑?”
“哦?真的?”姬玄舞冷笑道,“我給你機會辯白,可惜你自己不珍階,那就不要怪我了。”他轉頭看向身後的紗簾,“公主,你可願再見一見這位自稱是你爹的人?”
紗簾被人掀開,一道美麗的倩影緩步走出。
雲中白如遭雷殛,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這是雲裳,不,是女凰國的公王君菀。她穿著金紅色的錦袍,猶如當日初到西歧的裝束,那絕麗的容顏上,也已經沒有這些日子以來那抹揮之不去的淡淡迷惘。
她沉著穩重、風度優雅,舉手投足之間,都是尊貴的皇家氣息,如那蘭花一樣清麗迷人。
她的確是君菀,女凰國的二公主,被喻為那蘭花仙轉世的君菀。
她站在王座旁,俯視著雲中白,用最平靜的語調問著最讓人心驚的問題:“丞相,我的侍女和隨從都去了哪裡?”
雲中白低垂頭不語。
君菀定定地看著他,緩緩地問:“他們,都死了嗎?”
昨夜,歐陽明施下了最後一針,她頭痛欲裂,好在姬玄舞徹夜守候,幫她度過這道難關。
記憶的大門慢慢開啟,前塵往事如同潮水一樣湧上她心頭。那蘭花、女凰國、大姐、她來西歧的目的,還有……和她雖有主僕之分,卻有姐妹之情的碧。那個對她忠心耿耿的女孩子,如今去了哪裡?是活著?還是死了?
在見到雲中白前,她本還抱著一絲希望,希望雲中白良心尚在,留著碧等人的性命,只是將他們暫時關了起來。但是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雲中白卻毫無反應,那隻說明一件事——碧菡他們確實遇害了。
她面孔蒼白,頹然地向後退了一步。
姬玄舞抓住她的手腕,代她追問:“為什麼要對公主做這種事?你難道不怕死嗎?”
“死,誰不怕?”雲中白嘶啞地說:“但我早已為雲家計畫好了一切,豈能因為雲裳那丫頭,而毀了我的大計?而二公主那時被上天送到我面前,我又怎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錯。”姬玄舞淡然道:“她不是上天送到你面前,而是上天賜予我的。你的計畫固然不錯,但你卻忘了我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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