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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學私立到高中強。”韓國不搞初中入學考試也不搞高中入學考試,奉行的是就近入學因此住在哪裡很重要,沒什麼“重點中學”的概念,有錢與沒錢的差別更多地體現在接受的課外教育上。這當然算不上公正,不過比起某些歐美國家公立學校放羊收錢多的私立學校學業任務繁重,韓國的教育體制在階級流動這一點上還是強一些的,財閥存在那是資本繼承,沒有辦法。
鄭泰雍嗤笑了一聲:“是啊,除了補習班以外都還可以,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國的國民有多麼重視教育,補習班對於中產以下的家庭是什麼級別的支出。沒有課外培訓,那些老師都到人人都能進的公立學校裡,真的沒有人這樣想過嗎?”
“好吧”,鄭智雍說,“我承認,這是我的疏忽,我不認為我能影響什麼,或者改變什麼”。人的思想尚且有頑固性,社會整體要有什麼變革更是難如登天,鄭智雍從來不給自己定那麼高的目標。
“那你想做的是什麼?”
“找到和我有相似想法的人,告訴我也告訴他們,有人與你站在同一陣線。”
“軟弱的想法。”
鄭泰雍伸手按了按眉心:“你要怎麼作死隨便,真正觸及一群人利益的事不要做,你自己扛不住。這一回是沒鬧出事情,你做的事又算是‘背叛’,我不希望以後你弄出什麼大問題來,然後被人懷疑或者遷怒到我們頭上。”
從小不對盤到大,鄭泰雍對於教訓這種事早就沒有興趣了,想說的事都已經說完,他迅速地做出了總結:“這次的事情沒有鬧大,你可以說我是小題大做,但是你真的碰到什麼不該碰的事情,那時候就誰都沒有辦法了。沒那個智商就老實點,不要往真正的敏感問題上撞。”
“您都很安分踏實地生活著,我這樣的蠢貨居然在興風作浪,是這個意思嗎?”鄭智雍問。
鄭泰雍不為所動:“隨便你怎麼想。”
“我明白了,告辭。”
鄭智雍面無表情地走出門,向電梯走去。在走到電梯門之前,他忽然轉身,一拳狠狠地錘在了牆壁上。
鄭智雍的一股鬱氣發散不出來,也不能隨便發散,他先是回到了自己的住處,想先把事情想清楚,但每次想到這個事情的時候,憤怒和屈辱就轟地一聲全部爆發,把他原本就不成形的思路衝得七零八落。他一會兒在想“居然沒有把母親的感受擺在前面鄭智雍你還真沒良心”,一會兒又在想“鄭泰雍就是仗著我再情緒化也不會為了賭氣做理智上認為錯誤的事情才那麼敢說”,最後事情還沒想明白,他的腦袋疼得都要炸開了。
避免觸動利益團體,道理上是沒有錯的。鄭泰雍的話沒有錯的時候,鄭智雍一般也不會因為他的話說得不好聽而非要反其道而行之。可是人的忍耐力總有極限,鄭智雍又不是理性高於一切的生物,這一次鄭泰雍簡直是往他的胃裡硬灌了一堆二氧化碳,不見得多麼損害健康,但是難受得要命。他們見面的時候是中午,鄭智雍回去以後悶氣一直到晚飯時間都沒有散,看飯點都要過了他才先熱了杯牛奶,結果才喝兩口就喝不下去了,伏在水池邊張著嘴喘了半天,胃部也跟著抽搐了半天才消停下來。
還行,沒吐。
沒人看得到他,連他自己也看不到自己此時的表情,鄭智雍對著虛空扯了一下嘴角,然後擰開水龍頭,用涼水抹了滿臉,然後回到床上躺下,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才覺得勉強好些了。
他會找蘇靜詩說這件事的,但不是現在。
鄭智雍又躺在床上歇了一會兒,等臉上的水都幹了,才抓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您好,方基赫xi嗎?我是鄭智雍,thinker。”
“你今天晚上有時間嗎?可以的話見個面吧,我請客。”
對於方基赫來說,吃的是夜宵,而對於鄭智雍來說,他見方基赫,順便解決了自己的晚飯問題。
方基赫1992年生,與鄭智雍同歲,以前是一家小公司的練習生,後來見出道無望,自己所讀的大學又很一般不好找工作,便轉行做了經紀人,這也是圈中經紀人最常見的“來源”。在cj工作的時間還沒滿一年,算不上經驗豐富,但勝在性格穩重,與鄭智雍又是同年,打起交道來方便些,韓國那個“長幼有序”的規矩,有時不是一般的麻煩。
至於經驗、能力之類的,它們對鄭智雍的經紀人來說沒那麼重要,鄭智雍的行程貴精不貴多,最終還是靠音樂見真章。鄭智雍面對這位同齡人的時候也不怎麼謹慎小心,方基赫只要不極度作死,對鄭智雍就沒什麼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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